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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的一百五十六章 奧修瑞斯 文 / 會飛的蟾蜍

    失魂落魄的星月帶著沉重的心情艱難蹣跚向前走去,此時的他身心疲憊渾身乏力忽看前方紫雲漂浮紅光陰沉,上下結出的鐘乳石被印現的如同火柱子一般紅艷如血,走進一看地面上一條條橫流而去的紅色炎流翻滾著火紅的岩漿,熱浪迎面撲來流過他的身體使得他渾身燥熱棗大的汗珠侵濕了衣服。

    星月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看著這些鐘乳石群當中穿流的紫色浮雲一陣驚歎,他四處張望希望能盡早找出出去的路口,可是此刻地面高溫異常每往前走幾步都倍感灼燒疼痛,他咬著牙忍受著痛苦忽然遠處左側的一大塊鐘乳石群當中發現了一團發著淡淡紫色光澤的物體,那些漂浮在空中的紫色霧氣就是從那裡流動出來的。

    星月撞著膽子繞過高熱的岩漿層面向著那團發著淡淡紫色光澤的物體走去,當他離那團物體越來越近的時候才發現它是那樣龐大足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站在它面前如同看到了巨大羅馬城的競技場一般。

    透過那些上下交錯閉合如同尖牙的巨大火紅的鐘乳石縫隙隱約看見了一顆紫色通亮如同天空中懸浮的熱氣球一般的巨大眼睛,低沉的吼聲慢慢醞釀中那穿透身體的震動在空氣中摩擦鼓動,突然一聲爆吼猛烈地紫色氣霧一湧而出如同颱風刮來將星月整個人震飛了出去。

    星月感覺像是被一道海浪猛拍了一下全身經脈血管鼓脹生疼,耳蝸裡充斥著剛才爆炸一瞬間的吼叫聲,遠處的岩漿流噴濺而出十幾米高的火炎令人心驚肉跳,久久還未落地的星月被撞到了一根暗淡的灰色石柱上後匆匆落地了。

    星月落地後無法爬起剛剛恢復的骨骼頓時碎裂開來,他疼的咬著牙齒叫不出聲來,眼前忽然閃出一道綠色的光線十分刺眼,星月在痛苦中掙扎想要看清到底是什麼東西,忽而綠光頓失,星月眼睛暈眩不止,大量的綠色光斑在眼前閃動,等到眼睛中的黑色影子慢慢淡化後星月模模糊糊的看見只見一名滿頭白髮目光炯炯有神的老頭兒站在他面前,他晃了晃手中散發著藍色光芒的葫蘆將它放下掛在腰間,從他身後走來的一名臉上長滿雀斑面黃肌瘦的中年女人,她拍了拍老頭兒的肩膀說道「這小子哪冒出來的?」。

    這時候從她們二人身後走出來一個矮個子小人,他帶著稚嫩童音說道「這小子可不一般,換做別人應該已經死了,被妖獸艾利羅的氣煞衝擊正面全部擊中沒有揮發成乾屍也沒有死掉這人絕非等閒之輩。」。

    白髮老頭抓了抓白鬚說道「童心,你說的沒錯,這小子體內蘊藏著強大的氣流,這種奇異的氣息我已經好久沒感受到了,沒想到他回來了,天鳴!」。

    臉上長滿雀斑的中年女人聽完後十分吃驚,她蹲下身子仔細觀看著眼下這名滿臉是傷衣服破舊的男子說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擎天七神之一的天鳴?怎麼弄得這麼狼狽!」。

    矮個子小人搖搖頭說道「天鳴死了不可能活著,他只是七彩寶珠新的擁有者。」。

    「那我們該拿他怎麼辦?」中年女子輕輕壓了壓星月碎裂的骨骼說道。

    白髮老頭將該中年女子拉起來瞪著她說道「不能讓我們的秘密被別人知道,先將這小子滅口了再說!」。

    矮個子小人童心搖搖頭說道「我們先把妖獸艾利羅給控制住再說,等到斧頭幫的人把邪惡的奧修瑞斯給放出來後我們就用妖獸艾利羅壓制它奪取他們的聖器,再把兩隻聖獸統統收入囊中。」。

    白髮老頭一跺腳跳起來喊道「不行,妖獸艾利羅太虛弱了肯定扛不住異獸奧修瑞斯的攻擊,到頭來我們反被壓制什麼也撈不到。」。

    中年女子雙手插在胸前對著二人說道「婆娑門,童心,你們先別爭著吵,我想我們可以靜下來想一想或許有更好的辦法。」。

    矮個子小人童心深沉的說道「就按我說的做準沒錯,雖然妖獸艾利羅被打成重傷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整已經恢復了許多了,而且剛甦醒過來的異獸奧修瑞斯靈力還沒能很快聚集需要一段時間恢復,我們要提前將妖獸艾利羅引過去將其壓制然後再收拾斧頭幫的人。」。

    白髮老頭不服氣一跺腳說道「童心,我說不過你,但是我堅決反對。」。

    中年女人無奈的說道「我真拿你們沒辦法,一個為老不尊沒有風度,動不動就跺腳跳腿胡鬧;一個為童無真,沒有一點孩子的可愛氣息整天深沉的要命,虧你們這兩個人吵嘴吵得起來和你們在一起真丟臉。」。

    白髮老頭一聽氣的跳起腿來說道「童心能算小孩嗎?他比我大兩百多歲呢!這老不死的練童子功煉的看起來比我小這麼多!」。

    矮個子小孩搖搖頭用稚嫩的童音說道「你別嫉妒我,誰叫你煉的功夫就這樣,白髮神功煉得跟個鬼一樣,老不死的應該形容你才對哈哈··」。

    中年女人無奈的直搖頭,此時星月口吐一團黑血無力的看著他們乞求著說道「三位好心人,我求你們把我送到山谷那邊去,我的妻子被那群瘋子抓起來要做祭品了,我要去救她們,求你們幫幫我。」。

    白髮老頭瞪著銅錢一般炯炯有神的眼睛對著星月吼道「沒殺你就算你的造化了,還要我們帶你去山谷,門兒都沒有!」。

    挨個小人點點頭說道「對對,你就知足吧!」。

    中年女人笑了笑說道「你們兩個對待外人的態度空前的合拍,真是天作地設的一對人才哈哈哈···」。

    星月緊咬著牙齒拖著滿身的傷口身體往前仰去身子一下子就撲倒在地上哭著鼻子說道「求你們了,我如果不出現,我的妻子們就會受到壞人的傷害,求你們了。」。

    三個人看著星月趴在地上那祈求的目光不免有些可憐他,白髮老頭抓了抓鬍子扭過頭說道「小子,你求我們也沒用,我們有自己的任務在身不得不小心行事,你自生自滅吧!」。

    此刻星月的肚子裡如同被敲動的鼓面一團白光從肚中鑽出,星月渾身好似被抽走大量的力氣渾身酸軟不堪。

    童心瞪著眼前的白衣男子一陣驚喜立刻脫口而出說道「天鳴!」。

    只見和星月長相相同的天白此刻臉上蒼白無力好似一張白紙沒有一絲血氣,只見他捂著胸口喘了幾口氣後狼狽的說道「我不是天鳴,我是天白,天鳴家族的守護者,請大家看在天鳴早些年跟你們相識的面子上幫星月一把,這件事情跟我的任務直接相關,我天白從來不求人,這次算我求你們了。」。

    天白剛說完就吐出了一團白色的液體仰倒在了地上久久起不來身子,白髮老頭立刻蹲下身子用手掌壓在他的肚子上皺著眉頭說道「精氣已然枯竭,天鳴把你製造出來想必也耗盡了心力,你既然代天鳴做事我們也賣他一個面子。」。

    童心走了過來將手壓在他的額頭上思索片刻後說道「天鳴消失了這麼多年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我一定要知道你身上背負了什麼樣的秘密。」。

    天白無力的說道「陳年往事你是不會感興趣的,對於天鳴而言或許那比命還重要,可對於你們來說可能一文不值。只有懂他的人才知道這其中的曲折,你們還是不知道的好。」。

    童心鬆開手站起身來轉過身背對著他說道「當年我敗給了天鳴心裡很不服氣,但是和他一起參加比試大會的日子裡的確叫人懷戀,看在老相識一場我決定幫你們一把。」。

    中年女子聽得有些不耐煩了,她大聲喊道「你們兩個還要懷舊多久啊!快把手頭上的事情幹好吧!小子,只限這一次是好是壞我們無法左右,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奧修瑞斯神明,沉睡在山谷之間的萬古之神,千回百轉歷盡世間的寒冷,炎熱,悲傷,絕望,巍峨屹立在世間亙古不變,曠古爍今的功勳如同日月恆久交替般永不磨滅,生命的讚歌為你奏響,萬物的歡呼為你發狂,您忠實的奴僕在此守候您的歸來,醒來吧,生命的血液為您流淌,醒來吧,遍地的鮮花為您盛開,醒來吧,山間的果實為您豐收,醒來吧,輝煌的世界等待您的到來······」。

    此時月夜朦朧的山谷間高台架接,圍繞著高台跪拜在地上的黑袍人密密麻麻如同螻蟻一般堆放在蟻窩四周,他們整齊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如同時間定格一般靜靜聆聽著高台上傳來的聲音。

    一陣大風從山谷的一端刮來將眾人吹的前後聳動,沙石飛走,處在外圍的一大批黑袍人儼然成了沙堆,然而這些人毫不動搖跪拜的決心縱使沙石快要埋到頭頂了依然伏地跪拜,處在高台上的阿基拉雅看著遠處黑黑的一團如同黃河奔湧而來的沙暴頓時大聲喊道「祭拜儀式正式開始!」。

    只見密密麻麻的黑袍人開始起身向另一頭跑去,那些埋在沙堆中的人掙扎著向上爬動然而那一陣陣的沙浪遮天蔽日拍打而來,一大批狼狽的奔逃的人被掩蓋其中。

    淒慘的咆哮聲從沙暴中傳來,頓時震得地面搖搖晃晃,兩旁山谷邊沿上翹的山石頓時脫落滾下一路碾壓慘叫之聲不絕於耳,恐懼陰霾頓時籠罩全場混亂的黑袍人們頓時失去了理性像一群瘋子一般滿場亂跑亂叫,一陣狂沙吹來眾人滿地打滾被刮的四處磕碰鮮血直流,只聽得他們絕望的喊叫著「首領···首領···」可是一切都晚了,遮天蔽日的沙子飛舞在山谷間將一切罪惡皆遮蔽在狂沙之中。

    此時高台上的阿基拉雅放聲狂笑大聲吼叫著「哈哈哈····死吧·都去死吧哈哈···」。

    處在沙堆中的一個黑袍人從沙子中鑽出來癱坐在地上,他仰起頭看著灰暗的天空將扣在頭上的帽子拉到身後,一臉疲倦的摸樣,他擦了擦臉上的灰土和沙子歎了口氣,忽然感覺後背有些動靜扭過頭後瞬間呆住了,只見他嘴巴立刻張開瞳孔放大一臉驚愕的表情。

    「嗚嘔~~轟!」一聲低沉渾厚的聲音開始由低到高突然爆吼而出只見該黑袍人臉部潰爛發腫突然爆開血肉模糊。

    周圍倒地的數十個黑袍人抱著頭嗷嗷大叫著四處打滾,一連數十聲的爆炸響聲在沙霧中傳遞著,然而另一群全身潰爛的黑袍人在沙子上爬動,只見一隻詭房子般的詭異大手壓來數具腐臭的黑袍連人連同沙子一齊被抓了起來。

    阿基拉雅此時站在高台正中央鐵棍附近看著遠處的一團黑影咧嘴笑了笑回過身子看著躺在檯子上衣服敞開渾身青紫的傾若水說道「臭婊子,你的男人沒來找你啊!虧老子還幫他把你脫成這個賤樣子真是遭東西。」。

    說完後阿基拉雅衝過來用力抽了她一嘴巴,傾若水的柔唇上此刻破開了幾個口子剛接上的血疤殼又流出了鮮紅的血液,她眼睛裡含著眼淚滿臉淒楚令人心碎。

    阿基拉雅一把掐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將他的頭往硬台上連磕三下大聲吼道「臭婊子,老子見不得你這個可憐的摸樣跟木利亞那個婊子一樣會裝,你倒是給老子哭幾聲啊!」。

    傾若水抿著嘴搖著小腦袋兩行眼淚順著閉上的眼睛流了下來,阿基拉雅一把將她丟了回去將手伸進她的裙底撈了兩把,隨後便將地上的罈子抱起來壓在她的肚子上淫笑著說道「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哈哈哈···」。

    傾若水看著這個東西一臉害怕她抿著嘴唇瞪圓了紅色的大眼睛直搖頭,阿基拉雅將罈子抱起來對著她咧嘴一笑兩手一翻,倒置的罈子裡一團液體隨著一隻八腳軟體渾身長有眼睛蜘蛛形狀的怪物滑了出來,傾若水看著這一團東西嚇的花容失色,只見這隻怪物八條蠕動的腳上長滿了眨動的小眼睛,那當中的圓頭上更是密密麻麻的一片黑色米粒大小眨動的眼睛看起來讓人頭皮發麻。

    阿基拉雅淫笑著說道「這可是好東西哈哈···這只深海黑卵可是奧修瑞斯最喜愛的食物哈哈哈···它的毒性足以使一隻巨獸化作膿水,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將它的毒牙給拔了,哈哈···」。

    此時這只蠕動的怪物撲在傾若水的胸脯上正向前挪動,它兩邊的軟腳伸長粘貼在她薄薄的一層貼身內衣上然後收縮將身體向前拉伸,越過高鼓的山丘爬到了她的下巴上,傾若水邊搖著頭邊尖叫著喊道「走開~~不要過來。」。

    可是阿基拉雅用力把她的嘴掰開圓盤大小的八腳軟體渾身長有眼睛蜘蛛形狀的怪物慢慢擠近了她的小嘴巴裡,隨著咽喉堵塞一團東西此刻她的臉色被脹的粉紅。

    阿基拉雅用力捂著她的嘴只見她連連搖頭掙扎眼淚齊刷刷的掉了下來,待到阿基拉雅鬆開手後傾若水已經淚流滿面,她撇過頭接連咳嗽乾嘔眼淚止不住的奔騰。

    阿基拉雅轉過身子放聲狂笑,他將躺在其他四張檯子上昏迷不醒的離雨芳,巧巧,連如意,葵花的嘴巴分別掰開後將放在她們身邊的罈子倒在她們身上,隨著四隻深海黑卵滑進了她們四個人的口腔後阿基拉雅拿出一支大海螺用力仰著頭對著天空大聲吹奏著。

    「嗚~~~嗚~~~」深沉渾韻的響聲在漫天飛舞的沙霧中迴盪著,隨著聲音的拉長這蒼涼的響聲如同海的哭嚎穿透了層層皮膚滲進心底最深處。

    「嗚嘔~~」很快高台的近處就傳來一聲雄厚的聲響震得耳膜大幅度的鼓動刺的耳蝸生疼。

    此時的阿基拉雅立刻丟下大海螺握著冒著紅色煙子的鏡子踩在紅煙之上徐旭升騰。

    隨著阿基拉雅的離開高台上的傾若水還在柔弱的掙扎著,她的雙手無力的拖拉著緊拷在手上的金屬鏈子,身後一個龐然大物悄無聲息的慢慢靠近,一股腐爛的惡臭從周圍的空氣中傳來熏得她一陣暈眩渾身麻痺不能動彈。

    而高台中央一根豎立著的金屬柱子上綁著的一名男子迷迷糊糊的抬起頭來向前聚焦視線,幾次重影后他嚇的兩腿發抖褲襠濕潤幾滴液體侵透出來滴落在地面上,兩腳邊一大灘液體順流而下向著傾若水躺著的檯子流去,突遇阻礙化成兩股繼續沿著檯子下角邊沿流去,尿腥兒與空氣中的惡臭混雜在一起,傾若水久憋的氣息已經到了極限,她大喘一口氣吸入了一團腥臊的氣味後撞著膽子向後扭頭一看。

    一張難以磨滅的醜惡嘴臉頓時浮現在她眼前,那張滿是褶皺的三片嘴唇當中伸延而出的是一隻隻腐爛流血擠壓在一起的屍體,望著那當中流著膿血潰爛的屍體依然掙扎在那碩大的花瓣一般的三片嘴唇的時候,傾若水頓時底下了頭乾嘔出了一團黃膽液體,當她再往後看去的時候發現它已經不在視線之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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