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指動作熟練地滑入她的腿|間勾弄挑|逗,勢在必得的手法一下子就讓她身|體發熱,原本冰冷的耳垂被他含著,熱熱的呼吸吹燙著,戰慄的延著脊樑骨爬了頭皮。
「別在車裡啊……」
顧盼心想要拒絕的推著他,戮天刑卻說:「又不是在外面。」悌
的確是不在在外面,私人的車庫裡只有他們兩個人,當初在買房子的時候,他就說要私人的車庫,因此不是共用的停車場,門一降下來,基本就是隔絕的世界。
他把車椅降了下去,副駕的座椅變成了一張躺床,垂首交頸,吸咬著她光滑的皮膚,迫不及待的掏出男|性的昂|揚以後,貫穿了她細|嫩的甬|道,她悶了一聲低吟,抓皺他的衣服,只能放縱他現在的占|有。
他照顧著她、摟抱著她、索求著她,不捨得她被壓在座椅上,換了姿勢讓她在上位交|纏,身體的重量被壓下,他搗弄的速度快速的撞擊著她的柔媚,沒有辦法的應付只能化作低低的吟喊,他抱著她的肆意妄為的沖|撞,偶爾撐起上半身,咬含著那處蓓蕾,讓盼心一陣頻臨崩潰的失控。
到後來在車裡已經不能滿足他的欲|望,拉開車門以後,就著她現在騎在他身上的姿勢,對她在在耳邊粗喘而急促的說:「我抱你到外面,好不好?」諛
「……不,不好……」她扯回了心神搖頭,「就車裡……嗯啊……車裡……」
「在外面干|你,好不好?」下流的字眼讓盼心一陣瑟縮,卻讓他滿足的幾乎快要吼了出來,「妖精!」
「不……別外面……」
「我想在外面,好不好?嗯?好不好?」已經不給盼心拒絕的餘地,他托著她的後臀,從車了起來了,怕摔下來她只好恐懼的抱緊了他的頸項,一個勁兒的說,
「回去……回去啊……」
他的動作沒有停,還不斷的逼問她好不好,要她怎麼回答好還是不好啊?她沒有他那麼奔放啊。
「好不好?好不好?不好我就一直這樣抱你上電梯,回家,讓小輝看看爸爸是怎麼和媽媽把他製造出來的。」
「不好不好,戮天刑,你欺負我……」她慌了,嗚嗚的開始咬著他的頸項裝哭。
「好不好?快說,好不好?」
「……不出去,就這裡就好了……」
這樣的回答算是讓他滿意,將她壓在引擎蓋上,大開大合的與她交融在一起。她本能抱著他,彼此香汗淋漓,她知道自己跟男人結|合的私處留下很多的體液、混合他男人的那一部分,她被他燙得很暖、很滿,車裡和引擎蓋上都是兩人燕好交歡的證明。
等完事了,他給她拉開了裙子,這才打開了車庫的門,幾乎是挾持的方式摟著她進了電梯回了家。
何嵐寄來的快遞已經收到了,表面上是盼心給小輝買的衣服,戮天刑取笑她說網購的東西純粹就是浪費錢。她不理他,吃了飯以後,趁著戮天刑洗澡的時間,她將芯片取了出來。
阮震東曾經教過她怎麼拆掉芯片,也教過她怎麼安裝。
在將芯片小心翼翼的安裝進電路板裡,程陌安說這個芯片是目前最好的,就算是待機的情況下,也能竊聽環境的聲音,換言之,只要手機在戮天刑身邊的,她就能竊聽他所有的對話,不管是手機上的電話、短信,還是工作的內容。
她其實有一些猶豫,如果她能有其他的選擇,她不會這樣做的。
然而她沒有。
她必須,必須得救阮震東。
因此,對不起。
在裝好了手機的後蓋後,她按開了手機,按照何嵐和程陌安教她的進行了設置,這樣一來,他們那邊就可以竊聽到關於戮天刑的一切。
而同樣的,只要手機在戮天刑身邊,她和他不管在做什麼何嵐和程陌安也會聽到。
她,已經走投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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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開車送她到車站的路上,戮天刑對盼心說:「那個叫程小喻的女孩子,你自己要多留心。」
「留心什麼?」她不解。
戮天刑說:「野心。她的野心很強。你昨天跟我聊的時候,我大概能猜到她的想法,第一,她要確定你不是利用她。」
「等等,我利用她?我幹什麼利用她?」
「所以說你就沒腦子。助理的工作也涉及到了娛樂圈,可以說通過做助理的工作能夠瞭解娛樂圈的潛規則,她怕你把她當成踏腳石,以後也進軍娛樂圈。不然你以為她為什麼會問你真的不想當藝人嗎?」
說的也是,當時她也覺得奇怪,程小喻是問過她很多次了。可她真沒有這樣打算,她現在挺享受這種安安靜靜,無風無浪的生活的說。
「第二,她的野心很大,你得特別留神,說不定什麼時候會搞出一些故意炒作的緋聞出來。到時候,我怕她會讓你當墊背的,把一切責任都推到你身上。」戮天刑頓了頓,「顧盼心同學,像娛樂圈這種
行業,不太適合你,你還是當個普通的文員吧。」
「讓我試試再說。」
戮天刑點頭,直到她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頂多他給她找點麻煩讓她知難而退就行了。
到了車站,盼心下車。畢竟因為某人的場子太拉風,她實在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自己是刑天的老闆娘,所以一直以來都是他送她到車站,或者來不及了,她就自己先走,然後打車到公司。
到了公司以後,盼心就找到了羅明,詢問關於程小喻等三個人新人出道計劃的事,羅明看了她一眼說:「告訴她們不要太著急,公司會有規劃,在正式的安排出來前,你們就好好的互相瞭解一下對方。畢竟影視歌三棲想要通吃是不可能的,一周後會有會議,有你們助理提出自己負責的藝人所適合的方向。」
這麼說,也算是公司對她們這批新人的考驗。看看她們是否有作為經濟人的獨到眼光。
盼心把原話轉告了小喻,問她的發展方向是什麼。
小喻說:「歌星就算了,現在盜版滿天飛,誰還指望能買碟啊。電視劇比較實際,如果能再撈個主題歌就更好了。」
「可是,你唱歌很好,我覺得你應該像這方面發展。」
「盼心,你是不是要害我啊。現在的年輕人誰還追國內的明星?你也不看看國內的歌手又幾個人的碟能大買的,就是選秀的歌手能火一陣子,可過後呢?不也鳳毛菱角的,最後還不是要死不活。現在的小屁孩都追韓流呢。」
小喻說的也是事實,國內的新歌手現在大多是選秀出身,可就是選秀的,也只有頭幾年最火的一兩個人能夠生存下去,其他的基本都是半死不活的狀態。
盼心就真不明白了,明明國內的歌手論唱功都不比那些韓星差,為什麼現在的年輕人就喜歡聽高麗棒子那壓根就不知道在說什麼的歌,還奉為神曲?
明明中國現在也有很多的好歌手,尤其是一些古風的歌曲非常非常的好聽,可為什麼中國人對自己的文化接受度不高,反而會去哈那些國外的妖魔鬼怪?她總是覺得那些韓國歌手一個比一個娘娘腔。
盼心記得之前有棒子國的明星對粉絲追車,在微博上大發厥詞,連**這種侮辱性的詞彙都出來,儘管後來這位棒子明顯刪了這條微博,但遺憾的時候盼心已經截圖了,作為永久的證據留存於世。
盼心是真心對現在紅成一片的棒子偶像一點好感都木有。雖然盼心得承認棒子國的人其實還是挺好的,特別的熱情,也並沒有像網上傳言的那樣,夜郎自大。更沒有什麼肉都是當禮品送人的笑話,棒子國其實有很多肉買的……
當然唯一的缺點就是她和阮震東到棒子國旅遊的時候,每個景點棒子國的司機總是會問:「我們這個景點很漂亮吧?」
其實,她和阮震東是很僵硬的在點頭。
她不由的想起和阮震東當時在濟州島的事,當時他們去的時間正好,上去的時候剛好在下雨,所以特別的涼快,剛好到頂的時候雨停了,日落的美景讓她眼前一亮,看著太陽沉到湛藍的海水裡,那一種海天一線的心曠神怡著實讓人嚮往。
盼心突然想起,原來她和阮震東在一起的那一年,她和他到過很多的地方。正因為他帶她走過很多的地方,很多的國家,她才能那麼快的從戮天刑的陰影裡走出來。
他帶她去看了荒野平原,看了浩瀚汪洋,看了野性非洲,與世界蒼茫的天地浩瀚一比,人類的情情愛愛原來渺如浮塵。
她又怎麼可能讓阮震東一個人深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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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心忽然發現了一件很好玩的事。
那就是戮天刑身高的麻煩。
之前因為保姆一直在家的關係,所以只要週末的時候,兩個人就會一起帶孩子玩,而保姆準備飯菜。不過由於保姆臨時有事,盼心也不想再從大宅那邊調人過來,於是這個週末變成典型的三口之家生活。
盼心正抱著小輝在看《口袋妖怪》,而戮天刑去給小孩煮牛奶,突然聽到「砰」的一聲。她奇怪的回頭,才發現戮天刑的腦門撞在廚房門上的牆壁。
其實這並不算什麼。
接下來的事才叫精彩。
他在廚房躬著腰熬著小孩的牛奶,等好了,直起身來的時候,「砰」的一聲頭頂裝在抽油煙機上。
他出去收小孩的衣服,「砰」的一聲腦門撞在最前面的晾衣架上。
就連做好了晚飯,她讓他端菜出去,他都能撞上飯桌上空懸掛的吊燈。
盼心實在忍不住,抱著小輝笑成一團。
她當時裝修的時候真心沒有考慮他身高的問題,所以都沒有刻意的加高。再加上以前有保姆在,他幾乎沒有機會去碰到廚房和陽台裡那些女人才會碰的東西。現在保姆不在,她抱著孩子,他去做事的話,幾乎都是不是撞腦門就是撞頭頂。
盼心實在是受不了了:「要不給你加高吧?」
他陰沉著臉,盼心拿著棉簽給小心的給他額頭消毒了,貼了創可貼,其實忍的肚子都要發疼。故意取笑他說加高,實際上她壓根沒這個打算。
「加高?加高了好讓你墊凳子嗎?」戮天刑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盼心悶著沒說話。
他以前住的地方都會特別的高,不管是掛在衣櫃裡的衣服,還是冰箱,都是最高那種。所以,以前她都墊個凳子才能拿到。
現在,這個屋子的剛好很適合她的身高,就算要他拿衣服的時候得彎腰,進門的時候得低頭,沒事還會撞牆,她都覺得有趣,根本就沒打算去調整,最重要的是這個算是她私心裡報復以前他欺負她!
兩人窩在餐桌前吃飯,盼心抱著小輝說道:「小輝最近長胖了,抱起來都有點重了。」
他伸手,將她抱在腿上餵著米粥的小輝抱到自己身上,由他來喂,說道:「你也一樣,對我來說很重。」
「我才八十斤不到!」
「只要是生命的重量,都很重。所以我才喜歡抱你,因為抱你就能感覺你的重量,你生命的重量,很重,得好好的守護。」
突然間,空間好似變成了曖昧的暖金色。
「如果。」她吞了吞唾液,壯著膽子問道:「我是說如果。生命的很重的話,那可不可以……你救救……那個人?」
她沒用阮震東,而是用那個人。她知道他明白她指得誰。
盼心為自己現在的想法覺得羞愧,明明已經開始竊聽他的手機了,可為什麼,她心理有個希望,希望他願意主動救阮震東,那樣的話,她就不用竊聽他的手機了。
她心裡,還是不願意真的去做,真的去竊聽他的手機。
儘管她安裝了,但是她給何嵐和程陌安說還沒有裝上,得找機會。所以,現在他們兩人還沒有開始竊聽他的手機。
「既然是你做的,你可不可以想想辦法,讓他出來,給他自由?」
戮天刑沉默的看著盼心,沒有說話,只是用擠壓式的湯匙餵著小輝吃飯。
盼心垂了眼神,既然他不願意回答,那自己算是多此一舉,只是笑說:「吃飯吧。」
戮天刑抬眼看了看故作無事,為他夾菜的盼心,眼睛一下子冷了下來,盼心看見了,她很久沒有見過他這麼冷的眼神。這段時間他的眼神總是帶著笑,甚至連她都快忘記了,他的骨子裡到底有多冷血,甚至對她做過對殘酷的事。
她心口沒來由的悶著一口氣,現在的感覺就像是以前,她是獵物,他是獵手,光是用那冷漠如刀刃般的眼神就可以將她給活活逼死。
「我是不是最近太寵你了。」他皮笑肉不笑,一臉的邪氣,但盼心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已經開始要冒火了。
「我們不說這個了,吃飯行嗎?」
她就不該問的,明知道阮震東就是他的一根刺,好不容易那刺沒往他心裡紮了,她偏偏要挑著。
「你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他的聲音冷得沒有半分的溫度,盼心僵著沒敢抬頭看他,只見戮天刑站了起來,朝著一邊的搖籃走過去,將小輝放進搖籃裡,這才慢悠悠的朝盼心走過來。
她沒敢動,但她全身的每處汗毛都能感覺到他的腳步,他的呼吸在朝自己步步的逼近。就在他來到自己身後的那一瞬,危險的警鈴敲醒在盼心的腦子,她什麼都沒辦法想,直接跳了起來,然而他更快,已經抓住盼心的手臂,將她拖進了臥室。
「放開我!!」她尖叫。
「你似乎已經忘記了什麼是恐懼,所以才會這麼不乖,那我就讓你想起來吧。」不理會盼心的話,戮天刑週身綻放出肅殺的冷氣,揪著盼心頭發的手毫不留情的收緊。
盼心蒼白的小臉不由得因為痛苦變的有些扭曲,卻依舊強迫自己不要發出聲音,不想讓戮天刑聽見他的軟弱。
「你這幅摸樣,好像是在告訴我,只有折磨你,你才會學乖,對吧。」戮天刑笑了,笑的讓盼心毛骨悚然。
「你……王八蛋,不是人……」她懇求著他,鼻間有著抽吸。
「我不是人都可以上|你,那你是什麼呢?」戮天刑諷刺著,另一隻手襲向盼心白色的連衣毛衣。
「你!!!」盼心的聲音陡然提高,近乎脫臼的雙手無力的護著自己的前胸。
「看來你還是學不乖。」戮天刑眸子光一凜,一把抓住盼心的兩隻手故技重施。
卡嚓。
「骨頭的響聲很脆嘛。」他笑,亦如冷酷無情的殺人魔。「這種方法不會讓你脫臼,但是會讓你的手腕感覺到如同脫臼一樣無力而且疼痛的感覺,手指酥麻,無法動彈。」
盼心血色驟失,如同脫了節的傀儡玩偶,胳膊癱軟的垂在身側。
「我在給你點好東西。一直沒捨得用,今天就用好好的來試試。」他來開抽屜,取出一瓶水擠,掰開盼心的嘴唇,給她到了進去,「這一次,我給你,你期待的折磨。」
「什麼東西……咳……」
「催|情藥罷了。顧盼心,我是不明白了,讓我生氣你到底能撈到什麼好處?你怎麼就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偏偏要惹我生氣呢?這個臭毛病,你得好好改改了。既然你想找虐,我就成全你。」
戮天刑欺下臉龐,性感的薄唇,吻上她冰涼的殷紅唇瓣,無比眷戀的舔舐著她的唇線,想要攻進城池,她卻緊咬著牙關抵擋他。
一下子,屈辱的眼淚滑落了眼眶,他的舌尖嘗到苦澀的味道,窒了動作,抬起眼看進她眼瞳裡悲傷和傷痛。
她的眼神是被傷害以後的沉重疼痛,是幽怨的自責,是像心靈被摧毀了的極度悲傷。
他的心像是被針扎般的連手指尖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