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躺在了木製的地板上,全身散發著驚人的高熱,原本沾在衣服上的汗水已經被蒸乾了。天藏從上方爬下來,看著寧次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他們二人都已經走了,我背你盡快回木葉,你身上的毒已經不能再拖延了。」天藏看著寧次發青的傷口,上面已經用繃帶紮起,敷上了解毒劑,但效果不大,寧次的狀況越來越嚴重了。
寧次有些艱難的盤坐起來,劇毒使得他全身發軟,使不上勁來,他擺擺手制止天藏。
「現在還不是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被巖忍包圍了,他們還在搜索,我現在行動不便,你帶著我,是絕對沒有逃出去的可能的。」寧次虛弱的擺了擺手,靠在了木牆上。
「不行,你身上的毒已經拖不下去了!」天藏一結印,身上分出了一個木分身:「我去引開他們的注意力,我的影分身帶你離開這裡。」
他們現在躲在了地下,一根根木柱支撐住了上層的泥土,在地下組成了一間小木屋。天藏在使出土流大河,泥漿掩蔽迪達拉與赤砂之蠍視線的時候,偷偷得用土遁躲入地下,躲避他們二人的追蹤。
「不用了,以我的體力,只要給我足夠的時間,我就可以化解體內的毒藥。」寧次五心向天,體內的氣息緩緩的流轉著,抵抗體內的劇毒,一股清涼之氣從體內湧出,減輕了體內的灼熱感:「巖隱忍者村竟然派出了這麼多的忍者搜捕我們,看來他們與『曉』的牽連超過了我們的預估,我們一定要將這調查清楚。」
寧次說著,緩緩得吐了一口氣:「我將你的種子打入了蠍那具『三代風影』的傀儡內,應該可以追蹤到他們二人,我要再過兩天才能重新移動,我們那時候再追上去。」
「不行,既然你可以抵抗劇毒,等巖隱忍者村的忍者散去後,我們就趕快回木葉。他們二人的實力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我們應該回村子,將現在所發現的報告五代火影。」天藏目光灼灼的看著寧次。
「我們可以先把得到的情報送到草之國的觀察站,讓駐紮在那裡的忍者送回木葉。」寧次說著,雙眼微微瞇起:「『曉』中的忍者,能力的確與普通忍者有很大的不同,第一次交手,沒有詳細的情報,很容易就栽在他們的手中。但是與他們交過一次手後,就很容易找出他們的弱點,我是不會再中第二次的。」
「好吧,等你的身體恢復了後,我們再去追蹤,不過不要跟的太近,一有異狀,我們就趕緊脫離,不可以戀戰。」天藏沉默了會,仔細想了想,對寧次說道:「我知道你對自身的實力很自傲,但是我的木遁剛好擅長封印,如果不想被我捆著扛回木葉的話,最好不要做過頭的事。」
天藏說著,摘下了面具,露出有些木然的臉,盯著寧次。
「好吧,我知道了,我會注意把握分寸的。」寧次臉上露出了虛弱的微笑,閉上眼睛,靜靜養神。
草之國,寧次與天藏站在城內的一處屋頂上,寧次雙眼邊青筋突起,正用白眼監視遠處的巖忍。
「很奇怪,他們竟然還沒有離開草之國。」寧次有些好奇的說道。
「關於土之國要進攻草之國的流言越來越多,傳得有鼻子有眼的。越來越多的平民選擇逃亡到國外,這裡戰爭的氣氛越來越濃了,土之國到底準備幹什麼。兩天秤那個老頭準備發動忍界大戰麼?」天藏語氣十分的凝重,看著下方有些蕭條的街道。
「應該不是,他已經老了,還不至於做這種激進的事。」寧次有些面色蒼白,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不過巖隱忍者村的村子被天險包圍,周圍都是連綿的高山,雖然易守難攻,但自身也很難打出去。草之國的地理位置剛好適合土之國的需要,在這裡囤積物資,設立基地,進可攻,退可守。他應該是在為下一任土影做打算。」
「相信過不了多久,木葉的干涉軍很快就會到這裡來。火影的政策一貫是壓制土之國的向外發展,草之國與川之國是火之國與土之國之間的緩衝,每次忍界大戰,土之國最先進攻的,總是這兩個國家。綱手大人是絕對不會讓兩天秤鑽出木葉劃好的籠子的。」天藏沉聲說道。
「我明白了……真不愧是兩天秤大野木,赤砂之蠍與迪達拉的能力,都剛好用來對付人數眾多的忍者軍隊。兩天秤僱傭他們,根本就不是為了對付草之國那幾個不入流的忍者,而是我們木葉的干涉軍。」寧次的語氣驟然冷了下來:「事後,他們便可以將責任推給本來就已經臭名昭著的『曉』,再在草之國立一個傀儡大名,就可以在火之國設立的柵欄裡開一個口子了。」
「我們必須要掌握那兩個人的行蹤,這次任務,已經可以提高為『s』級了。要是出了差錯,木葉在與巖隱的對抗中,就要吃一個悶虧了。既然土影早有謀劃,我們設立的觀察站已經不安全了。我們不要再去那裡了,難怪蠍與迪達拉對我們的行蹤怎麼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