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知道情勢緊急,他衝了過去,說道:「你們趕快走!我已經報警了!」
我呆呆地看著這個突然闖進來的冰山。
黑衣人更是面面相覷,不知道是走還是不走好。
既然警察要來,當然要走。他們執行任務的前提是要保密。
「撤!」黑衣人扶著受傷的領頭離開了。
手塚看著這個分不清性別而且戴著眼鏡的人,關心問道:「沒事吧!」
「謝謝你!」我抱起血瞳和血宏離開。
手塚低頭看到牆壁上突出的荊棘上有著觸目驚心的血跡。
我抱著一貓一狗,腿一瘸一拐地走在街上。
現在的我肯定很狼狽。
剛才抬腿的時候,不小心刮傷了小腿,現在的血染紅了褲子。
血宏的頭流著血,把我的運動服也染紅了。
我搖搖手,想叫出租車。
但是許多出租車看到我一身狼狽的樣子,都紛紛開過。
終於有一輛出租車停在我面前,可惜他拒載。
「司機,我用四倍價錢好嗎?」我真摯地說道。
「雖然我這是預約車,但是我決定幫你咧。四倍價錢就不用了,你就付應給的車費就好。」司機大叔好心說道。
「謝謝你。」上到車,我就放鬆了一些。
手塚從角落跑了出來,想尋找剛才那個人。
可惜錯過了。
「呵。你真好笑。昨晚才來過,今天又來了?是想念姐了嗎?」女醫生處理好小狗的傷口說道。
「我可不想來這。」我無奈說道。
柳醫生瞄到了這個女生腿上的血跡,問道:「你剛才幹嘛來了?」
「沒事,意外。」我不緊張自己的傷口,
「來,我幫你包紮。」
看到自己腿上綁著一層層的紗布,我淡淡說道:「想不到一個獸醫也會幫人包紮。」
「切,狗和人都一個樣。」柳醫生不屑說道。
好吧,當我沒說過。
「對哦,你眼鏡多少度?」柳醫生看到這個女孩昨晚是一副白白淨淨的樣子,今天卻戴了個眼鏡。
「呃。」我戴了個無度數眼鏡,第一次被人問到。
柳醫生用懷疑的眼睛看著我。
「好了,謝謝你。柳醫生。沒事那我先走吧。」我抱著血瞳血宏離開了。
回到暫時居住的房子,回想起剛才的事情,明白自己是永遠離不開母親的掌控範圍。
但我還是想鬥一回,不想永遠都是活在父母掌控的世界裡。
更何況我現在已經順利逃離好幾天了呢。
但我不知道就是因為這幾天以及後幾天,各校正忙碌著很。
河村家的壽司店裡。
「什麼?全校只有部分人能被邀請去啊!」小阪田不滿說道,「那個法國王子家裡不是很有錢嗎,幹嘛不全部人都請吶。」
「朋香。」「知道啦,吃東西。」
門口的風鈴響了響。
「部長,你遲到了呀!」桃城嚷嚷道。
「對呢,很少見手塚也會遲到。」不二笑瞇瞇說道。
「嗯,對不起。」手塚嚴肅說道。
「好了,快點來吃東西。不然那些傢伙可要吃光光了。」河村笑哈哈說道。
「對了,龍馬呢?」桃城發現小不點不見了。
「他說他的卡魯賓不舒服,回去帶它去看醫生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