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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四章 破月之秘 文 / 蚊子飛過

    不知為何,白染衣覺得提到破月,敖丘的語氣中總是帶著一絲道不明的情感。當他在匯寶閣看到破月的那一刻,情緒已不能控制,或許在那獸骨盒打開的前一刻,他就知道裡面是什麼。此刻若說她對破月好奇,倒不如說對敖丘與破月之間好奇。

    「你專心一點!」這也能走神?敖丘無奈的看著神遊的白染衣,不知在心中第多少次懷疑眼前的人,是否可以做的到自己一直期待的事。

    收回思緒,白染衣正正身,伸手示意敖丘繼續。

    搖了搖頭,敖丘接著道:「破月,如那金丹競拍師所說,是數千年前,一位身具風火靈根的元嬰煉器師所煉製。後來,那名元嬰修士被仇家所害隕落了,這把破月因為不是他的本命法寶倒是留傳了下來,只是蹤跡不明,鮮有音訊。」

    敖丘聲音飄忽,雙眼渾濁,似是在回憶著什麼,滄桑之感悲切之情一覽無餘。就這樣靜默了很久,他都沒有繼續說下去,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就在白染衣忍不住催促時,便聽他接著道:「破月之中,在煉製之時被那元嬰修士用秘法藏入了一張寶圖,相傳,這寶圖上所指之地,是一名合體期修士坐化的洞府。裡面積攢的修煉所需之物,珍貴之處無需多言。這一點遠比破月本身來的吸引人,所以或有知情人潛入意圖奪取破月,掌門下令,嚴密戒備,以防有人傷到小虎。」

    傷到小虎,是怕被人搶去寶圖吧。白染衣心中誹腹著,面無表情與目光灼灼盯著她的敖丘對視。

    「這裡面有藏寶圖,那是合體期修士的洞府。」敖丘指著小虎子懷裡的破月,重複了一遍重點,卻仍未能在白染衣臉上看出什麼驚喜的表情,心中十分不解,以她對靈石的喜愛,這個時候應該跳起來歡呼才是。

    白染衣不以為意的看向破月:「這東西能藏寶圖?藏哪裡?要將它毀了才能取出圖?」

    「你敢!」

    白染衣話音一落,其他兩人不幹了,毀了破月說什麼都不行!小虎子死命的抱緊破月,看殺父仇人一樣的看著白染衣。

    「寶圖不是具體的一張紙,不是毀了破月就能拿出來的,你別打這個主意!以你的功力也沒戲!」敖丘話這麼說,可一想到她打這個主意,心裡就心疼的很,萬一,萬一呢?!

    白染衣歪著頭疑惑的對著敖丘道:「合體修士洞府的路線圖,對元嬰修士應該很具誘惑力吧,怎麼他沒去尋倒給藏在了那把鐮刀裡。藏也就藏了,怎麼還傳出了風聲,難道他想讓人搶奪?」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敖丘鬱悶的看著這個問題多多的傢伙,真想拍死她,可漲紅的臉,使他看起來有些心虛。

    「你認得那個元嬰修士?」

    「怎麼可能!」

    「那你怎麼知道寶圖不是紙做的?毀了破月拿不出呢?」

    「任何一個煉器師都不會讓自己心愛的法器留有瑕疵,那紙張的東西藏入破月的刀身,那是對破月的侮辱對煉器師的侮辱!」

    「我也沒說在刀身,也許在刀柄呢?」

    「那不是重點!」

    「你說的是對煉器偏執的煉器師,那個元嬰修士沒準」

    「閉嘴!!!」

    敖丘這一吼,震的白染衣耳邊嗡鳴氣血翻湧,他母親的,想靠武力鎮壓她。

    「那飛天碗又如何?滿是包子的它,是不是你心愛的作品,我偏執的師傅。」將嘴中的血腥吐出,白染衣呲牙叫囂,那牙上沾滿血的模樣,叫小虎子縮了縮脖子,身子向後移了一移,拉開與她的距離。

    敖丘驚覺失態,有些不自在的別過臉:「總之不要想毀了破月,老子會保護好小虎的,畢竟知道此事的人應該是極少的,等過陣子揪出暗處之人,應該就無事了。」

    「有的揪再說吧。」斂下眼睛,白染衣不平的說著,心中卻有點後怕,她剛剛太魯莽了,這金丹修士要殺自己還不是跟玩一樣簡單,這樣死了,太虧了!

    「破月是我的!」小虎子猛地站了起來,倔強的看著敖丘和白染衣,沒人知道他看到破月那一刻的心情,沒人知道他與破月的契合,他絕對不讓,管他是誰別想打歪主意!

    敖丘聞言眉頭倒豎,瞪著白染衣警告道:「小虎說的不錯,破月就是他的,誰也別想起歪心思,沒門!」

    那你還告訴我寶圖的事?白染衣賞了他一個白眼;「破月是小虎子的,小虎子是我的,他可不是防備我,長點心自己琢磨去吧。」

    說完,白染衣御起飛天碗,飛快閃出小院,她可不想再被震的吐血,先跑為上。

    「他就是防你!」「我防的就是你!」

    白染衣掏了掏了耳朵,果然她先跑是正確的,附加靈力的獅吼功實在不可小覷,可他們說什麼她還真沒聽清。

    回到離麓崖,將整件事捋順了一下,白染衣還是決定以爭奪秘境名額為首要,其他的等著瞧吧,誰知道敖丘哪一句真哪一句假,破月總歸在小虎子那,以後再去驗證破月中是否真的有那寶圖也不晚。

    不過除了美男,小虎子還真是難得對其他的東西感興趣,不知道是不是太苛刻他了,從認識他開始,就只給他買過幾件衣服,他的月俸也是自己幫他收著,弄得他也沒見過什麼好東西,一個玄階法器都稀罕的緊。唉,可憐的孩子。

    甩甩頭,不再亂想,白染衣盤膝而坐,開始修煉。

    玄戩宗的戒嚴持續了將近半年,戰戰兢兢地日子過得所有弟子苦不堪言。然而在這半年裡,毫無異事發生,不得不叫人懷疑,到底有沒有敵襲那檔子事,也都開始追溯,這消息是從哪裡傳來的。可事過半年,所有消息又皆為口口相傳,實在無從查起,也只有作罷,好在破月沒事,那其他的事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玄戩宗主峰凌麓峰,耀陽殿之中,各位長老齊聚,場面很是嚴肅。

    「敖丘師弟,時隔半年,你還是沒想到能令寶圖現出的辦法嗎?」掌門敖柏端坐在正位之上,對著左下首的敖丘沉沉問道。

    敖丘起身對他施了一禮:「師弟愚鈍,始終未能參透其中奧秘,請掌門師兄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

    「哼!再給你一點時間你一定會想到辦法是不是?這話你已經說了不知多少遍,我看你早就得到了寶圖,想自己獨吞才一直以這樣的借口搪塞我們!」敖放面露猙獰的說著,那副樣子,像是他已經看到了敖丘將那前輩洞府搬空的情景,嫉妒又瘋狂。

    敖柏臉色微沉,冷聲道:「敖放師弟,你怎可如此想敖丘,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如今已過了多少年,兒時的情誼豈是說假的!」

    「掌門師兄教訓的事,是我太心急了。」敖放也站起身,對敖柏低頭認錯,可心中仍是不平,便狠狠剜了敖丘一眼。

    敖柏似乎沒看到,轉頭溫和對這敖丘道:「雖說敖放師弟言語過激,但是你也實在是拖得夠久了,若是仍遲遲得不到結果,師兄我也只好另想辦法了。」

    久?半年對於修仙之人來說很久嗎?是你們心急吧!

    敖丘心中鄙夷,臉上卻是恭敬:「不歸嶺秘境開啟之日也快到了,不如就以此為期,若是秘境關閉之日,我扔想不出辦法,小虎與破月就任由師兄處置。這也算是在不歸嶺起的緣,理應也由此終結。」

    離不歸嶺秘境開啟仍有三個多月,時間長了點,敖柏靜思不語。

    見狀敖丘繼續道:「掌門師兄,畢竟風靈根資質極為難得,放眼整個羽仙仙域也就這一個,如此天資,日後必是我派的榮耀。」

    「好,就按你說的,若是你那是還未想出辦法,不要捨不得你那寶貝徒弟。」敖柏一改溫和,眼帶警告的望著敖丘。

    「師兄放心!我定然說話算話,若是像師兄所言,我想不到辦法,那我會親自動手,將他祭器。」

    「這話我等可都記下了,退一步說,你要是下不了手,我們來幫你。」敖靈環視一圈,得到眾人頷首響應,得意的看著敖丘,平日清冷的臉上,多了絲狠毒。

    敖丘點頭,三角眼掃過在場所有人,心中不由冷笑,這些平日故作清高假裝和藹的人,心中還不是藏著一個貪,實在噁心,還不如那個白白來的直接。不過,想得到寶圖,也要你們有命!

    「哇哇哇哇」

    「你哇就哇,哇那麼多哇幹什麼?」

    「哇哇哇哇」

    「」

    啪——

    啊——

    羽仙城的大街上,一名黑衣纖細的煉氣女修,不時對著身邊胖的找不到腰看不見眼的築基女修拳腳相向,看的來往修士紛紛側目。

    這女修膽子真夠大的,築基修士你也敢打,雖說羽仙城內不准鬥法,可人家出了城一揮手你就玩完了!

    可那煉氣女修似乎沒想到這一層,還揪起了築基女修的耳朵:「看到靈草你哇就哇了,看到凡人吃的糖葫蘆你哇什麼哇?有沒有點節操啊?」

    「我可以吃呼嚕,那也是素。」築基女修委屈的捏著裙擺,不敢抬頭,看的圍觀修士下巴掉了一地。

    「不是呼嚕,是葫蘆!那你以後頓頓吃這東西,靈草免了,算起來倒是便宜很多。」說著說著,煉氣女修鬆開了手,轉身就走向賣糖葫蘆的攤子。

    「不要啊!我不吃了,不吃了,我只吃靈草。」築基女修的豆眼瞬間張的老大,可憐巴巴的拽著煉氣女修的袖子,死活不撒手。

    滿意的點點頭,煉氣女修抽回袖子,踱步走向前方。

    「小氣鬼!」

    「你說什麼?」

    啪——

    啊——

    就這樣又是一陣揪耳朵,炒爆栗,揉臉蛋。圍觀的修士實在受不了這煉氣修士痛揍築基修士的刺激,都捂著胸口迷茫的走了。

    「小白,我不敢了,放開我的臉好不好?」被白染衣狠揉肥臉的毛毛,說話有些漏風。

    白染衣意猶未盡的收回手,從儲物袋掏出一塊金燦燦的東西丟給毛毛:「想吃什麼去買吧,記得找錢。」

    「為什麼?」明明之前買個糖葫蘆都不給的。

    白染衣酷酷的笑了:「修仙之人,這些凡間糞土算的了什麼。」這東西一塊靈石不知道能換多少~

    毛毛更加迷惑了:「那你還」還揍我!

    搓了搓手,白染衣無奈道:「沒辦法,手感太好。」

    來幾塊月餅給蚊子嘗嘗~~\(^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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