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兩個高級忍術的餘波散去,阿凱整個人已經化為了一道殘影,直接衝入了雪暴之中。
查克拉鎧甲雖然可以抵禦忍術與幻術,對單純的體術卻幾乎沒有抵抗力。那名雪忍猝不及防,看著全身都是細小劃傷,連眉毛都被雪花染白的阿凱從雪幕中躍出,他根本想不到居然有人敢直接衝入高級忍術的範圍中。
「彭!」
阿凱一擊極強的踢擊擊中了他的太陽穴。那名雪忍頭領悶哼了一聲,便被擊飛了出去,栽倒在了遠處的雪地中。
阿凱此時的內心充滿了驚怒之情,要是他沒有及時發現隱蔽在雪面下的雪忍,被他干擾到了寧次的施術,他的兩名得意弟子恐怕都要身受重傷了。所以,還未等那麼雪忍從雪面上站起,他已經凌空躍起,一記重達千鈞的踢擊,擊向對方的腹部。
那名身材高大的雪忍眼中露出驚駭的神情,自然不可能眼看著頭領被別人踢死,他腳下踩的滑雪板噴射出高速的查克拉流,推動著他巨大的身體擋在了阿凱的身前。在千鈞一髮的時候,舉起腳下的滑雪板,擋在了身前。
一陣刺耳的金屬扭曲聲,經過特殊手藝鍛造出來的高強度滑雪板直接被阿凱一擊踢彎,變成了倒v字形。
那名雪忍的雙臂也承受不住巨大的沖量,雙臂傳出一陣清脆的骨裂聲,癱軟了下來。
阿凱此刻自然不會留情,腿在地上一蹬,便使出了一式迴旋上段踢。
「木葉旋風!」
「等一等!木葉的忍者,我們潛伏在附近只是為了監視你們,防止你們與雪之國的叛軍們勾結,畢竟你們一來雪之國,就入宿了我們已經監控了許久的溫泉館。」那名雪忍頭領慌忙站起解釋:「你們抓捕了所有的叛軍後,誤會自然便解開了。我們對你們其實完全沒有惡意。」
阿凱的濃眉擠在了一起,目光冷峻,看著那名雪忍,他看起來大大咧咧,但卻是現在木葉屈指可數的幾名精英上忍之一,身經百戰,自然不會被這麼簡單的幾句托詞糊弄過去。如果是他單獨一人前來執行任務,自然是擊殺這兩名不懷好意的忍者,潛回木葉。只是現在天天與小李都在身邊,他們作為一名忍者,還太過稚嫩,而且小李被施術後,會昏迷一段時間,只好與雪忍虛以委蛇一下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原諒你們,你們趕快從這裡滾出去吧。」阿凱,看著身受重創的二人,淡淡得說道。
「那……那些叛軍我們也帶走了?」那名雪忍有些小心翼翼地對阿凱說道。
「不行,這些叛軍都是武士,雪之國不能貿然處置,我們要把他們送到雪之國去。」寧次突然從後方走了上來,他此時已經汗流浹背,在寒冷的空氣中,全身冒著騰騰的白氣,目光冷峻得看著兩名雪忍。
「不行,這些叛軍在我們雪之國國境內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我們絕對不能就這樣輕易得將他們交給國外的人!」那名雪之國的忍者面色變得非常激動,立刻站出來反駁道。
寧次默不作聲,白色的瞳孔閃過秋水一般的波光,右手把玩著腰側長劍的精緻的劍鏜,也不去看那名倒在地上的雪忍。
過了許久,那名雪忍終於忍受不了這陰沉而佈滿殺機的氣氛,他看了寧次和阿凱幾眼,說道:「我們的擔憂主要是害怕你們同情這些叛軍,要是你們將他們帶出不遠後,又將他們放裡,我們可無計可施。所有,我希望能夠扣留下你們中的一名忍者,等到其他同伴將叛軍們送入鐵之國的監牢,再來領會你們的同伴。」
寧次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光,猛然抬起頭來,看向眼前的這名雪忍:「可以,就我留下來吧。」
阿凱拉住了寧次,眼中有些擔憂:「還是我留下來吧。」
「沒有關係,我沒有去過鐵之國,對那裡也很不熟悉。還是阿凱老師你去最合適,而且,小李還需要你的照顧。」寧次向後方撇了一眼,天天正小心的將小李抱在懷中,擦拭著他額角的虛汗。
一台巨大的飛艇飛在了空中,寧次坐在了柔軟的沙發上,巨大且豪華的沙發將半個他埋入其中。
寧次伸了伸攔腰,拿起了一杯放在茶几上的紅酒,抿了一小口殷紅的酒液。他還是第一次喝這種酒,皺著眉頭在口中回味了會兒,將酒杯放回到了茶几上。
「喝不慣麼?我們這裡還有上好的清酒。」身著昂貴皮裘風花怒濤打開了一隻桃木做的酒櫃,取出了一瓶精緻的瓷瓶,對寧次說道。
「不了,暫時沒有喝酒的心情。」寧次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向窗外的風景。
此時飛艇已經飛得極高,下方的山脈,林木,河流都微縮成了小巧玩具。雪花從窗前緩緩飄向,染白了下方的一切。一條長長鐵路如同細線,將下方的一切都連接在了一起。
「想不到雪之國的的工業竟然這麼發達,這麼完善的鐵路,就連國力強盛的火之國也沒有。」
「哈哈,雪之國的忍者雖然不像五大國那樣強大,但要說到工業力量,卻無人能出其右!」風花怒濤的眼中流露出自豪的神情:「這條鐵路還是我父王修建完成的。只是我那不成氣候的哥哥上位後,一切便都荒廢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