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到底什麼事情慢慢說!」顧悅站起身來,心裡「彭彭!」的跳著。
「是王海的同夥,他們來砸場子了,趕走了我們好些客人,現在堵在大門口說要砸店,我打陳旭陽的電話總是無人接聽都要急死我了!」
「你們人不要有事,愛砸就讓他們砸,我馬上過來!」顧悅掛了電話,拖鞋都沒有來得及換掉就拿著包匆匆忙忙的下樓攔了車急速往沁竹園去。
沁竹園的門口圍滿了看客,幾個流里流氣的男人站在酒店門口,手裡拿著錘子,一扇自動門已經被砸了個稀巴爛,顧悅下了車就朝一個男的衝去!
「你想幹什麼!我已經報警了!」
「喲!你就是老闆娘?」那男的頭髮蠟黃,一條粗粗的金項鏈戴在脖子裡,極度張揚,「我告訴你,我砸你店門已經是看得起你!」
「滾!我數到三馬上給我滾!」
「呀!你個小娘們害的我們王哥住院現在你還敢當著我的面大呼小叫的!兄弟們給我砸!用力的砸!」
後頭幾個人聽了,掄起錘頭就一頓猛砸!
裡頭的服務生們一陣尖叫,顧悅氣炸了,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不過還沒有撥號手機就被那個金項鏈男人搶了去,一下就砸在地上!
周圍圍觀的人裡頭有人大聲說已經報警了,不過這些人顯然根本不害怕警察。
顧悅掄起包上前就去打那男人可是她畢竟力氣沒有他大,兩三下就被推倒在地,膝蓋撞到地上,碰上了舊傷痛的顧悅叫都叫不出來。
方婷大喊著衝過來扶她,對著那幫人破口大罵!
那金項鏈男人剛要上前,警車的聲音就來了,只是顧悅沒有想到的是!那幾輛警車停了下,看了幾眼就揚長而去。
好在那幾輛警車剛離開,後頭一長串的轎車便開了過來,停下,從車上下來好多人,個個穿著黑色西裝。
顧悅愣了下,方婷在她耳邊說剛才打陳旭陽電話打通了。
心裡一落,顧悅瞧著最後一輛銀色轎車開到身旁,停下,一體型修長的男人就下了來,他穿著白西裝,帶著一副墨鏡,嘴裡叼著一支煙,怎麼看怎麼彆扭。
見到顧悅,他突然抬手「嗨!」了一聲,摘了墨鏡走上前來,「是,是是,他們砸,砸的?」
「對。」顧悅點頭,只見陳旭陽手一揮,身後的幾個黑西裝男人就上前去圍住了王海的那幫同夥。
「悅悅妹妹,說吧,想怎麼教育教育他們。」
「我的門窗被砸成這樣肯定要他們賠償,還有,就是拖遠點,隨便你們怎麼教育。」顧悅瞥了那邊一眼,語氣不善。
陳旭陽嘿嘿一笑丟了手中的煙頭,「你,你怎麼還是這樣,打人麼打著打著就習慣了,拖遠點幹嘛,我這個車多跑點路浪費油,油錢的!」
「怎麼,浪費點就這麼不樂意啊!」顧悅抬腳就想踢陳旭陽,只是腳一動,牽扯了傷口,痛的顧悅齜牙。
那幫人被拖走了,連還手的能力也沒有,顧悅打了電話讓人來重新裝門窗,又問了一圈員工有沒有事情後才坐了下來。
傷口剛撞到了地上,又有些流血,陳旭陽說要不要去醫院,顧悅搖頭,說小事情,沒什麼的。又轉移了話題,問他怎麼穿起白色西裝來了。
於是陳旭陽叫苦連天,說妞妞最近也不知道看了什麼狗屁電視劇,迷上了穿白西裝的貴公子。
顧悅忍著笑,沒忍心告訴陳旭陽,他穿的再白,也掩不住那股痞子氣。這痞子氣不說吧,偏偏這傢伙還有點輕微口吃症。
你說,哪一個貴公子有口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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