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不知怎麼,突然間他對那另一個的新人感到興趣。
手塚則是有一種預想,上田靜是從花草社轉來的,那麼另一個社員該不會是清水蘊衣?
於是,這個社團時間就在三種樂器聲而過。
「登,登。」上田靜懊惱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她實在太緊張了,一首曲居然錯了處。
不過慶幸的是,兩位學長並沒有注意到。
「社長。」上田靜心裡忐忑地走到了他們跟前。
「學妹,怎麼了?」司執辰放下了小提琴,站起身問道。
「我突然想起家裡還有事,那麼我能提早離開麼?」上田靜小聲說道。
「可以啊!反正先在也沒剩多少社團時間了!那麼你可以先回去!」司執辰微笑說道。
「謝謝社長!社長再見、手塚學長再見!」
「嗯,再見!」
上田靜快步離開了,剛出門口,她就舒了一口氣。
單獨和青學帝王、青學神人在同一空間下,壓力實在太大了!
上田靜不禁兩手放在臉上,想消除下臉上的溫。
「嗯?」我輕吶了幾聲。
然後睜開了眼睛,慢慢起身坐在地板上。
哎,睡得太熟了!都不知道現在多少點了?
我迷迷糊糊地戴上放在身旁的黑框眼鏡。
「小靜。」我試圖地叫了一聲。
空氣凝結,整個教室沒有其他人吭聲。
看來已經很晚了,小靜應該回家了?
我自行想到。
但是……
「呵呵,原來另一個新人是清水桑啊?」帶著笑意的男聲響起。
我愣住了,僵硬地往那邊望去。
冰山和司執辰兩人正直直地站立著。
他們怎麼會在這?小靜呢?
我感到困惑。
「清水桑,該不會剛才你一直在牆角睡覺?」司執的聲音帶著些不可思議。
若是她真的一直在那睡覺,那麼他們剛才一直在練習卻沒有發覺?而是當她醒來開聲了,他們也準備離開,這才知道真相?
更何況,在這裡練習樂器當然會有樂音,她居然還睡得著,難道他們的演奏像催眠曲?
想到這裡,司執辰的彎著的嘴角有點抽了。
我恢復了淡淡的樣子,恭敬地叫了聲:「社長好,手塚學長好!」
安守本分是我的原則。
「呵呵,你好。清水學妹。」司執辰溫柔說道。
手塚深深望了眼前的女孩一眼,才開口說道:「睡在地板是不好的!」
我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哦。」
司執辰為了打破僵局,問道:「清水桑,你會什麼樂器的麼?」
手塚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了。
我微微一笑,淡淡說道:「只學過一點小提琴罷了!」
我也瞄見了冰山手中的笛子。
對哦,他是吹奏笛子的呢!
我也想起了那個徒弟,我只當了他幾天師父,好像只是教會了他一首曲耶!那麼,下場比賽他怎麼辦?
手塚看見她一臉思考的樣子,不禁把眼線轉向了還在地上躺著的背包。
這一看,手塚的冰山臉居然破裂了,出現了很明顯的紅潤。
因為他看見了……地板上那沾上的兩紅點。
咳,睡在地板……是不好的!實在太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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