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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凡躲在一處巨石後面,卻皺了皺眉頭,原先的這個長髮男子南北和那個嘴角有疤痕的東西,他雖然感覺到了一絲威脅,卻還不是很放在心上,怎麼合算從這二人的手中神不知鬼不覺的撈些好處,江凡很有信心。
但是那站在崖頂的背刀男子,卻讓江凡有一種看不透的感覺。他甚至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這時他甚至覺察到了拿背刀男子似乎不經意間地看了他這邊一眼,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背刀男子太可怕了。不知道他們找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對自己有沒有用處。
「長刀,我們的修為基本相差不大,雖然你可以贏了我們兩人當中的任何一人,但是我們兩人一起上,你輸多贏少。我看還不如我們互相合作,東西分成三份,一人一份。」
這時那嘴角有一道傷疤的東西與南北交流了一個眼神以後卻是說道。?「一人一份,哼,你們太看的起自己了,我的羅霸道三刀已經練成,已經從練氣兩層突破到了三層,你們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且先接我一拳試試。」
長刀哈哈一笑,說完跨前一步,就是一拳擊出。
這一拳擊出並沒有太多的花哨,只是一記簡單的炮拳,但是其中蘊含的能量卻是如一隻驟然奔跑,一頭撞來的犀牛一樣,要撞斷以及火車頭。東西悶哼一聲,絲毫不甘示弱,也是一舉反擊過去,他要讓長刀知道,他東西絕不僅僅是一個等閒的東西,更不是一個慫包。?「彭」!
兩拳相交之下,並沒有如何恐怖的氣浪飛揚,但是東西竟然連連後退數步,最後被長髮男子南北扶住,嘴角有一絲血跡溢出。
僅僅一拳,他就受了不輕的傷。?「你果然突破了。」東西有些驚恐的看著紋絲不動的長刀,他沒有想到長刀竟然突破了一個境界,境界的相差,實力天差地遠,這是什麼概念?這就意味著他和南北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希望。想要分一杯羹,怕是不可能了。?「長刀兄,我們東西南北也不是不識時務的人,我們認栽,東西我們不要了。走,東西。」長髮男子對長刀抱拳說完,就要拉著東西下崖。
長刀卻冷冷一笑,從後拔出那把長刀,用手撫摸了一下,這才說道:「知道了這裡有「千年蓮子心」,你們還走的掉?」?「你想怎麼樣?」長髮男子放開東西,手中也是出現了一把開山斧。?這時,東西也終於明白也,今天如果不打敗長刀,估計連命都要丟在這裡,也伸手自腰間拿出了一把短劍。?「我想怎麼樣?當然是要你們兩人的小命。」說完,長刀整個人飛了起來,一刀橫掃向兩人。一團刀光猶如匹練一般的傾瀉下來,將兩人包圍。?就連躲在數米遠外的江凡也感覺到了絲絲的冷意,這長刀果然名不虛傳,那羅霸道三刀果然霸道的很。
東西爆喝一聲,手裡的短劍也聚結了全身的內氣掃向了那道刀幕。他的氣勢看起來絲毫不比飛躍起來的長刀弱半分,甚至表面上看來還要強上數分。?可是江凡的卻觀察到他的腿腳在顫抖,江凡暗歎一聲,卻是知道,就算是那東西沒有絲毫的畏縮,長刀這一刀也不是他可以抵擋的,更別說現在他已經未戰先怯了。加上剛才他在長刀的一拳下面已經受傷,東西的情況不容樂觀。??而江凡也是從長刀的這一刀的氣勢就看出,自己現在還遠遠不是長刀的對手。看來今天這只黃雀怕是做不成了。?長髮男子南北見到東西和長刀打在一處,忽然凝結起所有的氣勢,擲出手裡的開山斧,斧影如山,驀然斬向長刀。
這南北也不去看那結果,不進反退,卻是轉身就跑。絲毫也不顧那正與長刀激鬥在一起的東西的處境。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到頭各自飛。這兩人本不是夫妻,他們達不到夫妻的那種感情,他們只是簡單的狐朋狗友的組合,災難來了,本該就是要各自飛的。
不怕遇到狼一樣的敵人,就怕遇到豬一樣的隊友。
江凡突然間想起了爺爺曾說過的這句話語,他心裡有了一些惆悵和暗歎:「如果這兩人聯手的話,或許還可以和長刀打上數個回合,可是這個南北一跑的話,就意味著他們輸得一塌糊塗。」?果然原本就有些害怕的東西,看見長髮男子南北竟然獨自逃跑,心裡更是一慌,手裡原本還有些氣勢的一刀,竟然就此頓了一下,似乎他也想逃跑了。??長刀一聲冷笑,刀光稍稍下移幾寸,頓時,一道白幕激射而出,絲毫沒有阻攔的就穿過東西的腰間。這還不算,那刀光竟然再次回轉過來,擊打在長髮男子砸來的開山斧上面。?「叮噹。」
一陣火花飛起,這長髮男子的開山斧竟然再次飛了回去,猶如長了眼睛一般的向著那準備逃亡山下的南北而去。
「奶奶的,老子跟你拼了。」——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