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我死的話就別用枕頭。」他由著她用枕頭打他,無所謂,枕頭而已,難道還能真殺了他不成,見她打累了,他才貼到顧盼心耳邊說,「用下面好了。丫」
顧盼心頓時被他下|流的話弄得臉紅脖子粗,嗔恨似的咬著嘴唇瞪著他。
雖然她現在的模樣很得他的歡心,不過看到她臉上還有之前他噴出來的東西,他從床上下來,找了帕子給她擦乾淨:「要不要出去散散心?」
「嗯?」她發現他很喜歡對自己服務,所以為了不讓他生氣,她也就順從。
「馬上就要過年,我陪你出去散散心,如何?」他的動作很輕柔,就連髮絲上的也給他擦乾淨,「到榆陽古鎮看煙火、舞龍,怎麼樣?」
「真的?」她被他說的勾起了興趣,說實話,她還沒親眼見過舞火龍呢媲。
「真的。」他擦乾淨了她以後,找來衣服,顧盼心伸手接了過去。
見他沒有轉身,她蹙了眉:「你要麼閉上眼睛,要麼轉過身去。」
「我想看你穿。」他靠在床頭,「脫了睡衣,穿給我看。」
顧盼心歎息,只好緩慢的將扣子解下來,那一對小小巧巧的渾圓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中,她有些羞澀的遮擋,靠在床頭的他伸手將她無力遮擋的手臂拉開,兩點粉色漸漸在他視線中挺拔,他無法控制的伸手,撫上她的渾|圓,顧盼心驚道:「你還要不要我穿衣服?」
「……」他撥弄了一下,她抿緊了嘴唇,有一聲粗吸從鼻間溢出後,他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拿開了手,「你要是願意不穿衣服多好。」
「……」她無語了,趕緊把衣服穿好。
男人看著她現在有些慌亂的動作繼續幽幽地說道:「不過我有個條件。」
「嗯?」她不明白他又在說什麼,問道,「你說去古鎮嗎?」
「出去了你必須二十小時都跟在我身邊。」
「怎麼可能二十四小時都跟你在一起,總要,吃飯,睡覺,還有就是上廁所和洗澡啊。」蕭墨涵列舉著。
男人唇角微微上揚,不規矩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摟住了顧盼心的細腰。
「吃飯當然是一起,至於睡覺,上廁所,洗澡,我不介意我們一起,而且我們還能互相幫助。」他的聲音充滿了曖昧,讓她的臉好一陣緋紅。甚至沒有辦法好好說話。
「你……下流!」
最近這段時間他說話是越來越露骨了,做的是也是越來越放肆,難道看到她尷尬他很開心嗎?她準備要瞪他,卻看到他笑得十分開心,這……這真的是之前那個把她關籠子,各種羞|辱她的人嗎?根本就是個色狼!
「怎麼樣?」他突然一收手,她跌進他的懷裡,男人的一指勾起她的下巴,微笑道:「同意的話,我們下午就去。你肯定也在這裡悶壞了。」
「真的……要二十四小時啊?」
「對。」
顧盼心抿了抿嘴唇:「為什麼啊?」
「我喜歡。」
「……還是算了。」她搖頭,與其二十四小時都跟他在一起,她寧可還是在這裡悶著吧。
「已經晚了。從今天開始你要二十小時和我在一起。」
她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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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古鎮,心情好像突然放鬆了,看著清一色的明清時期建築,還有那千年古樹,顧盼心像個土老帽似的張大嘴巴驚奇的看著四周。
「行了,再看你嘴巴就要掉下來了。」他在車門蹲下,「上來。」
「啊?」
「你一瘸子你能走路嗎?我背你。」
「哦。」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到到肩上,他立刻一拉,將她拉到自己的背上,然後抬起她兩腿,將她背了起來。
周圍的旅人看著他們兩個的模樣,不由的有些曖昧的眼神,顧盼心錘他的後背:「放我下來啦,我自己可以走。」
「死了這條心吧。」他頭也不會的說。
知道他的性格,顧盼心只要忍了,由著她背著自己來到一處明清的建築物前,他背著她大搖大擺走了進去,從大門進去就是一處花園,雖然不大,但也不小,水池假山亭台樓閣也是一應俱全。
她不由的問道:「你私闖民宅當心被人叫警察。」
「我的屋子誰敢叫警察?」他背著她大步向前。
「你的屋子?你什麼時候有這裡的屋子了?」
「今天剛買的。住自己的家總比住旅店舒服,免得人來人往撞了你。」
顧盼心睜大了眼睛,也就是說之所以他會突然買下這裡,是因為怕住旅店有遊客撞了現在是瘸子的她嗎?
「你好浪費哦。」
「那是誰的錯?誰是瘸子?」
好吧,她的錯。她是瘸子。
他正要走進去,正巧有個人出來,很抱歉的說:「對不起,戮先生沒想到你們來得這麼早,東西都還沒有換完……」
「換什麼東西?」顧盼心從他身後探出腦袋。
「閉嘴。」他說了兩個字。顧盼心只好閉嘴,男人繼續說道,「那你們繼續換,我們先出去逛逛。」
說完,又背著她走了出去,顧盼心在他背上問:「你要換什麼東西?」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走上了青石板路,「餓不餓,要不要先去吃點東西?」
「好啊好啊,我餓了。」
他歎息,背著她到處閒逛,顧盼心看到糖油果子,忙在他背上說:「我要糖油果子!快點!」
他只好去買了了一串遞給背上的她,她吃了一口,真好,還是小時候的味道,不由的笑得更開心了。
男人聽到她的笑聲,很是無奈,這算不算有奶就是娘?
正在歎息時,一隻小手遞了一個糖油果子送到他面前:「別一會兒說我吃獨食沒給你吃哦。」
他沒回答,張大嘴就一口吃了下去,其實他不喜歡吃甜的,不過她餵他吃的,別有一番風味。
「好不好吃?」
「不錯。」
「不錯?好歹你要回答我好吃吧!」她生氣的用那只拿了糖油果子的手在他的肩膀上擦拭。
「喂,你幹什麼?」
「擦手。」顧盼心回答的理直氣壯。
「你想挨揍了是吧?」
「來啊!」這麼多人,她還不相信他真敢大街上給她動手了!
「回去了在床上收拾你。」
這話一出,顧盼心馬上紅了臉,這個傢伙壞死了,雖然是古鎮,但是人來人往的,他真的是一點都不害臊。
接下來,在她看到什麼油炸的小魚小蝦忍不住的情況下,男人只好給她買了。反正他背著她,顧盼心一邊拿著,一邊送到他口邊,兩人同吃一種食物,她覺得現在幸福透了。
連有的大媽看了都會說:「好恩愛的小兩口。」
沒到這個時候,他就會聳聳肩膀,笑道:「聽到沒有?」
她搖頭似撥浪鼓:「沒有,就是沒有。」
就這樣,他們一直逛到天色漸晚,才回到了古鎮上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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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盼心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室內擺設,這幾乎是和她家一模一樣,她那個曾經和他生活了快要四年的家。
雖然裝修不同,但是室內的陳設是一樣的,都是溫暖的白色。
「這樣你住起來就會舒服一點。」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男人對她解釋道,「跟在自己家裡一樣,免得你認地方晚上睡不好。」
他是轉了性子,還是真的吃錯藥了?顧盼心真的搞不懂現在的他。不過,熟悉的陳設總是好的,她不會繃得那麼緊,心境和身體也自然而然的放鬆了下來。
他將背上的她放下來,說道:「好的腳先下來。受傷的那只別用力,我扶著你。」
「你真麻煩!」她聽從他的話,才單腳受力的站了起來。鼻子有些發酸,總覺得現在的他比以前的他好太多了……
「你,乖乖的看電視。」將她放在沙發上,還事先墊好了柔軟的坐墊,小心的讓她坐下,男人說罷便要離開。
又是乖乖的!她已經很反感「乖乖的」這三個字了!一絲作惡的念頭閃過她的腦海,他要她乖乖的,她偏偏就不!憑什麼她要乖乖的,而且看他現在似乎有點著急的模樣,她更想趁機整他一下:「我不!」
「我有點事……」
「是誰說的要我二十四小時和他在一起的!」
他簡直是自己在玩火,她壓根就不知道他背著她的時候,她的身體磨蹭著他的後背,他忍得多惱火,滿腦子都是想要佔有她的念頭!
顧盼心看他臉色更青,做惡的思想更來勁了:「我可不敢不聽,是你說的吃飯、上廁所、洗澡都要和你在一起的……不然等你想起來了,你又要找我茬,你還是帶我一起去好了。」
她眼裡的調皮沒有逃過他的視線,頓時明白她現在是故意的,男人原本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想法突然變成「那就***一刻」。
性感的薄唇彎出了微笑,灰眸突然深不見底,那笑容讓顧盼心一下就感覺到了危機。她好像……點燃了一堆不該燃起的火。
「既然如此,那好吧。」
「……不不不不,我說著玩的……」
「已經晚了!」他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帶著她來到了浴室,「左腳站地上,右腳不准用力。」
「……我還是出去好了……」她硬著頭皮,「你要洗澡你慢慢洗……」
「原本是打算我先自己解決了再給你洗的,不過一起洗也一樣。」他壞笑著,開是解開她的衣服。
「不行!醫生說了我的腳不能碰水……」
「不洗澡也得洗下面不是,你自己有辦法洗?」
……的確是沒辦法,她受傷的右腳根本沒辦法用力,一用力就很痛,要麼是他扶著她,要麼就是她單腿學兔子跳,再加上屁股受傷了……她根本沒辦法自己洗。
「還不是要靠我。」
「那我可以不洗……」
「不洗多髒啊。洗乾淨睡覺也舒服。」他的動作太快了,顧盼心因為要撐成腳,不到半分就被他扒了個精光。
眼看著女|人的身體像是精雕的白玉般呈現在自己的面前,那小小的胸|部明明不大,他卻喜歡得不得了,說實話,看了她的身體都快十年了,每一次看到他都跟毛頭小子似的,一股熱氣上腦,下|腹立刻就繃緊了。
對她,他好像一點都不膩,永遠都膩不了似的。
「你別看啊……」她側了身子,不好意思極了,他最近真的是越來越下|流了,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要抹抹碰碰親親的……他怎麼就……怎麼老是這樣啊!
「害羞了?我不會讓你吃虧。」說話間,他窸窸窣窣的就將自己給脫光了,站到她的身後,抱著軟香溫玉的柔軟,「喏,我也光了。」
「……你光了就光了……」
「你要不要看?」
「……不看!」她閉緊了眼睛。感覺到有什麼在頂著她的後背,更加的羞澀,那是什麼東西,她再清楚不過。只不過由於身高的距離,他一直都沒辦法很好的用站姿和她做。
這時,聽見凳子滑動的聲音,只覺得他抬高了自己受傷的腳架到凳子,她慌亂:「別……」
「要。不然等下洗的時候會弄濕石膏。」他邪笑著咬了她的肩膀一口。她微微的瑟縮了一樣。
「……那,只准洗,不准……那個……」她很怕他萬一狂了,她現在腳又受傷,屁股也疼著,根本沒辦法。
「好,只洗,不做。」他擰開了噴頭,刺激而溫熱的水流衝擊著她的下身,她繃緊的低嗚了一聲,這麼……這麼,會感覺到……
「是不是很舒服?」他咬著她的耳垂,一手讓噴頭沖洗著她,一手環到身前女人的谷底,輕揉緩撥著,感覺身前的她在哆嗦,他更邪惡,「告訴我,是不是很舒服?」
他的手太有技巧了,再加上水流沖刷,她點頭如同雞啄米似的。
「想不想更舒服?心兒?想不想?」他的聲音帶著急迫。
完全被他撩撥起來,他這段時間總是不做,偏偏不斷的撩撥著,這比做還要可怕,他知道用什麼方式來讓她的理智全部化為烏有。
「嗚嗚……」
「快說,想不想?想不想!?」他的手指撩撥的更快,除了水液以外,他感覺到潤滑。他知道她動|情了。
「……不要……停啊……」她咬著嘴唇,他弄得好難受。
「不要停?我不會停的。」他突然將站直的雙腿分開,這樣的話,他的身高會矮一點,他就可以……
「啊!!不……不……你答應……啊嗚……」他竟然……該死的,他竟然不只用手,也開始用那裡撥弄著她。
「我只是幫你洗乾淨。」發現她的雙腿在繃緊,知道她現在受傷的腳不能用力,他將噴頭放在合適的位置,既然能沖刷著她,又不會浪費他一隻手,而後,他的一隻健壯的手臂將她受傷的腿抬到胳膊上,原本抓住噴頭的手開始揉|弄著,而他的勃|發也頂弄著。
「……你……說話不算數……」她被弄得好熱,好難受。
「算數。怎麼不算數了。可是我得幫你抬著腿不是?只好讓他來幫忙了。」
「……你不是還有……還有一隻手嗎?」
「一隻手洗不乾淨。更何況……」他貼著她的耳畔呼出曖昧,「他一直都好想你的妹妹。」
「……你……」他怎麼可以這麼下|流啊啊啊啊。
「好久沒見了,你不是得讓他們培養培養感情,敘敘舊嗎?」
他以為……她的天哪!她原本還想說什麼,突然,她感覺到一陣撐開的感覺,「別……」
「一點點,只進去一點……你妹妹那麼熱情,他總不能拒絕……」他緩緩的推了進去,她卻繃緊了。有一段時間沒做過,她被他撐的難受。
可是他真的只進去了一點點。然後就開始動了起來,她嗚咽喘息,她一直不喜歡他全部都進去,那樣她很難受,他也知道甬|道口的那團緊窒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你喜歡我這樣對不對?就這樣很快很快……嗯!很快很快的……你很舒服對不對?」
她又難受又舒服的點頭又搖頭。
他真的是太清楚她的身體了,就好像她也清楚他的身體一樣。
在這樣快速到極限的動作下,很快的,兩個人一起發|洩了出來。
他擦乾了她的身子,抱著她回到床上,繼續讓她趴在他身上,刻意的戲謔道:「很舒服對不對?」
「……討厭!」她埋了頭,咬了他的脖子當做報復。
「我知道你很舒服,都噴出來還不舒服?」
「……你要再說當心我給你翻臉啊!」
「行行行,我不說了。好好睡一會兒,你也累了。」
她乖順的閉上眼睛,很久沒做過了,雖然只是進去了一點點,但是他的動作太快了,超過了她的極限,她真的很累,可是,她不想這樣就睡過去,「我……算了,你會生氣的。」
他的手游弋在她光潔的後背,「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她抬起眼:「我想說什麼?」
「顏未的事。」他的眸色有些深沉,「我只說這一次,以後不准再問我,知道嗎?」
她點了點頭。
男人歎了一口氣道,他摟緊了她,抱得很死,似乎是在像她證明他說的是事實,「心兒,那時候我還沒有愛上你,如果我當時知道我會怎麼愛你,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會碰她半根手指。」
「我和她有關係,是在我以為你死了的那一年時間裡。在那之前,我雖然包養了她,但是我一次都沒有碰過她。至於錄像帶,根本就沒有,我擔心她會找你麻煩,騙她的,一開始就沒有什麼錄像帶,因為我根本不可能會去拍她。」
「……」那,她的那些視頻呢?算什麼?
「至於我把她送給阮震東,的確,這麼做是我過分了,然而,我不認為我錯了,我已經告訴過她我不喜歡她,偏偏她還要纏著我,既然她很像你,不如就把她給阮震東,或許他們兩個能有一個新的開始,我是這麼打算的。」
「……你,有點前後矛盾……」
「看來她給你說了我利用她搞阮震東的事了?沒錯,我是利用了她,是利用她虛假的身份整了阮震東和他爸,不過阮震東進監獄以後……心兒,你以為他是怎麼出來的?你當時暈過去,變成植物人,你根本沒有聽我解釋……你想,他要從監獄出來,可能嗎?我只能讓他死了,然後把他弄出來不是?心兒,我是為你,我才把阮震東弄出來的。我想要好好的和你過日子,你知道嗎?可是你……」
「……我……」她吞了口唾液,要告訴他嗎?告訴他,其實在年會之前她就已經醒了,她想要給他一個驚喜,假裝自己還是植物人嗎?
……不,還是不了。
就算現在這樣很好,但他……還是有了其他的女人,不是嗎?他們現在這樣能持續到什麼時候?她就算自己不介意了,她卻不得不考慮他的妻子。
而他到現在也沒有告訴她,他和其他女人結婚的事。更何況,她忘不了,忘不了她在餐廳等了他幾個小時,忘不了她在他辦公室門口看到他對那個彈鋼琴的女孩子和顏悅色……也許,有一天,就像顏未說的,他只是要她再幫他生一個孩子,然後對那個孩子看那些視頻,讓她的孩子再去恨她,再去報復阮震東……
只是,她已經不能生了。
可是,她又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一直下去:「你……還有沒有其他的事瞞著我?」
顧盼心想,如果他告訴她,她就把自己的一切事都告訴他。她不能生的事,她知道他結婚的事,他和他又失去了一個孩子的事,還有……其他的很多的事,她都告訴他。
當她帶著期盼的眼神看向男人時,他微笑著搖了搖頭:「沒有。」
「沒有?」她湧上濃濃的失落,「真的沒有?」
「沒有。」如果說他瞞了她的事情,那麼只有兩件。
不過其中一件,他並不打算告訴她,他打算一直爛在他心裡,爛到死。而另一件則是和莉莉結婚的事,不過這個估計再過不了多久,只要羅明求婚,莉莉就會和他離婚,反正他到頭還是一個單身,又何必說出來呢?他和顏未的事她反應都那麼大,要是知道他和莉莉結婚,她非鬧翻了不可。
他對於感情想得很簡單,但是顧盼心想得卻很複雜。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她曾經給了他一個機會,只要他老實說了,她就會老實的全部把自己的事告訴他。
他錯過了這個機會,等到再有機會的時候,已經讓他痛不欲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