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高高的盤坐在了一棵古樹的樹梢上,閉目調息,一股股精粹的極致的生命氣息從他的身上逸散而出,在夕陽之映照下,散發七彩霞光。他的生命力遠超普通人,雖然還比不上體內封印著尾獸的人柱力,但也相差不遠。一身的外傷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只有使用了那個封印術的右臂還是瘦骨嶙峋,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恢復。
遠處突然一大群驚鳥飛起,下方有戰鬥發生。第二場考試已經接近了尾聲,還沒有收集到卷軸的考生們陷入了最後的瘋狂,在高塔附近,已經連續發生數場激烈的廝殺,也不知道雛田有沒有順利的通過考試。
他向下望了一眼,紅豆恢復了意識之後,便起身離開了,天天在昨天便前來匯合,現在正在照顧陷入重傷之中的井野。她的意志力沒有辦法與寧次相比,一回到原來的身體,便因為全身傳來的劇痛暈了過去,幸好天天身上帶了雛田準備的傷藥。敷上傷藥之後,她已經緩和過來,正沉沉的睡著。
佐助面無表情的用拳頭擊打的一根木樁,他清醒過來之後,無法接受寧次用井野的身體便擊敗他的事實,正一個人生著悶氣。小李,鳴人與小櫻在附近的河水中抓了河魚,插在篝火邊烤著。油脂從魚身上溢出,發出「滋滋」的動人聲音。
夕陽從地平線上落下,還有縷縷紅光噴薄而出,映紅的半邊天空。空中的冷風帶著逼人的涼氣席捲而來,寧次輕輕一躍,就從樹梢上躍了下來,輕巧的落在了佐助的旁邊。
「佐助,你在被咒印附身的時候,其實還是有意識的吧。」他靜靜得站在了佐助的身後,看似毫不在意的對他說了一句。
佐助的身體突然一震,停止了對木樁的擊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是的,雖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但還是可以感覺到外部的情況,只是很不清晰。」
「那個咒印似乎可以引發出潛藏在人體內的潛能,大幅度的增加人體的力量與查克拉。不過這些力量都十分的狂暴,難以控制。如果我是你,就會徹底放棄這種力量,因為要成為真正的強者,最關鍵的就是對自身力量的控制。習慣與依賴咒印的力量的話,你是永遠也不可能追上你的哥哥的。」
佐助沒有說話,只是伸手緊緊的握住了前方的木樁,身體微微顫抖著。
「下次這個封印再次動起來的時候,這個封邪法印的力量就會壓制住他,但是這個封印術的力量是來自於你的意志力。如果你不相信自己的力量,並且意志動搖的話,這個咒印就會再次發作。到那個時候,我會認定你的意志薄弱,不足以控制咒印,施加的封印術就沒有像封邪法印那麼溫和了。」寧次看出佐助因為仇恨,對力量的渴求遠超常人,大蛇丸正是看出了他的這個心理弱點,才對他下了咒印。
為了避免以後生出禍端,他語氣說的極重,提前敲打他一下,免得他走上歪路,辜負了鼬的一片苦心。
寧次將雙手攏在袖子中,轉身離開,卻沒發現佐助的雙眼已經開啟的寫輪眼,一股不甘和怨怒到極致的殺氣透了出來。
鹿丸手上拿著一串烤魚吃著,另一隻手在沙地上寫寫畫畫,將附近的地形畫了出來:「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所有還沒有搶到卷軸的考生一定都已經埋伏在了集合的高塔附近,孤注一擲,截殺集合的考生,不過我們經過幾天的休整後,已經恢復了只要的實力,完全可以直接穿過埋伏圈,進入集合點。我們晚上休息下,等凌晨所有人都最鬆懈的時候,就出發。」
寧次拿起幾串烤好的烤魚,走到天天的旁邊,遞了一串給她:「天天,井野的情況怎麼樣?能夠參加第三場考試嗎?」
他看著全身都纏滿了繃帶,平靜的睡著的井野,眼中閃過一絲愧疚。
天天有些惱怒的瞥了他一眼:「要不是雛田給我準備了醫藥包,光靠什麼都不懂的我,井野現在只能退出考試,住進木葉醫院啦!」
寧次沒有言語,只是身影一閃,躍到了一棵大樹的樹幹上,盤坐下來,掏出空間卷軸,通靈出了那柄傷痕纍纍的斬首大刀,平放在膝蓋上,為其他幾人守夜。現在井野還昏迷著,只能等她醒來再找機會報答了。
望著眼前高聳的木塔,鳴人心中一掃之前不順積累下來的抑鬱,高興的大喊起來:「終於到這裡了,只要再通過一場考試,我就可以成為中忍力量,到時候卡卡西老師和伊魯卡老師一定會為我自豪的。」
寧次笑著揉了揉他的頭髮:」不要太大意了哦,下一場的難度一定會更高。要是遇到那個砂忍村的我愛羅,一定要提高警惕,他身上的殺氣很重,手上一定積累了不少人命。」
他說著和小李還有天天走向了一扇大門,推開走了進去。鹿丸一組和鳴人一組也走進了各自的房間。
推開門,卻發現裡面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上方掛著一副巨大的字畫。
若無「天」,則須以識增智,並備機之來臨。
若無「地」,則須驅於原野,以追求利
天地雙書開,則危道將歸為正道,此乃「」之極致並可為領導之人。
「這個是什麼意思,好像缺了一個詞語?」天天抬頭看著掛在牆上的字畫,疑惑的看向小李。
「只不過是火影故弄玄虛罷了,空的那格,內容應該在天地捲軸中,打開卷軸就知道了。」寧次沉聲說道,他突然有不好的預感,大蛇丸那陰冷如蛇的查克拉好像就在附近,可又感受不真切,似乎他在有意隱藏。
天天與小李卻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卷軸的身上,他們嚥了口口水,小心的撕開了卷軸的一角。
「彭!」的一聲爆響,一團煙霧突然從卷軸中冒出,充滿了整間房間。寧次頓時提高了警惕,凝神應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