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睜開了眼睛,抬頭看見白色的天花板,懵了。
我在哪兒?
花澤類看著這個女孩甦醒了,頓時放下心來。
他看到那個漂亮的淺藍色眼眸,已經確定了,這個女孩就是他剛才在車上想著的她——清水逆。
我看到站在床頭邊的花澤類,更懵了!
他怎麼在這?
花澤類看到眼前的她一臉迷糊樣,不禁撲哧笑出聲來。
我有點惱,說道:「笑什麼?」
「對不起。」花澤類微笑著說道。
他一開口,我突然想起了什麼。
我伸手摸著臉,而臉上已經沒有那副眼鏡了。
我應該被他識穿了,剛才對付那群殭屍,那個黑色的隱形眼鏡已經被取下的了。
我歎了歎口氣,說:「我在哪呀?」
「我剛才在路上開車時,遇見你昏倒在馬路上,所以我送你到醫院了。」
醫院?
這下我才注意到,我剛才抬起來的頭插著針頭。
「清水逆,你多少小時沒有進食了啊?不然你怎麼會昏倒呢?」
我有點心虛地說道:「只不過幾餐沒吃而已。」
幾餐?
花澤類責怪的眼神看著我。
「謝謝你!」我抬頭看著花澤類說道。
「沒什麼。我去幫你買點吃的,你在這休息休息!」花澤類說完,就走出房門。
看到他離開後,我才慢慢閉上眼睛。
「!#!¥」一道閃光。
「血衣。」我睜開眼睛,微笑地看著懷中的黑貓。
「剛才真是辛苦你了!」
「喵~~」
貓話的暗語是:你才是辛苦的那個!
「父親。」忍足一手開著車,另一手拿著手機說道。
「你來醫院一趟!我有點東西給你交代一下。」
「好的,父親。」
剛才經歷的那些,他還是沒反應過來的。但是他父親給了他一個電話,他就提前離開了。
在一個病房裡,一個美麗的女孩和一隻漂亮的白貓,兩個身影重疊在一起,場景如此的和諧,美好。
「血衣,回家獎勵你吃點心。」
「喵~~」血衣興奮地叫道。
「呵呵。」我輕輕地笑道。
好了,先收起。等會白衣天使就回來了。
又是一道曙光。
看著周圍都是白色的一切,真是有些感觸。
好像這是我第一次進醫院?
以前感冒生病那些,家裡會有家庭醫生給照顧,不過那對父母還真沒有理會過我怎麼了。
想著想著,不知怎麼傷感起來了。
算了,還是不想了。但是,逆逆,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見到她了。
「砰砰。」敲門聲響起,打斷了我的思緒。
「請進。」
「呵呵,美麗的女孩,現在感覺怎麼樣了?」進來了一個藍發的帥氣醫生大叔和一護士。
「還好!」我淡淡地說道。
「嗯。」忍足津式看了看吊水瓶,對著旁邊的護士說道:「換吊水瓶。」
「好的。忍足醫生。」
忍足?怎麼舉得這個姓有點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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