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好調整的,因為我們的計劃本來就很簡單粗暴,直接用實力碾壓。調整起來很簡單,不過我準備先去見一次綱手,讓她來醫治好我眼中的暗傷。這樣,我就可以依靠瞳術斬斷額頭上的籠中鳥封印。」
寧次的眼中流露出一絲冷光:「只要沒有了籠中鳥的阻礙,日向長老團裡哪些快要腐爛的老頭子,我隨手就可以捏死。」
「我認為你還是放棄吧。日向一族不是宇智波一族,你也不必做宇智波鼬。那樣會很累的。」鼬看著下方熙熙攘攘的人流:「在黑暗之中苟延殘喘,不見天日的日子,現在的你是永遠不會理解的。當年的我也是一樣,都太過天真了,總以為獨自一人便可以扛起一些。那太天真了,將自己身上的責任分一點出來給別人吧,其實你不必這麼辛苦的。」
「我現在真的很想佐助,想的不得了,他已經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僅剩的親人了。可是在他的眼中,我卻是不共戴天的滅族仇人。」鼬突然直視著寧次的眼睛:」你真的能忍受雛田變成你的仇人嗎?那種痛苦,可是比死還要可怕。」
「不,我能理解那種感受,來到這個世界後,我看到了光,有了愛我的父母,可以交心的同伴,可以為之付出鮮血的信仰。」寧次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眼前一團黑暗的情景讓他想起了前世什麼都看不見的時光他沉默了一會兒:「還有那個讓我的生命中充滿色彩的她,我已經不缺什麼了。所以,我準備讓在我的人生在最絢爛的時候結束。」
領口一緊,鼬已經逼了上來,抓起寧次的領口,講他整個人提了起來,雙眼死死得盯著寧次的眼睛:「你這個懦夫!你再想什麼?!你就準備這樣逃避一切嗎?我真的看錯你了。」
寧次將手按在了鼬的手上:「你見過三代火影死時候的樣子嘛?那樣的衰老,無助,我不能想自己有一天也變成那樣。而且,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是真的有冥界的。我親眼看見了三代召喚出死神,封印了初代與二代火影的靈魂。父親與母親的靈魂一定也在哪裡等著我。在大蛇丸的手下拯救了木葉,我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偉大的忍者了吧。父親一定在九泉之下,等著我去給他匯報呢。」
鼬直接將寧次甩在了地上:「真是可笑的理由,無數人掙扎著前進,想要活下來,你卻想著去死。你中邪了嗎?」
突然有無數烏鴉從他的袖口中飛出,到處都是撲騰翅膀的聲音,黑色的羽翼罩住了整片天空。其中一隻烏鴉突然睜開了眼睛,一隻詭異的萬花筒寫輪眼直視著寧次。
寧次只覺一股奇異的查克拉從那只寫輪眼中直射而出,鑽入自己的眼中。
「這是什麼?!好奇怪的瞳術?為什麼我好些感覺自己被改變了,但卻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改變。」寧次單膝跪在了地面上,雙手捂著自己的腦袋。
「這是萬花筒寫輪眼的一個終極瞳術,別天神,可以不留痕跡的操縱被施術者的意志,用了這一次後,想要下次再用,恐怕得等十年以後了呢。希望我能撐到那個時候對佐助施術。」鼬的臉上露出了一股憂傷之色:「這是我最敬愛的止水大哥送給我的,他希望我能夠用這隻眼睛來維護和平。」
「我用這個術在你的心中烙下了活下去的意志。兩周之後我會來找你,如果你能夠抵擋這個術。我便遵守約定,和你一起清洗木葉。」鼬靜靜得看著寧次:「如果你沒有能抵抗,那麼你便安心得再木葉做一名忍者,取一個妻子,生一個孩子,教誨他做人的道理,然後慢慢的老去,直至死掉吧。」
「可惡,你這個混蛋!」寧次摀住腦袋,看著鼬,那個術完全莫名其妙,他原本強烈的死意突然消失無蹤,根本不知從何處著手抵抗這個術。
就在這時,一聲驚呼從宇智波鼬的身後傳來,透著刻骨的寒意與殺氣:「我要殺了你,宇智波鼬!」
鼬的臉色突然變得悲哀至極,他的臉強行擠出一個嘲諷之色:「這就是木葉新一代最強天才的實力嗎?加上小時候在忍者學校,我已經是第三次擊敗你了呢。」
他說著轉過頭來,看向自己的弟弟:「是吧?佐助,我的弟弟。」
佐助卻死死得盯著自己哥哥的身影,血紅色的血輪眼透出了深沉如海的恨意與憎惡。
他伸出了一隻手,無數跳躍的電弧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發出了如同千鳥鳴叫的嘈雜聲響,在澄澈的夜空中顯得絢爛無比。
「我一直照著你所說的……一直痛恨著你,一直憎恨著你……就連我活著,也是為了要殺掉你!!!」
他直吼著,向著鼬衝去,在雷電與仇恨的刺激下,他的速度快得驚人,在屋頂上拉出了一條藍色的直線,向著鼬直射而來。
鼬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哂笑,緩緩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卻輕易的截住了直衝而來的佐助的手臂,向下一按,跳躍著的雷電便在屋頂上開了一個大口。
他一腳踢在佐助的腹部,將他整個人都踢到了半空之中。扯住了佐助的頭髮,將他拎到了身前,直視著他的眼睛:「你知道嗎?我們兩實力的差距,從一開始就沒有絲毫的縮短,你的憎恨還不夠呢,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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