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爾摩,守城的將軍的表現並沒有多好,獸人一直便是以極其強勢的樣貌出現的,而帝國的士兵則一直是積貧積弱的樣子出現的,雖然後來貝林的表現一定程度上改變了大家的印象,但是那在所有的人看來也不過是一個貝字營而已。貝字營的出現幾乎便沒有能夠以普通常理來理解的。
現實主將的身份,接著便是主將的年齡,還有他們那強悍無比的戰鬥力……
在他們看來,帝國能夠和獸族人戰鬥的只有貝字營的軍隊,而帝國的軍隊,到底是少了些什麼,至於少了些什麼,他們不知道。
貝林也知道這個情況,他也不是沒有動過心思,只是在他那心思還沒有實施之前,整個貝字營就已經被調回didu了。於是留下一群對著獸族依舊保持著恐懼的帝**人。
斯德哥爾摩的守軍看到獸族來了,尤其是那黑壓壓的一片,握著兵器的手都開始發起抖來,這樣的情況怎麼打。
就在大家還在發呆的時候,忽然城牆上憑空出現了許多的士兵,這些士兵穿著黑色的衣服,身材並不像狼人熊人那麼的巨大,不過一看便知道肯定不是人族了。守城的士兵一個一個被嚇的半se,有的甚至手中的武器都掉在了地上。
就在愣神之際,這些獸族的戰士已經衝了過來,他們大叫著一些人們聽不懂的語言衝了過來,位於最前面的人族的士兵第一反應並不是戰鬥,而是扔了武器就跑,一旁的將軍看到之後,氣的怒目圓睜,二話不說,衝到前面,雙手握刀,對著他們便砍了上去,瞬間五個士兵便橫屍牆頭,不過,卻是被自己人殺死的。
那個將軍絲毫沒有遲滯,拿著刀對著那些獸族人便衝了過去,因為他看到城牆外面的獸族忽然向這邊奔跑了起來,顯然,這早就是獸族人早已經計劃好的了。
現在必須先把這些人給殺死,起碼不能放在城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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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砍不到對方,守城的將軍心裡一陣震驚,打不到對方,那麼這仗還怎麼打?一下愣在那裡的他甚至沒有看到對方一柄武器對著他砍了過來。
「叮!」一聲兵器的撞擊聲驚醒了他,只見他頭後方五十厘米的地方,兩件兵器撞到了一起,原來是自己的士兵看到自己愣在那裡,只好自己拿著武器衝了過來,然後替自己擋住了那麼一擊。
嗯?這位將軍心裡一陣疑惑,能擋住對方的攻擊?
既然能擋住對方的攻擊,那麼就證明對方只是身體不接受物理攻擊,但是他們的攻擊的話,自己的武器還是可以起到作用的。
「不要接觸對方的身體,只是和對方的武器接觸!」這位將軍馬上下了命令。
也是他的思維敏銳,因為不少的士兵因為砍殺到了對方身體,結果直接從他們的身體中劃過,那些獸人只是將自己的刀對著上面,動都沒動,那些人族的士兵便自己撲到了刀上。
到了現在,人類才發現,這些獸族士兵幾乎沒有任何的戰鬥技巧,他們只是靠著身體的優勢站到這裡,而甚至連基本戰鬥技巧都不會,只是重複著基礎的動作,刺殺砍。
只是,饒是這個樣子,也給守城的士兵帶來的了極大的困擾,物理攻擊無效,那除了魔法這些士兵還真的想不出能怎麼處理這些虛空行者,只是現在的這種情況,讓他們到哪裡去找魔法師呢?
城牆上的他們在發愁,在城下的獸族的士兵卻已經到了城門前了。
其實,這些虛空行者的目的便是來騷擾他們的,沒有想到任務竟然完成的如此的漂亮,獸人的大部隊到達城下的時候,這場戰爭才真正的開始,同時,也意味著這場戰爭差不多已經結束了。
獸族的幾萬的士兵和守城的幾千士兵,根本不是一個數量,而且戰鬥力士氣也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
沒有半個小時,整個城市便已然被攻破,這個時候,獸族大王凱皇才命令餘下的士兵開始休整。
到了第二天,所有的消息便傳了開去,沿著亞西大道一路傳向了didu。
帝國又一次被震驚了,不過這次是壞消息。
獸族的再次雄起重新給帝國擺了一個難題,原來凱皇在南方沼澤地區,那裡有空靈族的軍隊牽制著,而現在他們到了西邊,他們能到處亂跑,可是帝國又不能讓空靈族跑來跑去。
現在這個時候,帝國上層建築又做了一件事情,做了一件讓所有的人都不懂的事情,但是所有的人都保持了沉默。因此,這件事所反映的是一個方向問題,所有的人都不懂但是所有的人細細想了之後卻都能夠理解。
那便是對貝字營的舉動。
帝國邊疆連續丟了兩個城郡,必然要有人負責,尤其是剛剛提升起來的士氣又馬上被狠狠的打了下去,那麼這個責任一定要有人背。只是,現在兩個城郡的所有的士兵都已經戰死,帝國自然不好再將黑鍋放在他們的身上了,那麼現在和那邊有聯繫的便只有曾經攻下他們的貝字營了。
於是帝國便對貝字營的各位主官進行了處理。
責令貝字營的各位主官解除自己的兵權,只能指揮自己的私家軍,而且撤除了貝字營一百個士兵騎士的身份。
貝字營這次準備的封賞也全部被取消,甚至每個主官的爵位也都被降了一級。
其實,這個懲罰對於貝字營來說並不算多麼的厲害,因為貝字營完全就是一個私家軍,解除他們帝國的領兵權只不過將他們變成一個帝**部沒有的人,可是他自己的實際權力卻一點也沒少。
帝國這樣做,主要是要表明一個態度問題,貝字營並現在並不是帝國的一大寵,帝國的命運也不能單純的靠他們,帝國的未來主要還是要靠帝國的軍隊。
貝字營被強令呆在營地不能出去了。
貝字營的各位主官聽到帝國命令的時候都呆住了,這是什麼意思?那邊忽然湧出那麼多的士兵是誰也不可能守的住啊,這種東西怎麼能夠怪到我們的頭上,帝國到底是什麼意思,自己為帝國浴血奮戰這麼段時間,沒有辛勞也有苦勞,帝國竟然是這麼一個態度,貝字營的士兵怎麼能夠忍受的了!
只是貝林聽了,只是露出了一個苦笑,然後接下來命令,回到了自己的大帳中。諾丁他們幾個看了看,對著還在風中站著的宮裡的侍衛笑了下,然後也跟著走了進去。
剛到大帳中,所有的人便吵翻了,尤其是尤里。
「什麼意思啊,當時是他們把我們叫回來,一天十二道命令,把我們叫回來,前線作戰不力又怪我們,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回來了,當初我們為什麼要回來啊。」
他剛剛說完,便想到是諾丁的父親親自去的前線將他們,於是趕快偷偷的看了看諾丁,果然諾丁正黑著額頭看著自己,尤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難道我們就這樣認了嗎?」秦雨蝶也問了出來,因為她特殊的地位,所以一般她問的時候,基本就是該出答案的時候。
果然這次也沒有列外,貝林聽了秦雨蝶一問,然後看著雨蝶苦笑了一聲:「沒有辦法啊,我們這次是替人背了黑鍋啊。」
「背黑鍋?為誰?」佐伊聽了,十分納悶的問道。
「為我們。」這個時候,貝林沒有說話,說話的反而是剛剛加入貝字營的草原部落的首腦——巴勒蒙干。
貝林聽了,看了看巴勒蒙干,到底是幾十年過來的將軍了,不論怎麼說閱歷這種東西確實不是這些少年能比的,要不是自己的爺爺將這件事的中心告訴自己,自己也一定納悶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什麼意思?」諾丁問道。
「草原部落曾經發動叛亂,獸族前期的順利可以說完全是草原部落一手促成的,雖然說當時決策的草原王已經被殺了,但是這件事情卻是整個草原部落的士兵做出來的。
現在草原部落重新回到了帝國軍隊,那麼以前那麼大的罪怎麼辦?帝國上層建築肯定要給大家一個交代的,那麼一定會對草原部落的首腦做些處理的。
只是現在草原部落歸到了貝字營,那麼貝字營便首當其衝的成了這個被處理的對象。」巴勒蒙干耐心的給大家解釋完。然後忽然單膝跪地,接著說道:「連累各位主官,實在是對不起了。」
大家一聽,接著想到了貝林曾經讓大家看到的那件帝國的密令,於是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樣子啊,雖然知道了到底誰是源頭,只是大家知道之後,都閉上了嘴,一個個生著悶氣。
這怎麼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