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慘叫,任淺淺覺得自己的臉刺骨的寒,那股冷就和她自己的心一樣冷。冰藍色的冰花在任淺淺的臉上綻放。
任淺淺不禁苦笑。任淺淺啊任淺淺,你真tmd活該,叫你嘴欠叫你嘴欠!你惹他做什麼,你這麼聰明,該懂的。現在事已成定局,唯有忍下這口惡氣才能有翻身的機會。
浮浮沉沉不知道多久,蛇王在她溫暖的身體裡噴灑出盡歡的液體之後,滿足的退了出去。
歡愛之後,任淺淺被蛇王無情的扔在草地上,理理身上的衣服,蛇王低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淫毒還有三個時辰才能解,你有的是時間求本王上你,不過本王一定不會碰你。」
任淺淺撇嘴,語氣平平:「感激不盡。」
蛇王被噎了一下,不再多說,轉身就要離開。這個女人的倔強超出他的預想,他猜不透這個女人在想些什麼。奇怪的女人……
任淺淺看著他一身紅衣的背影,忽然出口問:「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本王就是王,不需要名字。」冷冷的,蛇王昂頭道。
月色朦朧,水色瀰漫。蛇王詫異,今夜的月竟意外的很美。
任淺淺冷笑:「冤有頭,債有主,扎小人還需要生辰八字呢,我得知道我的第一個男人是誰吧。」
呵呵,是啊,她得知道他的名字,以後也好給他立個墓。出師不利!穿越後一點線索還沒找,連一天都沒好好活過去,都是拜這條蛇妖所賜!
蛇王低頭想了想,名字,他從來都不記得自己有過這個東西,或者他其實是有過的,只是在一千年的潛移默化中,早就忘記了。
他只記得,模糊的記憶中,似乎有人對他說過:人如其名這四個字。
是……什麼意思呢……
側頭,蛇王問任淺淺:「看到本王的臉,你會想到什麼?」
任淺淺擦一把因為額頭上的汗水,透過濡濕的發看他。黑色的長髮,絕美的側臉,側目時眼角處那顆淚痣,正對著自己,真真是一副動人的模樣。
只是,這樣傾國傾城的臉只能讓她想到兩個字:「畜牲。」
這話倒是沒一點虛假,她的確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個,並且人類能創造出這樣一個詞語倍感自豪。
蛇王的寒眸瞇起,陰冷的看著她:「本王有一千種方式讓你比現在還渴求本王的身體。」
任淺淺立刻改口:「不對不對,是想到了傾國傾城這四個字。」
她實在不想被這條淫蛇再折磨了,現在,她寧可一個人在這裡難受捱過三個時辰,也不想再被他嘲諷或者戲弄。
蛇王也不為難她,只淡淡道:「傾國傾城……那本王就叫傾城罷。」
任淺淺眨了下眼:「哦,其實也不重要。」寒著臉,任淺淺面若冰霜的盯著那個火紅的背影:「我叫任淺淺,這點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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