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蚊子又在黑暗冰冷的夜裡奮鬥!
這幾天搬家,時間排的很緊,蚊子只能擠的出睡覺的時間碼字+_+如果你也在深夜看文,留下你的推薦票收藏位給蚊子鼓勵一下蚊子絕不介意~蚊子會在十一長假加更回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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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也知道,那搖搖欲墜的牆壁內是藏不了什麼東西的。屋內兩人微怔,隨即興奮的跑出了屋子。
只見西牆百米之外,一點微亮若隱若現,卻奇異的與男子之間,連著一絲光線,隨著男子的移動,那道光線也隨之偏移。
男子顫抖著撫摸手中玄引石,難掩激動:「這個方法果然有效,等那東西到手,看那生不出來的惡婦還敢不敢關老子納妾!」
遠處悄悄摸向光亮的白染衣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這三表哥也就這點追求,這種時候還在想那種事,難怪他修為如此。
老二的想法顯然與白染衣相同,恨得掐了男子一把:「瞧你那點出息。」說完不等男子跟上,就急急的衝了出去。
兩人你追我趕的跑到微亮處,赫然發現,那微亮居然是從地底發出的!男子啐了一口:「原來是埋在了地下!老子怎麼就沒想到呢,死丫頭能在這種地方種出靈谷,定然是受了靈牌的影響!」
老二驚喜道:「靈牌?就是你說的那個能換很多靈石的寶貝?」
「寶貝?你要是想在這種上幾年靈谷,那它也算個寶貝。」男子有些後怕的看著地上的微亮:「若不是想到這個辦法,沒那個死丫頭指引,恐怕再過個幾年,就徹底找不到了。」
老二有些摸不著頭腦:「靈牌到底是何物?」
「是靳家歷代家主的隨身之物,相傳這靈牌曾浸在天極靈池萬年,靈氣極其濃郁,靳家沒落之後,這靈牌無法再受到滋養,靈氣漸散。不過其中注入了歷代家主的精血,凡是靳家直系子弟以血相引,便會得到回應。不過,不過我修為不濟,那靈牌的靈氣也散的差不多,我只能借助玄引石充當媒介。」男子看著地上的光亮,像是想到什麼,略微尷尬的臉忽然變得極為扭曲:「祖父在世的時候,葉湖她娘很受寵,便將這靈牌給了她。沒想到,居然那東西都給了她!若不是我三年前無意間看到祖父死前沒來得及交給她娘的秘辛,恐怕這輩子都以為那東西真被祖父給毀了。」說著便迫不及待的從懷裡拿出一個小鏟子開挖。
吱吱吱——白染衣聽得一陣鬱悶,那東西到底是啥你倒是說啊!
一隻灰色小老鼠不知何時趴到了老二裙邊,這忽然一叫,嚇了她一跳,氣的抬腿就踩。奈何修為實在太低,除了那比凡人強不了多少的身體,速度上也慢上那老鼠許多,竟是被小老鼠繞的左腳絆右腳,摔了出去。
沒等老二爬起來,一聲暴吼又把她嚇的癱了回去。
「怎麼會沒有?該死的葉湖!她沒死,一定沒死!她一定是帶著那東西跑了!」
小老鼠飛快的竄到坐在地上發瘋的男子身前,爪子對著他下身凌空一抓,尾巴圈起掉在地上的木盒,撒爪就跑,眨眼就消失在了夜幕裡。
「啊————」
「他怎麼叫了這麼久?」毛毛從飛天碗中支起頭,看向漸遠的荒地。
「他的兒子女兒孫子孫女曾孫子曾曾都死了,他不叫的久一點怎麼表達內心的淒苦。」白染衣擺弄著手中的白色玉牌,陰陰的笑著。
「好厲害呀!我的腿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他家裡死的人多。」
毛毛伸出觸角戳了戳白染衣手中的靈牌:「那兩個人要找的就是這個?」
「不止是這個。」也不知三表哥口中的那東西到底是什麼,不過既然不在這個盒子裡,那就很可能在葉湖那,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醒。
對了!她可以去藏書閣翻翻看那些老掉牙的書,也許會有關於葉湖這類死不死活不活的記載也說不定。
想到就做,白染衣御著飛天碗全速前進,很快就回到了玄戩宗,可她卻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她不知道藏書閣在哪!甚至藏書閣是否叫藏書閣她也不知道,但是學校都有圖書館,一個修仙大宗門這種基本建設應該是有的。
「來者何人,膽敢闖我玄戩宗。」下方一聲警告傳來,打斷了白染衣的思緒,向下一看,十幾個守山弟子戒備的看著她,一副你再往前一步我們就殺了你的架勢。
整個玄戩宗十幾座山峰,均由複雜的大型法陣所保護。若想進山,就必須從山門進入,當然你有本事的話在哪裡開個口都能進。白染衣正想著藏寶閣的事,到了山門也沒降低飛天碗的速度,換崗之後的守山弟子,無一人認得她,竟是把她當成了闖山之人。
白染衣納悶的摸向自己的衣服,這麼明顯的標誌你們看不到嗎?咦,這手感不對呀,低頭一看,紫色紗衣什麼時候變成了黑色粗布了?
細細一回想,原來自己從鼠變回來的時候順手穿了從前買的衣服,如果現在把那件衣服拿出來會不會被人以為她殺人扒衣?敖丘也沒給過她能證明身份的東西,難道變老鼠鑽回去?
白染衣正糾結著,就聽下面有人輕呼了一聲:「大號蘊絲蠶。」循聲望去,一名煉氣七層的漂亮女修一隻手提著食盒,一隻手正捂著紅唇,怯怯的看著她,似乎有些後悔自己的魯莽。
「你認得它?」毛毛可是與她形影不離的,這人認得毛毛,自己也應該見過她才是,可是完全沒印象啊。
那女修見白染衣詢問出聲,這才反應過來,忙回道:「回師叔,弟子之前在宣陽殿外見過師叔與那,與那可愛的蘊絲蠶。」
這人還真是會說話,按下高興的想往人家身上撲的毛毛,白染衣回想起,她去匯寶閣之前是去過那麼個叫宣陽殿的地方溜躂,既然這女修還認得自己,那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