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悅驚了一下,閉上的眼猛然睜大。而溫致雅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她的面前,看著顧悅忽然驚醒的摸樣,他還未觸碰上顧悅臉頰的手也不由頓了一下。
「怎麼了?嚇到你了?」他開口,香檳淡淡的酒味拂面而來。
顧悅眨了眨眼睛看著面前的溫致雅愣神了一會兒,搖了搖腦袋,她拉著溫致雅的手,說道:「我困了,想回去了。」
「好。」溫致雅伸手摸了摸顧悅的腦袋扶著她起身,顧悅身上蕭簡的衣服還在,而她側頭朝著一旁的沙發看去,蕭簡早已經沒有了人影。
溫致雅顯然是知道的,接過顧悅手中的衣服朝著一旁的茶几上一扔。顧悅看了看他,也沒說什麼,跟著他一起出了宴會大廳。
溫致雅走的有些急,顧悅走起來不快,他也不催,只是下唇被他咬著,面色有些不好看。
顧悅只當是他見她身上蓋著蕭簡的衣服,心裡不爽氣了。
車裡,溫致雅開了點音樂,他的心情顯然有些燥,車庫裡出來有一輛車擋在面前一會兒溫致雅就不停的按著喇叭,他拍著喇叭的手很用力,也不知道誰惹他了。
顧悅忍,只是出了車庫,溫致雅踏下油門快速朝前去。顧悅的那顆心一下子就狂跳起來,她的身子開始發顫感覺著這飛快的車速,眼中的淚水就掉落了下來,「慢點,你慢點!」她抖索的厲害,伸手去抓溫致雅的手。似乎是感覺到了顧悅的異常,溫致雅立即慢了下來,他額頭上有汗珠在慢慢滑落下來。
「致雅?」顧悅也發覺了溫致雅的異樣,伸手觸碰上他滿是汗珠的臉,「你!怎麼了?」她問,他的摸樣,症狀,顧悅的心裡也是有了一絲清明。
「坐好!」溫致雅開口,聲音是從胸腔裡壓出來的。
顧悅不敢動他了,只是一雙眼緊緊的盯著他看。
到了華府海景,車剛停下溫致雅就下了車,將顧悅從車裡抱出來,他渾身滾燙滾燙的,像是一個火爐。
快速的上了樓梯進了浴室,溫致雅將顧悅放到床上就欺身下來,「悅悅!」他額頭的汗珠滾落下來,滴在顧悅的臉上,下一刻溫致雅已經堵住了顧悅的紅唇,手已經在扒著顧悅的衣服。
「悅悅!」他的聲音含糊不清,一雙眼中充滿了無限的**。肆意的在顧悅身上啃咬,他的大手已然順著顧悅的腹部往下,輕輕揉捏著,滾燙的巨物抵了上來,它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摧殘心智的感覺,奮力挺近顧悅的體內。
「啊!」顧悅伸手捏住溫致雅的雙肩,將他往上推了推,「輕點,致雅,致雅……」
溫致雅的雙眼彷彿被一層白霧蒙住了一般,此時此刻的他彷彿被奪走了所有的心智,雙手用力揉捏著顧悅胸前的柔軟。
「啊……致雅,寶寶,當心寶寶!」顧悅的雙眼緊閉起來,秀眉簇成一團,那種直刺深處的感覺讓她想要大呼出聲來,然而為了腹中的寶寶,顧悅伸手用力的推著身上的溫致雅,她喊著,希望能讓溫致雅找回一絲清明。
好在,溫致雅的動作突然柔和了起來,他低垂著頭,瞇著一雙眼看向身下面色緋紅的顧悅,汗珠順著他的鼻尖滴落下去,落在顧悅的身上。
「致雅,致雅!」顧悅抬手碰上溫致雅的臉,另一隻手撐著床起來,主動的親吻他的唇,「我們還有寶寶,你要溫柔點好不好?」撫著他臉的手已經勾在了溫致雅的脖頸上,而姿勢已經換成了顧悅坐在溫致雅的身上。
所有的主導權都被顧悅佔去,她細細的親吻著他,柔軟的舌頭滑進溫致雅的口中,她動著身子,嬌媚的聲音從喉間溢了出來。
溫致雅也不曉得吞了多少藥劑,直到他發洩出來的時候顧悅已經渾身疲軟。溫致雅粗喘著氣,一雙眼眸如絲,他看著懷裡的顧悅,臉上浮起一抹愧疚。
顧悅枕著他的手嚶嚀了幾聲,沉沉睡去,腿間他與她的液體散發出特殊的氣味,只是顧悅已經懶得去理會。溫致雅抱著顧悅睡了一會兒才抱著她起身進了浴室。
水流聲「嘩嘩」冷熱適宜的水流沖在顧悅的身上無比舒適,動了動身體,顧悅睜開眼睛看向面前的溫致雅,他正拿著毛巾細心的給她擦拭。顧悅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累的不想說話,於是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去。
溫致雅含著笑容看她,洗了一會兒,他放了水,給她擦乾淨,換上清爽的衣物。床單上遺落著他們歡愛的證據,溫致雅又換了乾淨的床單,這才把顧悅放回了床上。
看著熟睡的顧悅,溫致雅的眼移不開去,他的手觸碰上顧悅的肚子,小心翼翼的摸著,臉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惆悵感,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琴琴竟然會在給他的酒中下藥,如果顧悅沒有喚回他的神智,恐怕他真的會傷害到她們。
溫致雅撫著顧悅的肚子,突然低頭,隔著薄薄的布料在顧悅的腹部印下一個深深的吻,「對不起。」他說罷,起身進了浴室,水流從上落下,從他的頭上衝到腳下,思緒慢慢的回到宴會上,那時候溫致雅從衛生間出來,卻是恰巧碰上了姚琴琴。
畢竟是琴琴的生日,溫致雅跟她道了聲祝賀,琴琴對著他笑,見他轉身離開卻是趕緊拉住他的手。她說:「致雅,別這麼冷淡好不好,我知道你已經結婚了,可是難道我們真的得這樣子麼?」
溫致雅當時是想離開的,可是誰料姚琴琴上前就從他身後抱住他。
溫致雅驚了下,這裡人多,何況都是媒體圈的,趕緊就拉開了姚琴琴。不過姚琴琴的臉上沒有任何不悅,她只是美艷的笑了笑,走到一旁拿了兩杯香檳過來,說道:「今天是我生日,不管怎麼說,你也得敬我一杯吧!」
姚琴琴說著,率先喝光了杯中的香檳,喝一杯酒,溫致雅也不好推辭,仰頭就一口喝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