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母親,我好很多了,不需要。」幸村有些微弱的聲音。
「你這樣是好多了嗎?看你現在病懨懨的樣子,我很心疼知道嗎?」幸村母親是個看起來很年輕的美麗女人。
「我知道。對不起。但是……」幸村讓愛自己的人心疼,他也很很傷心。
「有什麼機會我們都要去嘗試,這件事你不用擔心,我會搞定的。無論什麼辦法我一定要找到那個人,我們有希望就不能放棄。」幸村媽媽說著說著流下了淚。
看著自己的孩子辛苦地躺在床上,傷在孩兒身,更傷在母親心。
「放心,我不會放棄我的生命。」幸村溫柔地說道。
「你好好休息,母親先回去,你等著我的好消息。」
「好,母親,再見。」「嗯,再見。」
幸村看到母親的離開,才肯顯露出自己的脆弱。
母親看到地獄女神的報道,就一心想找到那個人來治療他。但是他知道,地獄女神是個神奇的人物,想找到並不簡單。更何況他的病還能熬多久?不過母親說的對,只要有希望,他們就不能放棄。
不過今晚的夜空有些不同,有心人才能看出來。
別墅。
現在是昏迷的第七天了,女孩卻似乎沒有什麼動靜。
辰熹王子蹲了下來,認真地看著女孩昏睡的容顏。
「我幫不了你,不過這場遊戲也該時間結束了。下一場遊戲你參與不了,也算是你沒有緣分吧。」辰熹王子摸了摸女孩的臉,低聲說道。
辰熹王子想起昨天看到的新聞。呵,地獄女神自己暴露身份,他可幫不上什麼忙,只好把計劃提前了。
待辰熹王子離開,房間裡有一陣古怪的風在盤旋。
甦醒,只是時機問題。
冰帝網球場。
「什麼?長太郎又請假?」跡部奇怪問道。
長太郎一般不會無故請假,這次連續請兩天卻沒有請假理由,這就有問題了。
「早訓提前結束,忍足你幫我請一節課假,我去長太郎家。」跡部說完就離開了。
忍足笑了笑,跡部這傢伙平時很自戀,不過他更關心自己的朋友。
長太郎家。
管家遞給了跡部一杯咖啡。
「謝謝。景管家,我想問長太郎去哪了?」跡部直奔主題。
長太郎的父母經常在國外,長太郎和他們家的管家比較熟,有什麼事都會告訴他。所以直接他們家管家最管用。
景管家考慮了一下,決定告訴跡部少爺。
「鳳少爺說他要去找他同學,每天早出晚歸的,我勸也勸不住。」景管家擔心說道。
「他同學?哪位?」跡部問道。
「好像是一個女同學,名字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景管家說道。
女同學?跡部眼神閃爍了下,在思考些什麼。
冰帝。高二一班。
「班主任,祁老師什麼時候回來啊?」又有同學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你們好好上課,老師的事少管。下課把!」班主任說完就抱著書出去了。
「啊,班裡好無聊啊。祁老師不在,關谷校花不在,現在鳳班長也不在。」不少同學也這樣抱怨道。
「喂,快看。關谷回來了。」
大家往門口一看,看見的是關谷穿著校服但是看起來有點虛弱地站在門口。
「關谷同學,你沒事吧。」有人關心道。
「沒事,沒事。我想問,紀同學在嗎?」關谷咳了咳,目光四處望了望,略顯緊張。
大家奇怪地看著她,「她已經很久沒來了。」
「這樣啊。」關谷終於鬆了口氣。
我昨晚居然夢到在美麗晚會上被我傷到的女孩,按理說那個女孩受到這麼大的衝擊是必死無疑,就連我自己使用了這麼大力量的招式自己身體都承受不住變得很虛弱,但是昨晚上的女孩居然跟我說她是紀蘊衣。怎麼可能?
也對,那我擔心什麼?擔心她會報仇,好笑,我是地獄女神我還怕她一個凡人嗎?
關谷玥紀嘲笑地笑了笑。
「怎麼?關谷同學,找我有事情嗎?」慵懶的聲音響起。
關谷玥紀聽到聲音敏感地轉過頭,看到一個身著男生校服的陌生人站在她不遠處。
這個不男不女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