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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章 初入天台 文 / 獨孤彬子

    「你居然得罪了魔殿的人,就為了那麼一個小孩子」天台宗的議事廳內,一位老者對著下方恭敬站立的人憤怒的喊道。

    「吳長老,弓家對我有救命之恩,滴水之恩尚應湧泉相報,更何況這等大恩」說話的正是救了弓弈性命的那人,此人名為趙維揚,乃是這天台宗第十三代弟子,在同輩之中其修為也算是佼佼者。他救回弓弈後,發現這孩子已經被嚇得暈了過去,他緊忙用養心法為弓弈護住心脈,以免他年紀幼小,會因遭逢巨變而身心受損,然後再輕點他的昏睡穴,讓他在幾個小時後自然轉醒,剛剛做完這些,門外就有執事弟子召喚他去議事廳商討事情,他不問也已經猜到定是宗內的老頑固要找他訓話。果不其然,入得廳內腳跟還沒站穩就被吳長老劈頭蓋臉的訓斥一番。他心中微怒,但限於身份又不便發作。哪只他剛說完那句話,吳長老又大聲嚷道:「救命之恩?哼,難道就因為你一人的救命之恩卻要陷我天台宗數千名弟子於危難之中不成。」

    「吳長老嚴重了,星辰殿若來我天台宗生事,我趙維揚一人擔當就是了。」

    「哈哈」吳長老冷笑連連:「你一人擔當,好大的氣魄,到時你不把那孩子交出去,即便你死了,星辰殿也一定不肯善罷甘休!」

    聽到吳長老竟說出這樣的話,趙維揚再也忍耐不住,反唇相譏:「莫非以吳長老的意思,是讓我交人了,難道你就教天台宗的弟子如此忘恩負義不成?」

    「放肆,好你個尊卑不分的小子,今日我……」

    「好了,不要吵了。」吳長老話未說完,一道聲音便在大廳內響起。聽到這聲音後,眾人頓時肅然起敬,齊聲道「拜見宗主。」

    來人正是大夏國的十大高手之一,天台宗的宗主夏一鳴。見到宗主到來,趙維揚內心也是忐忑不安,若是連宗主都斥責自己的話,自己又能如何?也只有帶著小弓弈遠離宗門,即便落得一個背叛師門的罪名也是沒有辦法,否則又怎對得起拚死而戰的弓林。打定主意後,反而心中略微平靜,他台起抬,發現宗主也正在向他看來。

    「維揚,做的沒錯。」聽到宗主如此說,趙維揚也算是鬆了口氣,剛才沒留神,此時發現自己手心已是佈滿汗水。

    「可是,宗主,那星辰殿」吳長老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夏一鳴抬手打斷。

    「吳長老,我明白你也是為了宗門著想,但是我天台宗身為大夏國三大勢力之一,又豈能因偷安而置道義於不顧。星辰殿是東桑國的宗派,卻來我大夏國都作惡,我們若連救個人都畏首畏尾,以後怕是在東大陸的修煉界也抬不起頭來。」說到這裡,他看了看趙維揚道:「那孩子既然是你救回,你就做他的師父吧。」

    「是,謹遵宗主號令。」趙維揚心中激動,急忙應道。

    「星辰殿若是敢來我天台宗生事,所有弟子,皆有護宗之責。我倒要看看星辰殿有幾分斤兩。」夏一鳴說完這話,對著下方一甩手,獨自離去,眾人見狀,也紛紛離去。但誰也沒聽到夏一鳴小聲的自語道:「修煉界快要有大動靜了。」

    弓弈悠悠轉醒,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偌大的房間,「這是哪裡?」他心生疑竇。

    「你醒了,小傢伙。」一個聲音很合時宜的想起。弓弈急忙起身,在他面前的是一位看上去似乎與自己父親年齡相仿的中年人,他記得自己昏迷之前是被這個人抱走的。他急忙道:「前輩,我父親是不是已經」他話未說完,聲音已經哽咽。趙維揚看著眼前這個還未滿十歲的孩子,心中也是極其酸楚,但他知道不管多大,已經發生了,就應該面對。他微微點了點頭。弓弈再也忍耐不住,嚎啕大哭。哭了一陣,他猛的憶起那些殺他家人的兇徒好像自稱是什麼星辰殿的,他跪在趙維揚面前,對著他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還望前輩告訴我那星辰殿在哪,有朝一ri,我定要為我的父親及親人報仇雪恨。」

    趙維揚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你可願意做我的徒弟?」

    弓弈聽罷,急忙磕頭:「師父」

    「好了」趙維揚扶起了弓弈「先不要高興的太早,你雖然根骨不錯,但是現在學武,卻是晚了幾年,恐怕要吃些苦頭,你要做好忍耐的打算。』

    「師父放心,弟子定然不讓師父失望。弟子父母雙亡,以後您就如同我父親一般。」

    「誰說你母親去世了?」趙維揚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

    「父親說的啊,他說母親在生下我不久就因病去世了。」弓弈答道。

    趙維揚聽罷,想了想說道:「你父親已經過世了,這事情也不該瞞你了,其實你母親應該尚在人世。」

    「什麼」弓弈聽罷,頓時震驚的無以復加,他記憶中從來沒有見過母親,從小就沒有感受到母愛,每當看到別的孩子對著母親撒嬌的時候,他都艷羨不已。此時竟然聽到母親尚在人世,那份心情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也。

    「不錯,我與你父親在年輕之時去大陸中部遊歷,你父母二人就是在那時候認識的,他二人雖不是一見鍾情,但在相識了一段時間後確實情意相投。可是你母親的族人知道此事後卻是堅決反對,於是你母親便跟隨你父親來到東大陸,只是在你出生後不久,你母親的族人就找上門來,將她帶走。」

    弓弈聽完,半天沒有緩過神來。過了一會,他剛要開口再次詢問,趙維揚卻是搶先說道:「不要問我你母親在哪裡,我現在只能跟你透露這麼多,因為你知道的太多對你毫無好處,你只需要知道你母親的家族比那星辰殿都要強盛許多,而且你母親身份特殊,等到你有了足夠的實力,我再告訴你不遲。」

    「那要有什麼樣的實力呢?」弓弈開口詢問。

    「呵呵,至少要達到真武之境吧。」

    聽到這話,弓弈差點栽個跟頭,真武之境?恐怕這天台宗的宗主都未必達到吧。似乎察覺到了弓弈的想法,趙維揚微笑道:「怎麼,怕了?」

    弓弈聽罷,露出一個剛毅的眼神,堅定的道:「弟子定不負師父所望。」

    「好,哈哈,你先休息吧,明天開始修煉。明早起來去找我,我就在你西邊的那個房間」

    這一夜,弓弈久久未眠,父親過世的同時,卻又知道了母親尚在人世。可謂憂喜參半,但他知道,他的路必然是艱辛的,為父報仇,尋找母親,這兩件事定然困難重重,但他只能堅持,因為除此之外別無選擇。

    第二天清早,弓弈早早起來,他已經做好了應付一切困難的心理準備,他來到師父的門前,剛剛走到,就聽到了師父的聲音「進來吧。」他推門進去,趙維揚示意他坐下,然後說道:「修武之人,最重要的就是內力和武技,內力強橫才能逐漸的向著更高的層次邁進,武技高深,則是殺敵保命的本錢。但是內力虛弱之人,即便是精通再精妙的武技也未必能打破對方的防禦。所以說內力才是修煉之人的根基,而想增強內力,首要做的就是打通經脈。本來依照常理,經脈必須自己打通,但我天台宗的功法有些奇特,只要是沒有學過武的人,可由別人打通幾條主脈。今天為師就先幫你打通一些經脈,然後再傳你功法。你坐到我的前面。」

    弓弈依言坐到師父前面。趙維揚道:「閉上眼睛,身心放鬆。若是感覺有氣流在體內穿行,不要阻擋,任其自然。」

    說完這些,趙維揚,十指連點,數道看似雜亂無章的勁氣對著弓弈的後背透體而入,但這幾道勁氣卻互不影響,各行其道。然後趙維揚的雙手也抵在了弓弈的後背上。

    弓弈感受到數道氣流入體後在體內遊走,初始時就如同幾條小蟲在自己身體快速爬行一般,麻癢難當,到得後來都匯於心脈處,他感應到這幾股氣流在那裡互相糾纏起來,但漸漸的卻融合在一起,最後形成一個似如實質的光團。正當他以為要結束的時候,忽然那光團光芒大盛,一種前所未有的炙熱散發出來,弓弈忍不住哼了一聲,但見這光芒一點點黯淡後,又再次分成數道光線向著身體數個方向游去。

    弓弈朦朧中不知過了多久,那些光線已經慢慢的化作一個個小光點散在身體內,最後消磨不見。他也突然感受到了師父的雙手撤離了自己的後背。

    「好了」聽到師父的聲音,弓弈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張嘴吐出一口濁氣。

    「現在有什麼感覺?」趙維揚問道。

    「身體之內好像有些空蕩。」

    「嗯,很好,這便是經脈初次打通的現象,因此你才可以學習功法,吸收天地靈氣,來補充體內的空虛。」

    「弟子明白了,多謝師父。」弓弈虛心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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