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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九章:奴隸 文 / 幽耶珞

    因為老吳的事,盼心沒有任何預兆的早產,她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打了全麻,孩子剛剛28周,古語說七活八不活,現在這孩子就在七的關口,到底活還是不活,誰都說不準。

    盼心打了麻醉以後渾渾噩噩的,卻還是聽到護士們聊天的聲音傳進耳朵裡:「戮先生怎麼這次決定保小孩,棄大人了?」悌

    「是啊,上次搶救的時候明明關心大人更多一點啊。才剛剛28周,這孩子活不活得下來還真不好說,可大人肯定能活的啊。」

    她已經聽不了後面的話了,戮天刑想要這個孩子的事,她是知道,不然他不會連排|卵|針都給她上了要孩子。其實,對於戮天刑來說,什麼生不生理需要都是借口,他只是需要一個孕母。一個生了小孩就算拋棄掉也根本無足輕重的孕母。

    所以,她對他才是最好的人選吧?她不愛他,所以他只要放她,她會恨不得腳跟抹油跑的飛快,什麼糾纏之類的根本不可能發生在她身上。對戮天刑來說,她既然不會貪圖他的財產,也不會和他爭奪孩子的撫養權,的確是不二人選。

    她在想是不是孩子活了、生了,他和她就算告一段落了?

    盼心在病床上醒過來的時候,依然是醫院的護士照顧著她,三餐的合理膳食營養搭配十分完善,鱈魚、冬瓜鯽魚湯,時令鮮蔬。一天24小時候的全天候伺候著她。諛

    盼心忍了兩個星期,終於忍不下去了:「我的孩子呢?我要看我的孩子!」

    這兩個星期戮天刑就像消失了一樣,沒有出現在她面前一次,跟著一同沒有任何消息的就是她七個月剖腹產的小孩,到底是男還是女,到底活著還是死了,她根本不知道,連一眼都沒有看到。

    「這個……」

    「我要看我的孩子!!」她再也顧不得了,掀開被子就欲下床,護士急了,趕緊將她按會床上,盼心揪住護士的手臂:懇求道:「讓我見見我的孩子,他是死是活,讓我見見他啊!」

    她……以為自己不會愛這個孩子,她以為自己根本不想要這個孩子,可是到現在,看不到孩子的面就像一個無形的手抓著她的心臟,讓她疼痛欲裂,……原來,七個月,七個月的時間,她在肚子裡寶寶成長的時候,她已經不知不覺將他當成自己的身體的一部分。她想要見寶寶,必須要見寶寶!!

    「戮太太……」

    「你告訴我實話,就是死了你也給我說實話。」她的嘴唇顫抖著,剛剛七個月的早產兒,夭折的可能性太大了……她當時怎麼就神經了就跑了,她再忍忍,忍忍到孩子出生了再跑不行嗎!?

    這時,病房的大門打開了,盼心轉過頭,看著老吳站在門口,她眼裡浮現欣喜:「老吳……你沒事?」

    「謝謝夫人救命之恩。我是奉先生命令接夫人出院的。」

    「孩子呢?我的孩子呢?」她焦急的問。

    「孩子很好。夫人回家就可以見到小少爺了。」

    小少爺?盼心驚愕的瞬間,頓時控制不住眼淚,她捂著嘴唇,全身顫抖不已。她的寶寶沒事,她的寶寶活著,而且是小男孩。

    小男孩……小男孩好,小男孩才不會受欺負。

    「好,那我們馬上出院。」

    盼心踩著拖鞋就想出院,在老吳和護士的要求下,才不得不將自己包了個嚴實,頭上裹了毛巾,在大熱天的情況下,全副武裝的坐進了轎車,朝著戮宅開去。

    一路上,她的心都忐忑的,不知道戮天刑會不會要她見孩子,不知道她該怎麼面對那個孩子……可是,她的心也是幸福的,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任何她血脈相連,有了那個孩子,從此以後她就不是一個人了。

    依然是清泉山上的和式建築,轎車才穩穩的停下,盼心就迫不及待的衝下車,她抓著門口工人就問:「戮天刑呢?我的寶寶呢?他們在哪裡!?」

    女工人還是第一次見到盼心如此心急火燎的樣子,說話有些吞|吐了:「在小少爺的房間。」

    「小少爺的房間在哪裡?」

    「在夫人和先生臥室裡。」

    盼心一聽完,趕緊朝她和戮天刑的臥室跑去。

    一推開門,眼前的一切就讓她彷彿置身在《星球大戰》的世界裡。天行者、各種艦艇的模型,還有巨幅海報……

    這、這是她和他的臥室嗎?就算要佈置成嬰兒房也不該是這樣啊?

    她看到kingsize大床邊的搖籃,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當她緩緩睜開眼睛看向搖籃裡時,才發現搖籃裡沒有孩子的蹤跡。

    「夫人。小少爺我剛抱去餵奶了。」女工人把襁褓裡的小孩抱給盼心,她頓時有些手忙腳亂,不知道該怎麼抱孩子才不會傷了那小小的身體,好在女工人經驗豐富,教了她抱孩子的技巧。

    「夫人,小少爺很漂亮。」漂亮嗎?盼心抬頭回以微笑,其實她自己都看不出來到底哪裡漂亮,只是聽著別人說漂亮,自己看著小孩就有一種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天使降落人間的錯覺。

    而同時,她又很心疼,這麼小小的孩子,因為早

    產,幾乎夭折,比起她在電視裡看到那些胖胖的寶寶來說,她自己的孩子簡直瘦小的可憐。她的手臂僵硬著,不敢亂動,只是小心翼翼的捧抱著孩子,內心充滿了愧疚。

    如果她當時不跑,如果不連累老吳,寶寶就不會提早來到這個世界,就不會像現在這麼小小的光是看上去就讓她心疼不已。

    她充滿了愧疚,充滿了心疼,也充滿了滿滿的慈愛。

    她想起護士說戮天刑的選擇是保小孩棄大人,她覺得沒錯,如果她是清醒的,她也會選擇保小孩棄大人。這麼小的生命,這麼可以就這樣連看也沒看一眼外面的世界就消失在黑暗中。

    「rex。」身後傳來一聲低沉。盼心僵硬著,沒敢回頭,而女工人已經識趣的推了下去。

    男性的氣息隨著靠近的腳步漸漸瀰漫了嬰兒房,他邊走邊說:「rex,拉丁文帝王的意思。中文名我還沒有想好,你取吧。」

    他走到盼心面前,伸出手,將孩子從她手裡抱走,她急了:「讓我再抱抱。」

    「你還在坐月子。」他抱著孩子放到搖籃裡,指腹撫摸了rex新嫩的臉頰,道:「之前一直住在保溫箱裡,好幾次都……你明白我的意思。」

    她沉默了。他的話裡沒有責怪她的意思,可是比責怪更令她難堪。她一直在床上躺著,不知道孩子的情況怎麼樣,如果她知道rex一直都在生死邊緣徘徊,她知道自己逃跑會變成對孩子的傷害,她真的會再忍到平安出生的。

    「你去床上休息吧。rex在我們房間裡,你一睜眼就能看到,如果不想見的話,我也可以安排他睡的育嬰房去。」

    「不。這樣就好。」她走到床邊,坐下,望著閉著眼睛,嘴巴裡還吐著口水泡泡的小孩,不由的笑了一聲出來,她發現自己的心,在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變得好軟好軟,軟得就跟要滴水一樣。

    戮天刑已經不在她思考的範圍內,她只想長長久久的看著那小小的瘦弱的孩子。她不敢閉眼,怕閉上眼睛,如果rex突然病了怎麼辦?早產兒啊,這個世界對他充滿的危機比足月的孩子還要更多。

    她一直守著rex,戮天刑離去了,又回來,從白天到晚上,他洗了澡推開臥室門的時候,盼心靠在枕頭上,支著身子,眼神瞬一不瞬的凝著小孩。

    眼角眉梢,眼神呼吸,每個臉上的細小表情全部都是母親對孩子的深愛。

    他斂了斂眸,什麼也沒說,走到自己的那邊,撩起蠶絲被上了床,被子下的大手來到她腰際,猛地使力,將她從趴伏在搖籃邊緣的身子拉回了自己的懷裡。

    而後,靠著盼心的肩頭闔上眼皮:「這兩周我很累。」

    的確,這兩周她一直在醫院裡躺床上除了吃就是睡,可是rex都是他在照顧吧?他靠著自己肩頭的臉上掩不去的疲憊,盼心伸了手,撫上他眉頭擰成的「川」字,誰知,她碰到他的眉心,他打了一個哆嗦,猛地睜開眼,好像是魘著了。

    他看著盼心,嘴唇綻開一抹極輕極淡的笑容,瞬時間,讓盼心恍惚以為自己剛剛看到他眼睛裡的驚錯只是個幻覺。

    兩人的視線盡在咫尺,交纏莫名,半響後,他終於無聲的笑了,手指捲著她的短碎發,「我剛才做了夢。夢到以前的你。吃飯的時候表面上是老實扒著自己碗裡的,其實眼睛一直盯著菜碟,你不敢和大家一樣在菜裡瞎翻自己想要的,因為外婆會打你筷子。你不喜歡有骨頭的肉食、雞、鴨、魚也是,其實不是不喜歡吃,而是因為啃不乾淨會被外婆他們說,所以你乾脆不吃了。可是你自己卻喜歡弄弄排骨蝦,自己坐在自己家的客廳裡,和嘟嘟兩個人大快朵頤……你還喜歡曬太陽,不管太陽多大,都會到花園裡弄弄花草,總是太陽曬到花園前給花澆水,這樣才能避免被日曬了以後根莖被燒死。……你還喜歡穿質地柔軟的衣服,就算樣式很難看,只要你自己穿起舒服就行了。每個月會對家裡大掃除兩次,廚房打掃三次……」

    「你怎麼知道?」她詫異。

    「很多時候看著你熟睡得像孩子般平靜的臉,我都有一股很深很深的欲|望,想要把你抱在懷裡,親吻你,疼愛你,進入你,佔有你——只是這些對於來說,根本無足輕重,你把當初對我的愛已經給了別人,既然如此,我寧可要你哭,要你叫,你要磕頭求饒,既然我的不到你的愛,那我就要得到你的恨。」

    在這種兩人躺在一張床上,被他緊緊擁抱的情況下,他說著不著邊際的話,讓盼心覺得震驚:「我困了。」

    「我也知道,你當初同意嫁個我,實際上是想找機會做掉我。」

    她沒吭聲,眼睛裡儘是驚愕,戮天刑從盼心身邊翻了起來,抱胸靠在床頭:「我沒說錯吧。畢竟就算你腦子受了傷,但是一些模糊的記憶還在吧?你想做掉我,我明白。」

    盼心抱緊了被子,「你想多了。」

    「我想賭賭看,看看你對我是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了,還是只是在裝腔作勢。再者,我很喜歡你,看到你明明恨著我,表面上卻拚命的忍辱偷生,都讓我覺得很可愛。」

    「……你!」盼心恨恨的瞪視著戮天刑。

    「我知道你還是喜歡著我的。因此你才會總是讓我這麼憐愛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都順從了你的意思。你要二十噸黃金,我給你三十噸,你要我不對何嵐程陌安出手,我放任他們遠走天涯。阮震東和朱珠設計把你弄走,我也可以既往不咎。因為我知道,你愛我又恨我,盼心,你在害怕吧,害怕有一天萬一對我舊情復燃怎麼辦?對不對?」

    「別再說了……」

    「你心裡還有我,愛之深恨之切,不是嗎?」戮天刑抱著盼心的肩膀,輕輕咬著她的耳朵,那戰慄的感覺讓盼心雙唇跟著發抖,「你是愛我的,只是我傷害了你,所以你怕了。就算你不願意承認自己的感情,你的心,盼心你還是瘋狂的想要我的。不然,你和阮震東在一起一年,怎麼還沒和我一個月強,連他的種都沒有懷上。」

    「不要說了!!我沒有再喜歡你!而且也不要拿你和他比!!那些都是是你一廂情願的的想法!!」她用力的推著他,卻絲毫撼動不了男性的強悍。

    「你是我的。我不會放手。就算你違逆我的意思也沒關係,小盼心,我不討厭你和我作對,反而很期待可以好好的糾正你……就像現在一樣。」

    他的大手探進自己的睡褲裡,盼心瞬間暴力的怒氣朝戮天刑那種俊美的臉上吐了口水,然而,他只是淡淡一小,以手擦去濺在臉上的唾液,然後將手伸到盼心的嘴裡,即使盼心咬住了牙齒抵抗,他依然我行我素。

    「說實話,我真的很喜歡折磨你,越是看你反抗的激烈,我就越開心。如果你不反抗了,也許我會以前一樣,把你再給丟了。不過誰知道呢,畢竟你現在是rex的媽媽。」

    他動作利落的拔下盼心睡褲,撩開了被子,男人壓在女人光潔的腿上,看著她那光潔白嫩的地帶,他露出了微笑,冰冷的手指撫摸過,盼心抬手就欲一巴掌給他煽過去,卻被他抓了個正著:「我說過,別想再是打我。你已經打過一次了。」

    「我還在坐月子!!你知不知道!!」她覺得他簡直不是人,前一刻還可以在她耳邊做出風平浪靜什麼事都沒有的平靜模樣,而就在後一刻就扯了她的褲子,將她壓在他的身下,她剛才怎麼會覺得這個男人該死的累了,辛苦了!?

    她怎麼忘記這個男人就是一頭牲口!

    「我知道你在坐月子。」他從她身上起來,扯起她的肩膀把盼心拉跪到了床上,兩手合擠著她的大腿外側,勃|發的男性擠進她的腿間。

    「你幹什麼!?」

    「夾緊了。我已經很多沒做了,要是不想我進去,就夾緊了,聽清楚了沒有!」

    盼心想要反抗,她抓著被單向前爬,開什麼玩笑,她竟然剛剛還被他蒙騙了,她絕對不想再和他有那樣的關係。更何況,搖籃的柵欄望過去,rex還在身邊啊!

    「你就是這樣,我才得好好的糾正你的不良行為。」男人的身體從後面抱著了盼心,大手伸進未脫掉的睡衣裡,她沒有穿文胸,因為生產後的敏感,摩擦會讓她疼。

    男人的大手肆虐的蹂躪著她的柔軟,她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男人曖昧的呼吸就吹拂在耳邊,咬著她的耳垂,「並緊了,我要動了。」

    「你休想!!」

    她決絕的搖頭,戮天刑卻不管她是否會拒絕,就算她扭動著腰肢想要逃跑,那熱燙的男|性貼緊了她的私|花。男人的胳膊圈著她的脖頸,盼心覺得自己已經快要被他勒得斷了氣。而他的呼吸就在耳邊急喘著,不時的啃咬著她的肩膀的肌膚,他扣過盼心的臉,男性的嘴唇貼了上去,柔軟香甜的嘴唇讓他舒服透了,只有她的吻才能平靜他的心,也只有在親熱的時候才能有得到幸福的感覺:「我的,你是我的,盼心,我的小盼心寶貝兒,你是我的。除了我的你還能是誰的?」

    「唔唔,不……」被眼淚潮濕的頭髮貼在白淨的面頰上,她艱難的搖頭,可是他啃吻著她的嘴唇,讓她無法逃避,無法拒絕,無法說出自己的心聲。

    「我要你,我要你,只有我能要你。」他低低的說著,原本跪著盼心突然被他長臂攔過腿彎,順勢摔進他的懷裡,他的勃|發擠進她的腿心,而在男人一隻大手依然換在她的頸間,而另一隻手則由腿下環過將她的兩腿死死的擠在一起,讓她夾|緊他的男性。

    「不要……」

    「要。」他動了起來,沒有進入她的身體,只是在外面摩擦著,「我讓你舒服嗎?嗯?舒服嗎?」

    她哭得快要岔了氣,一個勁的搖頭,用手想要扳開他制住自己身體的大手:「放開我。」

    現在她真的淒慘到極點,睡衣被撕扯的半開,褲子早就被脫了乾淨,白淨的腿心出,他的男性激|烈進出著。

    「這麼久沒做了,我連做夢都在要你。我很想你,盼心,我真的想你。」

    她哭得肝腸寸斷,這算什麼啊!這比直接強|奸|她還讓她難以接受,她捂著了眼睛,不願意讓自己去想,更不願意讓自己去看。

    rex就在身邊,可他就這麼百無忌憚的肆意侵犯她的身體。

    敏感處的摩擦,漸漸有了反應了水漬,他好像感覺到,滿意的低笑:「等兩個月後,兩個月後我會好好的愛你。這段時間就暫時先這樣。你真好,我的小盼心,你真好,我真不知道沒了你,我會變成什麼樣子?我真不想當行屍走肉了。」

    她聽不進去,她也不想聽,身後是男人的體溫,她能感覺到他吻著自己的脊樑骨,能聽到他的喘息,可是,是不是以後,她不走了以後,就只能徹底淪為他床上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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