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習慣醫院的味道,所以一大清晨我就自行起床了。
手臂折裝了鋼板很不方便吶,我很討厭。
我走到了窗口邊,放眼去欣賞這高樓上的景色。
不過我低頭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一樓花園裡有個瘦高的身影。
我的心登了一下,那個他不是幸村精市麼?
看著他穿著病服,我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我記得我答應會治好他,但是療程還沒結束,我就消失了。他的病嚴重了麼?
我臉色沉重。
「咳咳。」幸村咳了幾下。
清晨,天氣會有點冷,不是他注重自己的身體,而是這樣才會使他的頭腦更加清醒。
他住院已經一個星期多了,他真的很討厭醫院,但是又逼不得已……
其實他也害怕死亡,所以他這段時間裡晚上睡覺都會睡得不踏實,會發著各種各樣奇怪的夢。
昨晚上他夢見她了……
那個帶著眼鏡的平凡女生。
想起她,他上揚的嘴角都變得苦澀了。
說真的,他接受不了她的死亡,明明她還說會治療他……
對,當他知道她是紀的時候的確很驚訝。
如今,他對她的愧疚還是還沒有消失,可能需要很長很長時間,期限多少他很朦朧。
「小衣,我來看你了、你起床了麼?嘻嘻,我可是很有誠意的哦,這麼早就給你熬了粥帶來了。你猜是什麼粥……」景程雨絲本想繼續說,但是看到病床空蕩蕩的。
「小衣,你到哪了?」景程雨絲在病房各處著急尋找,但還是沒人。
「精市哥哥,你給我們弄個城堡吧!」一個小女孩說道。
「沒問題。」幸村精市溫柔地說道,然後他不顧沙子有多髒,用手就開始弄了起來。
不一會,雛形的城堡就出現。
「精市哥哥好棒啊!」一群穿著病服的孩子們開心地歡呼。
我站在樹底下靜靜地看著他們。
「啊,我的項鏈呢?」突然一個小女孩驚奇地喊道。
「小夕,怎麼了?」幸村關心問道。
「精市哥哥,我媽媽送我的瓶子項鏈不見了。嗚嗚,這是我媽媽死前送我的,剛才明明還在的啊!」小夕哭了起來。
「小夕,別擔心,哥哥現在就幫你找。」幸村安慰小夕,接著他真起身找了。
小朋友們也嚷聲要幫忙。
花園裡頓時是孩子們以及一個瘦高在細心尋找的身影。
項鏈麼?
我突然看到自己腳下就有一條。
我彎腰用沒受傷的手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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