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沮喪,可是看看其他的東西顧悅又都不怎麼愛吃,而且這家蛋糕店一天只做一次蛋糕售完就沒了。想著只能明天再說了可是越是沒了顧悅就越是想吃,這種感覺非常難受,讓顧悅有些站立不安。正要轉身離開可是一個身影迎面而來擋住了顧悅的去路,抬頭一看來人這倒是讓顧悅嚇了一跳!
陽光暖暖的從上空照射下來,籠罩在了來人的身上,明晃晃的光讓顧悅有些刺眼,微瞇著眼她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想要保持開她與面前人的距離。
「你就這麼不願意見到我?」他問,聲音澀澀的。
顧悅沒有回答他,只是別過頭想要從他的身旁繞開,只不過他不肯再次擋到了顧悅的面前。「悅悅,我們就不能好好的說一會兒話麼?你看,這是你喜歡吃的蛋糕,我買到了!」他說著,急急的抬起自己的手。
顧悅看見了他眼中的期盼,也感覺到了自己內心的不適,他的手中拎著一個小盒子,盒子裡是顧悅沒有買到的蛋糕,的確,她是很想吃那個蛋糕,可是現在徐敏舒拎著蛋糕放在她的面前,她也不知怎麼的,竟然一點胃口也沒有。
「我要回去了,你想找人說話可以找顧雨去。」顧悅丟下一句話推了他一把就要朝前去,只是徐敏舒一把拉住她的手眼神有些狂亂,他的聲音很低,帶著微微的啞聲,「悅悅,我求你,求你在我身旁呆一會兒好不好!我看著你和溫致雅我真的快要瘋了,真的!」
「那你呢!你既然要瘋了為什麼還沒有瘋?」顧悅脫口衝出,聽著他說的話她就冒起火氣來,「你都已經和顧雨訂婚了啊!你為什麼還要過來糾纏著我?你不煩麼,你不煩我他媽的煩啊!麻煩你能不能離我遠點啊親!」
徐敏舒被顧悅這一吼有些愣的說不出話來,他垂下頭看了看地面,沉默了一會兒,他將手中的蛋糕塞到了顧悅的手中,「拿著吧,反正我也不是怎麼喜歡吃甜食。」徐敏舒說著,有些落寞,他忽而微微一笑,在原地站立了幾秒隨後轉身離去。
他的背影和以前差了好多,曾經的徐敏舒是如此陽光,連走路的樣子都讓顧悅感覺到了無盡的活力,而現在,物是人非,什麼都變了。
他走了,留給顧悅的只有那一幕幕曾經的回憶,還有現在此刻手中的蛋糕。一股酸澀瀰漫了上來,顧悅深吸了一口氣抬了抬眼睛看向了碧空深處。
回了華府海景的時候溫致雅已經到家裡了,見顧悅抱著一盒蛋糕進來他走上前便接過,「怎麼去買蛋糕了,這家店離這裡挺遠的吧。」
「不是……」顧悅開口,剛想說出那句「不是我買的」然而又想了想,生怕溫致雅聽了不高興便又改了口,「是挺遠的,不過這家店裡的蛋糕很好吃。」
溫致雅點頭,他將蛋糕盒放在桌上繼續說道:「簡晴剛打電話過來,說晚上請我們吃飯去。」
「表姐?」顧悅確認了一下,看溫致雅點頭,便應了下來,「那我得去找找好看的衣服。」
這裡,燈光花了雙眼,男男女女的軀體在舞池中瘋狂的扭動,姚琴琴端著一杯酒輕晃著,她的目光有些呆滯,看著一處動也不動。
這一杯酒她執了很久,卻是一口也沒有喝,調酒師不時的朝著她看看卻也不敢說什麼,這裡是夜色酒吧,雖然酒吧外頭很亂,可是酒吧裡頭的規矩治安可是好的可以。這裡明星大款什麼的多的是,客人的**或者什麼的也保密的非常好,也正是因為這樣,夜色酒吧的顧客才從來不會少。
姚琴琴的手腕又晃了一圈,她執著杯子的手終於算是送到了嘴邊,一飲而盡。她不知道,一旁角落的沙發上一個裝扮艷麗的女人正緊緊的盯著她看,一會兒,那女人站起了身來邁開步子一扭一扭的朝著姚琴琴走來,她坐到姚琴琴的身旁,側身靠在吧檯上,看著愣神的姚琴琴勾起一抹笑容。
「你好姚小姐,請問我能和你說幾句話麼?」她開口,可是姚琴琴並未理會她只是動了動身子轉了個身,這舉動,讓人心裡很不舒服,不過顧雨只是輕皺了一下眉頭很快又恢復了笑容,「我叫顧雨,顧悅是我妹妹。」
「顧悅?」姚琴琴立即轉了過身,瞪大著眼睛看顧雨。
「正是,不過姚小姐你放心,我可不是要幫顧悅的,要知道顧悅這個人其實壞的很,我和她不是一個母親生的,就因為如此幾乎小時候我是一直被顧悅欺負,現在長大了雖然說她不再打人,可是顧悅天生就是一張壞嘴,對於她看不慣的東西他可是說起來夠狠的!」
姚琴琴看著面前的顧雨,面上帶著一絲疑惑,她仔細的瞧著顧雨,許久才開了口,「你們是同父異母吧?」
「對。」顧雨笑了笑,「我知道姚小姐很喜歡溫致雅,所以會來找你的。顧悅再過沒幾個月就快要生了,我想姚小姐也知道溫致雅是很喜歡小孩子的,其實以顧悅的脾氣,要是她沒有懷上孩子的話,恐怕溫致雅早就離開她了。」
「那你的意思是,只要沒有這個孩子,我還是有機會的麼?」姚琴琴問的迫切,現在所有理智仿若都被抽空了一般!
顧雨笑,並未有做出回答,只不過姚琴琴倒是急了她一把抓住顧雨的手,臉色有些擔憂,「可是顧悅的肚子都這麼大了!」
聽姚琴琴這麼說,顧雨的心裡得意了,她擺了擺手,一副非常好說話的摸樣,「你放心吧姚小姐,顧悅這這丫頭連自己的父親都要害死,我們這麼做也是為天行道,放心吧,其實姚小姐你的事情非常簡單,只要請顧悅出來喝杯茶就好,約出來後,接下去的事情,我都會自己處理好的。」
姚琴琴一聽,這心裡就先有好多蟲子再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