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很潮濕,也許是剛下過雨的關係,此時的天空也是灰濛濛的一片,天的雨後,總是有點涼意的。我們一同四人來到這座神秘的古墓地,此行的目的是調查清楚,古墓存在的原因,還有這裡曾經發生經歷過什麼,又掩藏了什麼?烏雲籠罩下的氣息變的越加神秘,我們也多了一份期待與興奮,在這裡,我們終將挖掘出什麼呢?
「進去吧!」小可說。也許是因為太過年輕,加之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少女小可明顯比我們另外三人更興奮。
「嗯!」年齡在我們中稍大幾歲的胡哥沉穩的答道。只是眼神中有少許凝重,可能是聯想到什麼危險的事了吧……
對於我來說,這次的任務是不可多得的鍛煉機會,我必須拿出十足的幹勁出來,完美的完成此次任務,所以我率先進入古墓通道裡,其餘三人依次跟上。
進入通道後,我們打開手中事先準備好的電筒,一眼望去是暗黃色的磚牆走道,走道很長,也許是裡面昏暗的原因,走道顯的似乎沒有盡頭。微微皺了下眉,這麼大費周章的建如此長的走道讓人疑惑不解。不過不管怎麼樣,既然第一步以邁出,那麼剩下的路就沒有轉圜的餘地。
「似乎與我們先前想像的有所不同呢!」感到大家沉默的詭異氣氛,我出聲打趣道。希望可以緩和下氣氛。
「是啊!一進來就有種脊樑骨發麻的感覺。」已經和我有過多次合作的明子很給面子的接下了我的話源。的確,這才剛剛是個開始,遍讓人覺得如此怪異,不得不讓人覺得有些瑟瑟發寒。
「宇川姐,這通道為什麼這麼長啊,好像走不到頭似的,一般電視小說裡的古墓不都是什麼石門啊,什麼洞口岔道之類的嗎?」小可拽著胡哥的衣袖,瞪大眼睛看著我,那姿態加上胡哥一臉深沉的表情,還真是怎麼看怎麼讓人發笑呢,我不由的輕笑了下,同時感覺到身邊的明子也沒有先前那麼緊張了。現在覺得這次帶個孩子氣得小可過來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呵呵……因為與眾不同,所以才有一探究竟的價值啊!」「胡哥,你怎麼看?」回了小可的話,我轉頭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胡哥,神秘莫測的表情讓我不禁對他的看法產生了好奇。
「嗯,先前在資料上看過,我們是第一批距古墓發現後進入這裡的人員,你猜是為什麼?」胡哥看了我一下,然後微微一笑,摸了下耳垂。這是個很有胡哥特點得動作,每當想到什麼事或別有深意時都會摸一下耳垂,也許連他本人都沒有意識到吧,又或者是說我對他關注太多?難道我暗戀胡哥?呵呵,搖搖頭,為自己的想法感到莫名其妙,好像跑題了,思緒拉回,那麼胡哥問這樣的一個問題是意味著什麼呢?
之前的資料我們都有看過,上面很清楚的提到,這座古墓是在1882年之後便再無人問津過,在1882年之前,這裡一直不在世人的目光中。據猜測,1882年之後這裡可能是被某些有權勢和背景的人秘密隱藏了起來,其目的是在這裡進行某些研發和交易,不過這些都還未曾得到證實。而所有的關鍵是在於1882年,那一年中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1882年被人發現卻又迅速淡出了人們的記憶中,期間,有關部門和到盜墓者也都未曾光臨過這裡。可是,就在去年,這座古墓竟然神奇的重見天日,奇怪的是,資料上並沒有顯示這座古墓是被什麼人重新開啟的。好吧,我現在只能說,對於所謂的資料,我們得到的疑惑要比情報來的多。
現在我們所掌握的不過是,這是一座古墓,具體年代不詳,1882年被人發現,之後便再沒有有關這座古墓的消息,而我們是在距離古墓第一次被發現後到現在第一批進入這裡探究的人員。從1882年到現今的2012年,整整130年,這座古墓隱藏的秘密一定是令人驚歎與神奇的吧。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這是一座墓,卻從未埋葬過任何人。
現在把思緒重新拉回來,對於胡哥的問題,我還沒有找到答案。
「胡哥知道些什麼不妨直說,幹嘛讓我們這些腦袋瓜子不靈活的人傷腦筋呢!」對於胡哥的問題我有一絲的無奈,時間上不再允許我接著思考下去,只能向胡哥棄械投降。
「噗——我們的宇川姐竟然這麼容易就認輸啦,太難得了。」唯恐我不夠丟臉的小可馬上拆了我的台。我只能轉頭對明子無奈一笑,後者也對我撇嘴攤攤手表示同情。然後我又看向胡哥,挑眉——意思是你看我丟臉很得意是吧!胡哥心領神會的看懂我的意思,趕緊擺手低頭悶笑。我有種牙癢癢的感覺。
「嗨嗨……趕緊說啊,我們可都原地呆了10多分鐘了。」我不想再繼續這無聲的交流,開口催促道。不過不得不說先前的緊張與壓抑一掃而空,美中不足的是我成了放鬆大家心情的娛樂了。
「好吧,我說就是了,我也是剛剛想到的。」一邊說著一邊把背往後靠得胡哥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笑料中恢復過來,調皮的小可已經收斂了面部表情準備認真聽講,明子也是一臉的正經,當然,雖然對胡哥的態度還有少許的不滿,但我也是雙手環胸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當的架勢來。
「這座古墓雖早在1882年已經被人證實過,這是一座沒有埋葬過任何人的墓穴,可就墓本身來說就不可能不引起有關人員的重視,那麼這麼久無人問津的答案只有一個,在1882年的時候,有關人員就進入墓穴詳細勘察過,之後也是這些人封鎖了古墓的相關消息,並且把這座古墓的所有權賣給了某些人,以換取某種利益。而證實這一說法的便是這條長長的通道。」隨著胡哥手指的指引,我們再次把目光放在了走道的盡頭,哪怕與先前看到的沒有任何區別,我還是望著盡頭出了神,之後是一陣沉默……
胡哥說的不無道理,可是,這條長長的通道是怎麼證明以上所說的呢?想著想著便把手放到了身側的磚牆上,很涼,有點潮濕的感覺。可是這和胡哥說的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