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逍,想從郊北監獄裡出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從我進來以來,還沒有見過誰越獄成功的」刀疤打開一袋零食吃了起來,這東西他已經好久沒有吃了,在監獄裡呆久了,已經與外界的生活脫軌了。刀疤以為葉逍是想越獄,郊北監獄四周都是高牆,還有電網,想要越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從地下挖地道同樣行不通,整個監獄的地面一下是一層厚厚鋼筋混領土澆灌而成,一般的工具就沒法挖。
在監獄裡呆久,說實在,刀疤有點不想離開,外面的世界已經不屬於他了,他已經被外面的世界所淘汰,現在,外面的世界發展成什麼樣子,他都不知道,出去之後有能幹什麼。
「葉逍,說實在,我們都已經不想離開了,就準備在監獄裡度完餘生,外面的世界已經不屬於我們了」刀疤繼續說道,他在監獄裡已經呆近二十年,也是有點感情的。
監獄的生活已經磨平了刀疤在外面的那股狠勁,他現在就想跟著他的兄弟們不受欺負就行,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共同面對一切。
「是啊!葉哥,我們和刀哥一樣,都習慣了這裡的生活,如果再出去的話,可能會不適應外面的花花世界」老金附和著說道,他與刀疤一樣,在這裡呆近二十年,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方式,每天吃飯幹活打架,這樣的生活也算是有滋有味的,並不覺得非常的無味。
「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說,我也不勉強你們,如果你們中誰願意跟我出去的,到時候跟我說,我一定有辦法把他帶出去」刀疤他們都這麼說了,葉逍也不能強迫他們,誰願意走就帶誰走,是最後的選擇。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吃我們喝」刀疤看著有點沉重的氣氛,拿起喝的打開說道。
林小瑤帶給葉逍的東西也蠻多的,有吃有喝,夠他們幾人吃好幾天的,葉逍真懷疑林小瑤那身板是如何把這麼一大袋子吃的東西帶到監獄裡來的。到監獄門口可以坐車,但是進入監獄之後只能徒步,獄警可不會好心的幫她拿這些東西,又不會分一部分給他們,何必吃力不討好呢!
不再談論離開監獄的事情,葉逍他們開始大吃大喝起來,很快他們的牢房裡就傳出爽朗的笑聲,在東院迴盪。東院的犯人都很奇怪,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刀疤和八大金剛笑的那麼的開心了。
郊北監獄的管理是很鬆的,他們不管那些犯人吃喝玩樂,只要犯人每天完成任務不鬧事,抽煙喝酒都會理會,畢竟這些犯人都過一天算一天的人,何必再去嚴加管教呢?即使把他們教育再好又有什麼用,他們始終都得被關在郊北監獄裡。
「刀哥,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突然一個刀疤的手下跑了進來,氣虛沖沖的說道,額頭上有不少的汗水,顯然是跑來一段路,肯定是因為有急事。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沒看我正忙著呢」刀疤轉過身來,問道,他把吃東西說成正忙呢!也真夠幽默的。
「刀哥,西院和南院打起來」那個手下被刀疤一說,縮了縮頭,有點害怕的樣子,趕緊說道。
聞言,刀疤猛的站了起來,驚訝的說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西院和南院打起來,這不是扯淡嗎?一幫娘們和一幫禿子鬧起來,這怎麼可能呢?
「西院和南院的人打起來,在活動中心那裡」刀疤的手下再次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先去吧」刀疤說道,讓那個手下先離開,這件事不關他們東院的事,打的越凶狠對他們東院反而更加的有利。本來三院是一個三角平衡,如今兩院起火,他們東院想要成為三院之首,這就是一個時機,得好好商量一番。
「葉逍,你怎麼看,我們要不要參合進去」等那個手下離開之後,刀疤對葉逍說道。
葉逍想來片刻之後,慢慢的說道「刀疤,如果你決定留在監獄裡,那就乘這次機會做大,把東院成為三院之首,對你們有好處」。
平時一般都是東西兩院會打起來,南院在一旁觀望,從不插進來,如今事情變了,南院和西院鬧騰起來,不管是因為是原因,反正他們打了起來,對東院來說就是一個機會,把握好了可以一舉把其他兩院打壓下去,即使把握不好也不會有是損失。
如果能夠抓住這次機會,或許還能解決了禿子,葉逍有這方面考慮的意思。既可以把東院做大,又能幹掉禿子,可謂是一舉兩得。
「我也是這麼想的,那我們就這麼幹吧,不成功也不會有什麼損失」刀疤坐了下來,喝了一口飲料,點了點頭說道,「走,我們先去看看情況,然後好好計劃一下」。
說著,葉逍等人紛紛起身,向監獄活動中心走去,刀疤沒有帶多少手下,他決定先去探探情況,現在,不急著打。經過前天的戰鬥,西院的不少犯人還沒有傷病復原,現在又和南院打,必定還會有損傷,只要西院實力大減之後,就是東院向西院宣戰的時候。
監獄的活動中心在南院的後面,距離比較遠,所以很少有犯人到那裡去,站崗的獄警同樣很少,所以很多犯人為了解決彼此之間的矛盾,都會到那裡去,不用擔心會被獄警看到。
差不多十分鐘之後,葉逍他們才走到活動中心的門口,是一棟破舊的兩層小樓,牆上的幾個大字已經被風吹雨打褪去了原有的顏色,變得很滄桑。
到了大門口,葉逍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陣的叫喊聲,顯然裡面很混亂,正如刀疤手下說的那樣,南院與西院幹起來了。
走進活動中心,之間裡面站著很多的人,男女各分一派,對視而立,相互叫喊著。活動中心是一間寬敞的房間,放了幾樣老式的健身器材,其它什麼都沒有,因此可以容納很多人,刀疤他們走了進來,也不感覺到擁擠。
「禿子,你的人破壞了規矩,受點教訓是應該的,你想為他出頭,似乎說不過去吧,還是你們西院想欺負我們南院,特意找的借口」毒玫瑰手壓了壓,示意身後的那幫女性犯人先別吵,然後,盯著禿子說道。在人群中間,此時正躺著一個滿臉是血的犯人,頭上沒毛,一看就是西院的人,禿子的手下,肯定是被南院打的,而在南院人群前面,正有一個女性犯人蹲在地上哭泣著,淚水稀里嘩啦的滴落在地面上。
矛盾就是應該是這兩人引起的吧,到底是誰先惹的誰,多半是那個躺著受傷的犯人侵犯了那個哭泣的女犯人。
「規矩,毒玫瑰,這就是你的規矩嗎?把我的人打倒在地,滿身的傷痕,如果我不給他討回個公道,我以後還怎麼讓我的手下安心跟著我」禿子指著受傷的那個犯人,冷著臉說道。
禿子這樣說也沒有錯,他是做老大的,小弟被人打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都不能不聞不問,如果真的當作什麼都沒看見,那樣只會寒了手下的心,覺得你老大沒實力,連自己的小弟都保護不了,時間長了自然會有人另投山門,跟隨新的老大。
「是你的人先對我的人動手動腳,做一些誒下流的事情,難道我給他點教訓不應該嗎?你禿子想袒護手下,那也得講理吧,我的就應該受到你的欺負嗎?」毒玫瑰氣憤的說道。
「和我講理,你看我禿子像是講理的人嗎?我只信奉誰的拳頭大誰就是理,其它一切都是空談,今天你打傷了我的人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不然我沒法給我的兄弟們一個交代」禿子不講道理的說道,厚顏無恥一貫是他的作風,他從來不會跟弱小的人講理,也不跟強大的人講理,在他的字典裡,就沒有理這個字,只有拳頭大才是硬道理,講理那是文人幹的活,他一個老大粗,怎麼會去和別人講理。
有一句話說的好,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禿子就像這個兵,而毒玫瑰就像是那個秀才,所以毒玫瑰即使是有理,也難以和禿子說清楚。
「既然這樣,那就用拳頭說話,你以為我南院怕你不成」毒玫瑰可謂是巾幗不讓鬚眉,一副女強人的樣子。
南院和西院打,那還真不是西院的對手,可是這其中存在著一個東院,那就是一個變數,毒玫瑰清楚的知道東院肯定會在適當的時機插上一腳,在她們兩院兩敗俱傷的時候把他們統統搞定,一家獨大。但是,毒玫瑰不怕,無論怎麼樣?她們西院都是實力最差的,即使被東院收服了,也沒有多大的損傷,反而南院就不同了,禿子一定會被幹掉,所以毒玫瑰才敢肆無忌憚的和禿子開戰。
「怕不怕不是嘴上說了算的,等我打敗你把你弄上床,壓在身下,那時候你就會知道什麼叫怕了」禿子盯著毒玫瑰胸前那對胸器,淫蕩的說道,熾熱的目光充滿了**,口水似乎都要流了出來,他早就看上了毒玫瑰的身體,奈何一直沒有機會,不過,現在機會來了,怎麼可以放過。「毒玫瑰,你來監獄時間也不久了郊北監獄的規矩你也應該知道,如果兩院發生爭執,兩院的老大可以先站出來打一場,用輸贏來解決矛盾,所以下面就不用我說了吧」,禿子心中也忌憚著刀疤,此時刀疤正站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如果正面的和南院群毆,雖然能夠戰敗南院,但也會付出不小的代價,那是刀疤豈會放過這個好時機,一舉幹掉他,拿下西院,統一郊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