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大戰太豐城
秦玉和彭元各自舉著火把疾步的在漆黑的地下通道中狂奔飛逃,如同敗家之犬。
「現在怎麼辦?」彭元皺眉問道。
「先回去再說。」秦玉著急的說道,「家族裡並沒有準備好,一旦逍遙宮殺來,那我們秦家就要真的滅亡了,現在也只能希望駝老他能和鐵城鐵家談好價碼,好能及時來援。」
「都怪那個臭小子,屢次的破壞了我的計劃!」秦玉接著道。
「那小子不知道是什麼門派,看他施展的武術應該不是太豐城轄內的門派!」彭元道。
哼!
秦玉冷哼一聲,「在太豐城有那個門派能和逍遙宮相提並論,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他應該是玄重派的。」
「玄重派?」彭元一臉驚訝,「可是他的武功並不像是玄重流派的啊!」
「沒錯,剛開始我也覺得奇怪,因為從來沒有聽說過玄重派中有雷系的功法,所以我之前一直沒有針對性的計劃去利用他,但我後來回到家裡翻閱古籍時才發現原來在數百年前,玄重派中突然出了個絕世的傳奇人物,使用的正是一套叫做「驚雷七擊」的武學,在當時威震四海,攜無敵之姿闖下赫赫威名,為玄重派添下了一筆傳奇的色彩和濃厚的榮耀,只是後來不知道怎的,居然失蹤了,曾經玄重派也不斷的去尋找,可惜那傳奇人物就好像人間蒸發了。」
秦玉頓了頓又道,「此後玄重派在也無人能夠習會那套「驚雷七擊」的絕世功法,以致到最後變得無人問津。」
「那麼那個臭小子肯定是玄重派的種子弟子,甚至是門派中秘密培養的聖子!」彭元寒毛都立了起來,他感到了事情的大條。
「沒錯,我正是察覺到他這個身份,所以我才讓你在這裡攔下他,準備孤軍一擲,不顧一切的借逍遙宮的手殺死那小子,使得逍遙宮和玄重派之間火拚,而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啊!
「糟糕!」彭元大叫起來,「我們能猜得到那小子的身份,那逍遙宮的人當然也可以猜得到。」
「是啊!」秦玉苦笑,「剛才從望遠鏡中看到他們突然間停手,估計是那余樂猜到那小子的身份了,以至於讓我們功虧一簣。」
「如果逍遙宮和玄重派聯合起來恐怕就算鐵城那邊也不肯幫忙了!」彭元相繼苦笑。
「是我太急於求成了,不過事情還是有轉機的!」秦玉道。
「哦!那是」彭元愕然問道。
「駝老!」秦玉輕飄飄的說出兩個字,便加速前行。
青山,小草棚。
池塘,釣魚台。
任誰也想不到逍遙宮的宮主已經在此釣魚釣了兩年了,當然,用逍遙宮主的話來說,他是在此悟道,融入自然,感悟自然。
寧靜的小草棚前跪著幾個人,他們正是曹毅和另外幾個留著山羊鬍的老人。
「宮主,秦左一家想覆滅我逍遙派,此事證據確鑿,還請宮主下令指示。」中間那個老人大聲說道,聲音傳出老遠。
「還請宮主明示!」另外幾個也分別叫起來,眾口一聲,回聲在青山中迴盪,久久不息。
良久都沒有回應,那幾個老人著急的相視一眼,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逍遙宮不可辱,凡辱者,殺無赦!」
直至一個時辰後,天色近晚,突然一個聲音輕飄飄的傳出來,雖然語氣驚人,血腥,但卻有一股難馨的舒服之感,讓跪著的那幾個人心中的不滿頃刻間蕩然無存。
「是!」
「宮主聖明!」
那幾個老人齊聲大吼,殺氣騰騰的站起來,各自運起內力舒畫,不一會,一座門戶出現在他們身前,其中一人帶起曹毅一跨步消失在那扇門中,而剩下那幾個老人也紛紛進入那門戶中。
當最後一個進入後,那門戶轟然而碎。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余樂長呼一口氣,同時心中也暗惱,這個玄重派的聖子,怎麼腦袋像個豬一樣啊,那麼簡單明瞭的事情還要我解釋這麼久。
心中雖然不滿,但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一絲不滿的神情,畢竟論起身份,他可遠遠比不上身為玄重派「聖子」的爭啊!
「哦!」這一刻,爭繼續發揮著「傻」的天份,「原來你們逍遙宮這麼好算計的啊!嘻嘻!」
哼!
余樂冷哼一聲,他當然不會上爭的激將法,不過他們也的確不會放過太豐城的城主秦家,並且也已經開始行動了。
「秦左算計的可不止我逍遙宮一家呀,還不是連帶著貴派捲入這紛爭中!」余樂低頭的丫了口茶,慢裡斯條的說。
「是啊!一山不容二虎,有你們逍遙宮在此,那城主大人就算是睡覺都得提心掉膽啊!」爭連忙使用個『推』字決,不然待會余樂讓他傳話讓玄重派來援,那樂子可就大了。
「啊!」爭整個人突然站了起來,差點把正在喝茶的余樂給嚇嗆了。
「臥榻之側,豈容鼾睡!」爭一臉『震驚』的道,「這種情況的並非只有太豐城,如果太玄城城主也這樣,那我派中豈不危險!」
正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一個弟子疾步走來。
「余師兄,大長老讓你帶領一干弟子踏平城主府!」那名弟子拱手道。
「好!」余樂猛然站起,戰意凌人,「我早就想提那秦左的腦袋來當夜壺了,只是宮主一直不允,如今終於可以一洩心中怒火了!」
「秦左一家想陷害逍遙宮同玄重派火拚,不知李兄弟有沒有興趣去看看城主府的覆滅。」余樂歪頭對爭道。
「我也正想質問一下那秦玉和我無冤無仇的為何要害我性命!」爭起身就跟著走。
整個太豐城殺聲震天。
那些商販紛紛捲起家當去避難,原本繁華到極致的大城此時烽煙四起,哭喊聲和殺戮聲交織成一片。
城防軍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但奈何跟一個在此已經發展數百上千的的豪門巨孽相比的話,相差不可以道計,何況裡面還有許許多多的人跟逍遙宮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那些城防軍在攔截逍遙宮弟子的同時也要提防著身邊曾經的戰友的那把刀。
「兄弟們,閃開吧!」
一個城防軍老戰士哭喊著,眼看著昨日一起喝酒作樂的兄弟一個接一個的倒下,甚至還有許多死在自己人的手中,老戰士痛徹心扉,不忍心看下去,呼叫著大家一起撤退。
嗖!
老戰士聲音截然而止,一枝長箭從心窩中穿透進去,老戰士不敢相信的回頭看了一眼,箭翎的模樣已經說明它來自軍隊之手,黯然神傷的倒下。
而這一切都被無數個城防軍戰士看見,看見那個慈愛的老戰士倒了下去,眼睛血紅的猛頂著那箭翎看。
啊!
無數的戰士紅著眼,放棄了正在交戰的逍遙宮門人,舉起手中長刀反而向著城主府方向衝了過去。
「反了,反了!」秦少陵將手中的彎弓用力的向地上砸去,「這些賤兵,每年拿那麼多俸祿居然敢在關鍵時刻造反!」
「少爺,這個時候要安穩軍心,千萬不可衝突啊!」他旁邊一個老僕人低聲說道。
「什麼?」秦少陵怪叫起來,大聲反問,「那個死老鬼亂我軍心,我殺他來安定軍心,難道錯了?」
「少爺當然沒殺錯,」那老僕人連忙點頭哈腰,「只是現在不是很適合!」
「哼!」秦少陵冷哼一聲,「我要做怎麼樣做難道還需要你來教嗎?」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那老僕人連聲道歉,臉垂的更低了。
恰好這一切被一個士兵聽了去,本來這士兵還想奔到前方去攔截逍遙宮門人的,可一聽到這對話,便改了主意,轉身便走。
爭拿起手中長矛,直闖城主府,一路所向披靡,沒有一個士兵能近得了其身,打得身邊成為一塊真空之地。
對於那些普通的士兵爭也沒下死手,只是內力透過矛尖將他們點倒,至於會不會被其它人踩到,那就不是爭所關心的了。
太豐城上的街道千百交錯,雖然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很快就有了秩序,整整有條的兵馬排列在城主府前,在後方弓箭手也紛紛佔據了最為有利的地位,做出了最為嚴密的防守。
以長矛發出**玄門劍威力更增,倒在變換的靈通有所不如,漫天矛影將附近的士兵撞飛。
「放箭!」
城主府內發出一聲爆喝!
篤!篤!篤!
無數的利箭朝著爭射來,刮起無數氣流!
密密麻麻的的利箭遮天密佈,本是烈日當空的正午,也被那密佈的的箭雨屏蔽了,只剩下陰暗的地面,而那利箭帶著死亡的陰影快速穿梭而至!
爭見此情景,手中運勁將長矛硬生生插入青石地板中,舉起雙手使出「明月引」的第二式陰陽大挪移!
當兩個龐大的陰陽魚出現在爭的手掌處時,雙手猛然一合,將那兩個陰陽魚合二為一,那兩股正反之力便得更加龐大,威力劇增!
而那些箭雨落到陰陽魚上莫不被反彈出去,如果陰陽大挪移練到大成的話甚至能將這些箭雨反彈到射箭人處,造成反殺,可惜爭的陰陽大挪移離大成還相差甚遠,所以只能堪堪擋住那些箭雨,而不能反射回去。
而其餘那些逍遙宮弟子也紛紛展開獨門武藝,各種顏色的氣功紛呈出現,還有一些弟子仗著輕功高明,就像游魚似的,穿梭在箭雨當中,那些密密麻麻的的箭雨居然也無法碰到他的絲毫,足可見到逍遙宮的輕功高明!
當逍遙宮眾弟子和那些士兵接觸混戰時,那些箭雨就已經毫無用處了,爭也趁著這個機會衝到城主府門口!
「逆賊,吃我一刀!」
當爭剛衝到門口時,裡面突然一聲暴喊,一個將軍打扮的中年人橫刀砍下,風雷聲也隨著刀光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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