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手中的長劍直接穿透了大蛇丸的一隻手臂和胸膛,鋒銳的劍鋒刺穿了大蛇丸的心臟。但他知道以大蛇丸生命力,這種傷害絕對無法徹底殺死他。
他強忍著全身的劇痛,手握緊劍柄狠狠一拉,在大蛇丸的胸膛上拉出一條巨大的傷口,隱約可見被切為兩半的傷口。緊接著放開了長劍,強行向前,擠入大蛇丸的空門之中,一手鉗制住大蛇丸剩下那隻手臂,另一隻手狠狠一抓抓住了大蛇丸的腦袋,無數細密黑色的符文從他的手臂上冒了出來,如同蟲子一般爬向大蛇丸的腦袋。
這是他從鳴人身上的四象封印借鑒而來的封印術,稱為小反四象封印。原版的封印太過複雜強大,沒有紮實的封印術基礎,很難學會。他便反其道而行之不再強求將敵人完全封印進**中,反而將自身的部分血肉封印到敵人的體內,若是完整使出,可以完全封印住敵人的查克拉系統,使一個強大的忍者變為一名普通人。
他本來是準備通過研究四象封印來破解籠中鳥封印的,卻沒想到陰差陽錯,創造出了這麼一個封印忍術,剛好可以用來做最後的殺手鑭,擊敗大蛇丸。
隨著封印術的施展,寧次手臂漸漸乾枯起來,其中的血肉已經變成了符咒,鑽入大蛇丸的體內。
大蛇丸在封印術上可以說是大師級的人物,瞬間便判斷出了這個封印術絕對不簡單,又驚又怒的對著寧次喊道:「你這個混蛋,想要對我寶貴的身體做什麼?」
他一隻手緊緊的抓住插入自己體內的劍鋒,緩緩抽出。寧次已經是強弩之末,使出消耗極大的封印術更是雪上加霜,已經不能壓制住大蛇丸的反擊了。
「哧!」的一聲,沾滿血跡的長劍被大蛇丸拋了出去,插入樹幹之中,緊接著他雙手緊緊的抓住寧次已經皮包骨頭的手臂,想要將他從腦袋上拽下來,強行終止封印術。
「呵呵,這個封印術的構思很巧妙啊,可惜我們之間實力的差距有些遠了呢。我還從來沒有被一個下忍逼到這麼狼狽過。等我毀滅木葉之後,我一定會好好的折磨的你的。」大蛇丸的臉因為極致的憤怒和封印術導致的劇痛而扭曲變形,強行擠出對寧次一個笑容。
封印的手掌漸漸的被大蛇丸扯離,封印了一般的封印術被終止了,只在大蛇丸的額頭上留下殘缺的封印符陣。
大蛇丸手一招,他遺落的那柄草雉劍便飛回到了他的手中:「不過你這個小子太讓人不放心了,我就先砍斷你的手腳,再將你封印起來好了。」
他說著不懷好意的舞著長劍,對著寧次的四肢虛劃。
寧次臉上卻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慢慢閉上充血的眼睛,因為在他的視野中那三名暗部的忍者已經到了。
「忍法·影子模仿術!」一聲低喝從寧次側方傳來。一道黑色的影子突然沿著地面衍生而來,大蛇丸此時的情況雖然要比寧次好一些,但也狀態不佳,竟然被這一招偷襲擊中,二人的影子接在了一起。大蛇丸突然失去了對自身身體的控制。
鹿丸雙手結印,臉上佈滿了冷汗,大蛇丸驚人的殺氣與壓倒性的氣勢讓他手腳幾乎麻木。他手顫抖著向前抬起,然後倒轉過來,壓向自己的脖子。
大蛇丸的雙手也跟著做出了這些動作,不過他的手上還拿著一把長劍,若是這樣下去,大蛇丸恐怕要切下自己的腦袋。
就在危機一刻,大蛇丸的眼中卻沒有流露出一絲恐懼,他臉上露出了一絲危險的笑容:「好久沒有中奈良一族的秘術了呢,還真是懷念呢。」
但是下一刻,一股凶殘血腥到極致的殺氣就從他的身上噴湧而出。前來的鹿丸,丁次和井野頓時如同墮入地獄一般,眼前突然出現了無數自身被切為碎片的景象。實力最弱的井野直接被殺氣驚的癱坐在了地面上。
寧次心中一驚,閃過一絲絕望,他沒有想到前來支援的竟然是鹿丸他們三人。大蛇丸認真起來的話,他們恐怕連一招都接不住。他凝聚全身最後的力氣,發出了一聲爆喝。
「喝!」一聲沉悶的聲波從他的口中發出,與身體發生了共振,放大了十餘倍,化為了肉眼可見的氣浪,以他為中心,散播了出去。
聲浪掃過鹿丸幾人,立刻將他們從殺氣形成的幻覺中震了出來。他們全身大汗淋漓,幾乎要虛脫了。
「你們快走,他是三忍之一的大蛇丸,你們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寧次虛弱的向著他們三人說道,勉強移動身體,擋在他們的前方。
鹿丸揉了揉發軟的雙腿,勉強維持住了影子模仿術,他咬牙說道:「同是木葉的一員,我是絕對不會丟下同伴,獨自離開的。」
丁次的臉上也露出了毅然決然的神色,雙手突然結了一個獨特的印:「忍法·倍化之術!」
他的身體體積突然放大了五六倍,變成了一個巨大肉球。
「接下來就是,木葉流體術·肉彈戰車!」他有些艱難的說。緊接著丁次巨大的身體便開始高速旋轉起來,如同一顆巨大的炮彈,義無反顧的向著大蛇丸直衝而去。
「彫蟲小技。」大蛇丸嘴角一撇,他作為忍術博士三代火影的弟子,對木葉所有的秘術都瞭若指掌。他直接單手按在了地上:
「土遁·黃泉沼!」
大蛇丸為了節省已經不多的查克拉,特意縮小了黃泉沼的範圍,擋在肉彈戰車的前方。丁次忍者間戰鬥的經驗近乎於無,一時不察衝入了黃泉沼之中,便再也無法脫身。
正當大蛇丸勝券在握,一臉得意的時候,一道凌厲的刀氣突然如電射來,勢如破竹的擊穿了擋在前方的空氣。大蛇丸猝不及防,被迎面擊中了面部。
「梆!」的一聲悶響,他被直接擊飛了出去,旋轉著擊碎了一根古木,整個身體鑲在了一塊頑石之中。
「怎麼可能,這不是那個小子特有的體術,竟然還有人能夠發出?」大蛇丸揉著劇痛欲裂的面部,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他抬頭望去,卻只見他一直輕視井野正單手提著一柄門板寬的斬首大刀,正一臉冷毅的指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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