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突然間興奮起來了,紀是個強敵……
不過是現在,還是以後,那就說不定了。
但是,某人卻不甩他了。
「不好意思,我有點累了。今天就到此為止!」我拋下這句,就自行離開球場坐在旁邊的板凳上了。
不是真的我累了,而是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可不允許過分運動。
可能平時當睡神多了,突然做下運動則有些不習慣了。
「那好!我們改天再來打一場!」幸村對於剛才未完的比賽感到惋惜。
改天?呵,我可沒這麼多偶遇和你打球。
坐了一會,然後就起身準備離開了。
「幸村君,我就先離開了。你就慢慢打!」我淡淡說道。
幸村急忙叫了一聲。
「有事麼?」我看著他。
「我……」幸村想開口,但是……
我看見他一臉蒼白的樣子。
「你怎麼了?」我趕忙扶住就要倒下的他。
「我……」還是說不出聲。
「你別說話了!我帶你去醫院!」我嚴肅地說道。
雖然我對他的印象不是很好,經過剛才的比賽也只是改善了一點點,不過人命我可不會耽誤。
我把他的手臂繞過我的脖子,我的手放在他的腰上,讓他的重心壓在我身上。
「紀。」幹幹的聲音。
我沒有理會他的無力掙扎,硬拖著他。
幸村蒼白的臉帶著無奈。
「可以不帶我去醫院麼?」蒼涼的聲音。
我停住了腳步,淡淡地說道:「你能受的了麼?」
我剛才那隻手放在他腰上時,用靈術感受了一下。
似乎是他以前曾得過一個很嚴重的病,現在有點復發的現狀……
「嗯。」淡淡的一個字卻帶著堅定。
最終,我沒有帶他去醫院,而是帶他去了附近的一個小屋。
那個小屋是股市公司配給我的,不過我都沒有來過。
我沒有時間仔細看這間小屋的佈置。
而是把高大的他放在了沙發上。
我呼了口氣。
雖然纖細,但是高,所以還是有重量的。
不過現在看來,他的臉色似乎沒有剛才那麼可怕了。
「紀,謝謝你!」幸村衷心地道謝。
我淡淡地「嗯」了一聲。
沉默一會。
幸村苦笑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紀,我幾年前就得了這個病,接著經過一場手術,慢慢好了起來。不過,幾個星期前我就發現身體已經漸漸又有點不妥了。但是,我討厭醫院,我也不想讓我身邊的人為我擔心,我瞞住了。」
我沒有說話,靜靜地繼續聽他說。
「我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但是我期待音樂祭,期待再一年的全國大賽的到來。不過,幾天前我也發現了我這一生所犯過的最大錯誤。」
說到這裡,幸村的臉上浮現了懊悔。
「她——柳生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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