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沉穩而又輕盈的腳步聲出現在了空曠的地牢中。
「鳴人?你應該是那個演員富士風雪繪吧。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為什麼會暈倒在地上?」寧次蹲了下來,用手指探了探他的身體,放在鼻尖聞了聞:「燒焦的味道,卻沒有燒傷,是被雷遁擊中了麼。經絡系統中查克拉流動也很不自然,你們是被雪忍襲擊了?為什麼他會中雷遁。」
「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富士風雪繪眼中流露出一絲質疑之色,沉凝了片刻,還是和寧次解釋起來:「我其實是雪之國的公主,父親以前的部下三代夫騙我回到了雪之國,聯絡這裡的義士,企圖復國。我們在等著與他們集合的時候,突然受到了兩名奇怪忍者的攻擊。卡卡西被擊傷,我也被他們抓來了這裡。」
寧次的眉頭緊緊蹙起,區區兩名忍者,攻擊第七班,竟然擊傷了卡卡西,還擄走了鳴人和一個普通人,實力絕對不能小覷。
「如果是你等的是那些藏匿在山中的叛軍的話,他們當時應該是在和我戰鬥。我是被風花怒濤僱傭來剿滅叛軍的忍者。」寧次淡淡的說了一句,將手伸向牢房的鐵門。
富士風雪繪的眼中先是露出一絲震驚的神色,慢慢得轉為絕望,麻木的坐倒在了牢房的地面上。
一道耀眼的亮光照亮了黑暗的地牢,無數電弧擊打在了寧次的身上。不過這些由符咒放出的普通雷電對寧次毫無威力,他的手指根根捏入堅硬的鐵柱中,硬生生的將堅固至極的牢門扯爛。
「你不好奇他們現在怎麼樣麼?雖然說動機不單純,他們還是為了你好的。」寧次將兩扇扭曲的鐵門隨手拋到了一旁,瞥了一眼坐冰冷地面上的富士風雪繪。
她的眉尖挑了挑,也沒有看向寧次,直視著黑沉沉的牢壁,好像看見了命運中無窮無盡的苦難:「問了又能怎麼樣呢?像他們那樣,如同沒頭的蒼蠅,在風花怒濤的手掌間胡亂的飛著,妄圖恢復以前的一切。就算沒有死在你的手上,也會死在別人的手上。」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陣金屬扭曲的聲音。她一回頭,看似堅不可摧的牢門已經被寧次撕紙一般撕開。
「他們並沒有死,只是被我的同伴帶到了鐵之國罷了。鐵之國作為中立國,忍者是沒有辦法干擾那裡的事務的。怒濤的勢力也無法插手那裡,你也逃離這裡,去鐵之國吧。到了那裡,忘記之前的一切,復國的仇恨和重壓,不是你一個弱女子能夠撐得起的。」
寧次說著,將鳴人扛在了肩上,對著她說道。
風花小雪一愣,臉上擠出了一個微笑,在陰暗的地牢中散發著璀璨的光芒,站了起來對著寧次說道:「好啊。」
地牢中電梯的速度極快,不一會兒,就將三人送上了地面。寧次直接分出了兩個影分身將風花小雪寧次背起,向著城堡的外面飛奔著,自己卻留了下來。
「這兩個影分身可以維持三個多小時,等到那個時候,鳴人應該也已經醒了。他應該會帶你去和卡卡西匯合,同一個班之間的忍者都會有獨有的記號。你們就這樣直接離開雪之國吧。能夠擊傷卡卡西那個傢伙,應該已經是s級的忍者了。這種傢伙出現在雪之國,目的絕對不會單純,我要留在這裡偵查清楚再離開。」
寧次沉聲說道,手握了握縛在背後長劍的劍柄,忍界有這樣實力的人絕對不多。極有可能是曉那幫傢伙,他們出現在這裡,與風花怒濤勾結在一起,不可不防。
兩個影分身跑遠了後,寧次直接使出了白眼,無數凸起的經絡出現在了他的眼角,直接透視了整棟巨大的城堡,將一切收入眼底。
「冰遁·燕吹雪!」
長長走廊的深處突然傳來了一連串的呼嘯聲。一群白色的精靈出現在了走廊的黑色的盡頭,它們發出了群鳥鳴叫的雀躍聲,如同歸巢一般,向著寧次群湧而來。
寧次沒有說話,只是將手伸向了前方。
所有的鳥兒便如同真的撞到了一面透明的牆上一般,冰雪雕成的翅羽被碾成了碎末,在空中飄散開來。
「咯吱,咯吱!」
寧次身前的空氣突然凍結的聲音,一瞬間,無數巨大的冰陵出現在了那裡,厚實岩層建成的高牆被冰柱頂出了一個巨大的缺口。
缺口處傳來了呼嘯的風雪聲,雪花飄飄搖搖的飛了進來。
「日向寧次,我不是和你說過,安靜得呆在房間裡不要出來的嗎?」
風花怒濤出現在了城堡的上層,俯視著寧次,沉聲說道。
「大人,他擋住雪遁的術,很像我們的查克拉鎧甲。」雪忍的頭領側著頭,低聲對風花怒濤說道。
風花怒濤看著下方,走廊的一側已經被雪遁破壞的滿目瘡痍,另一側卻毫髮無損,堅硬的寒冰在那一側的漫延截然而止,化為了一個光滑的鏡面。
他沉默了片刻,目光灼灼得看向寧次:「看來,你已經瞭解那個秘密了呢。沒想到這麼快就掌握了,真不愧是日向一族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