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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六章 怪誕的飛天碗 文 / 蚊子飛過

    小虎子哀怨的看著大碗載著白染衣遠去,不知道第多少次在心中對那一去不復返的靈石表示哀悼。

    吸了吸鼻子,起身衝向朗雲,琥珀色的大眼泛起了水霧,小嘴一癟道:「朗哥哥,小虎的靈石又沒了,這次連五塊零花都沒給我留。」

    朗雲無力的看著身前的美少年,用白師妹的話說,他這是在求擁抱。小時候抱抱倒是無所謂,這大了總覺得怪怪的。

    小虎見美男走神,小嘴輕顫,卻幾度開口又不出聲,眼裡的晶瑩是吧嗒吧嗒掉個不停。無辜的眼,小扇子般的睫毛,朗雲表示投降,哀歎的攬過小虎子,輕拍他纖弱的背:「不哭,師妹沒給你留靈石,四師兄給你」

    流火呲著牙欣賞著每天都會上演幾回的戲碼,少有的滿意自己的長相。

    離麓峰上空,毛毛垂頭喪氣趴在碗沿上,巴巴的看著相擁的兩人,滿身酸味。白染衣瞥了她一眼,搖了搖頭,這丫頭幾乎每天都要嫉妒一下小虎子,怎麼就是不見瘦,吃的比更是一天比一天多,難道是化悲憤為食量?幾年前,縮小的毛毛,趴在她的手心裡,完全沒問題,今天她的手長大了許多,卻需要兩隻手接在一起,才握的住她。不過,這種柔軟度厚度都具備的毛毛,倒是很適合做——枕頭。

    白染衣鬼鬼一笑,伸手擒起兀自憂傷的毛毛,抻成一條直線,仔細擺在白嫩的包子上,反身躺了上去。毛毛習慣了白染衣奇奇怪怪的想法,倒也不反抗,反而微微拱起身子,叫她枕著更舒服些。

    白染衣呵呵一笑:「有前途,今天晚上多給你加三顆靈草。」感覺身下的毛絨枕頭興奮的抖了幾抖,白染衣不由在心裡比較起靈草和美男哪個對毛毛來說更重要一些。

    想著想著,本來只是心血來潮的白染衣,有了些許睡意。沒辦法,誰叫枕頭和床都這麼軟,叫修煉之人,都忍不住困乏。

    伸手抓了抓身下的床,嘖嘖,這彈性,真的包子都比之不如,難道這就是二師兄怎麼看她都不順眼的原因?

    要說這在師傅嘴裡寶貝的不行的碗,在她眼裡也就是個造型怪誕的防禦飛行法器,真不知道寶貝在哪裡。碗的外部,倒是細緻漂亮,山山水水好不風雅,就是這裡頭的大包子實在是拖了這精美大碗的後腿。

    碗裡的內壁之上,零星刻著一些包子,十分逼真,有大有小,最小的只有臉盆大小,最大的橫躺上去五個人都沒有問題。當然,再大大不過,她身下的這一隻。可大可小,隨心而變,最大可有碗口那麼大。令人稱奇的是,每個包子,只要她揮手點去,就可脫離碗壁,飄浮於碗中。雖然每個包子都像棉花糖那麼軟,但是她可沒有挨個坐遍的心思。她只是更加懷疑,煉製這個碗的敖丘,是不是腦子有些問題,才做出這樣的東西,她是想一個飛行法器多少人用?那還不如做個大船更省事,真是心思難測。不過對於她來說,這也都是些雞肋罷了。

    好在這飛天碗就算是凡人,只要你有靈石擺到包子王兩側的陣法上,一樣可以駕馭。不過她可捨不得,之前敖丘擺上的靈石都被她扣了下來,平時都是以靈力御之。但是有些凡人顯貴,或是修真家族中修為不濟的敗家子,還是有用得起的。畢竟有些時候,這東西拿來撐場面,有個急事趕個路也是不錯的。

    白染衣不禁想在明日的拍賣會上把這東西賣出去,好換個正常的飛行法器。

    次日戊時,玄戩宗山門。

    「師叔。」「師叔。」

    「恩恩。」

    「師叔。」「師叔。」

    「嗯。」

    「師叔。」「師叔。」

    白染衣心血來潮想步行走去山門,也好看看這玄戩宗到底是何模樣,她來了六年,從沒出過離麓峰。

    一路上,所有弟子見她一身紫衣,雖不認識,也都恭敬行禮規矩叫人,叫她很是滿意。不過,被叫了幾次也就沒什麼感覺了,還真是無趣。

    毛毛感受到白染衣心中所想,掩嘴悶笑,還真是無論什麼事,新鮮勁過的都快,也不是誰剛剛樂的嘴都合不上了。

    「毛毛,你在想什麼?」白染衣不陰不陽的來了一句,嚇的毛毛差點從她肩膀掉下去,這一划動,也叫圍觀這眼生師叔的弟子,大為震驚。原本以為那是女人裝點衣衫的事物,沒想到竟然是只蟲子!長得還很像一階靈獸,蘊絲蠶,就是這個頭,實在太大,叫人吃不準到底是什麼。

    「張師弟你說,師叔肩膀上的什麼靈獸?」

    「李師姐,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哎呀,你們小點聲,被師叔聽見了可不好。」

    「怕什麼,煉氣四層的修為,怎麼會聽到我們說什麼。」

    「也是,怎麼都沒見過她,到底是哪一峰的?」

    「誰知道,劉海那麼長,連臉都不敢露,估計長得太醜平時都躲起來不敢見人。」

    「呵呵,就是,可她長得那麼醜,今日出來幹什麼?」

    ————「我今天要去匯寶閣,所以出門了。」幽幽的聲音從上空飄來,驚得聊得開心的幾人一身冷汗,不管對方修為如何,那都是師叔啊!忙齊齊跪下告罪:「弟子知錯,望師叔見諒,弟子知錯」

    幾人趴在地上,不敢起身,見對方沒有回應,只道對方氣憤難消,拚命的求饒。來往的弟子均莫名的看著這幾個對著山門的方向磕頭求饒,不明所以。

    白染衣笑的賊兮兮的坐在飛天碗上,揉著充當抱枕的毛毛:「你說那幾個人會跪到什麼時候?」

    「最好跪到明年這個時候!叫她們亂嚼舌根,小白不知道比她們好看上多少,修為也是四的兩倍!」毛毛哼哼唧唧不停舞動手腳,弓起身子,像是蓄勢待發要撕了那幾人一般,看的白染衣忍不住狠狠捏了幾把。

    「好不好看在絕對實力面前毫無優勢,而地位為輔,就算我實力不濟,我依然是師叔。就算他們說的是事實,也只能像我求饒。」白染衣語氣一正,毛毛乖乖的聽著不再動作,正聽得起勁,便聽白染衣語氣一變,痞痞道:「不過,我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容貌被他們詆毀,叫他們只是跪著實在是便宜他們了。呵呵呵呵,人怎麼可以這麼美!」說著從儲物袋裡掏出一面鏡子,撥開劉海,仔細看著,不時做出驚歎的表情,毛毛哀呼一聲,決定裝死無視這個自戀狂。

    不多時,白染衣乘著飛天碗抵達山門,一路看來,只能說,雲麓峰巍峨壯闊,淼麓峰飄渺雅致,而離麓峰最為寒酸。其他主峰她實在沒忍心去看,免得再也不想回離麓峰。

    「師傅,表姐來了,我們快走吧,小虎還沒去過匯寶閣呢。」小虎子搖著敖丘的袖子,撒著嬌,如小時候一模一樣,哄得敖丘開懷不已。

    白染衣行至近處,總算是明白了為何師傅帶他們兩人去匯寶閣,會在山門聚頭。敖放一臉不耐煩的站在離敖丘較遠的地方,不時向北面張望,看來不止雲麓峰,淼麓峰的人也會同行。這次的匯寶閣之行,定是別有深意。

    飛身而下,白染衣笑嘻嘻的湊到敖丘身邊,討好道:「師傅,幾日未見,你真是越來越帥了!等會見到什麼喜歡的東西,記得跟徒弟我打招呼,我一定送給師傅!」

    敖丘板起臉冷哼道:「幾日未見?我看是三年未見吧。上次見到還是你來拿小虎月俸的時候,趕巧我也在,否則你是不想看到我吧!」

    「師傅這是哪裡話,我還以為是師傅不想見我呢,每次回小院湊巧你都不在。」白染衣扁扁嘴,聲音都抖了,好像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敖丘老臉一黑,拂袖轉身,不再多話。

    可轉身的一瞬,恍然間,白染衣在他的臉上捕捉到一絲怪異的微笑閃電即逝,再定眼一看,一切如常,好像是她眼花了一般。

    小虎子湊過來,拉了拉白染衣的手,一副姐弟情深的樣子,炫耀的對著敖放身邊一個紫衣男子拽拽開口:「這就是我表姐,五靈根齊全的奇才!你那短命的妹子比不了你也一樣!五比一,這種差距,不可跨越!」

    男子聞言不為所動,平靜的看了一眼白染衣,不做回答,就連敖放都未置一詞,依舊看向北方,頭也未回,只是嘴角噙起一抹冷笑。

    白染衣淡掃了兩人一眼,轉而溫柔的看向小虎子。挑釁!**裸的挑釁!不是對那個男子,而是對她!

    白染衣突然咧嘴一笑,摸了摸小虎子的嫩臉,欣慰道:「我就知道表姐是你的驕傲,來,啵一個。」

    看著越來越靠近自己的嘴,撫著被狼爪摸過的臉,小虎子抓著衣襟,鹿眼張的大大的,咬著粉唇,一副良家婦女被流氓調戲的表情,大大的滿足了白染衣的惡趣味正要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卻聽除去敖丘及敖放師徒,所有守山門的弟子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可置信道:「離麓峰鬼修?!」

    「放肆!誰給你們的膽子胡言亂語。以後這種話莫要叫我再聽到!」遠處一道威壓施下,震得十數守山門弟子伏在地上,顫抖不已,告饒的話都說不出口。循聲望去,兩名貌美女子踏雲而來,其中一人正是淼麓峰長老——敖靈,她身邊之人,應是她弟子無疑。

    眨眼功夫,兩人已至,原本不耐煩的敖放神情一鬆,水袖一擺,一隻精巧美觀的小舟,便出現在幾人前方。

    敖丘負手當先,飛身坐到主位之上,向來與他不對盤的敖靈冷哼一聲,隨之欺身而上,難得的沒惡語相向。敖放似乎習慣了這樣的座次,同樣無話,坐於敖丘左下手,與敖靈相對。

    白染衣斜睨了眼戒備的看著她的小虎子,雄赳赳的趕在其他兩人之前落於小舟,捧起桌上的整盤點心縮到一角,逗弄毛毛。敖放不屑的瞄了眼白染衣,見幾人均已上來,揮手間,小舟如劍竄出,消失於守門弟子視線。

    於是,鬼修出山的消息,風靡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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