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離開的長十郎與我愛羅,鳴人得情緒突然變得很低落,他有些喃喃的向寧次問道:「寧次大哥,為什麼我明明已經在拼了命得努力了,卻始終和別人差那麼多,號稱天才的佐助也就罷了,在執行任務時還見到過一個比佐助還要強的霧忍,現在隨便出來兩名年紀差不多的下忍,也是強的可怕。和他們一比,我拚命得努力,卻就好像小丑一樣。」
他說著抬頭望天,強行抑制住將要從眼眶中流出的眼淚。
寧次雖然看不見鳴人現在的表情,但也猜出他現在一定很沮喪,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溫暖的笑容,走了上去,狠狠地揉了揉他的腦袋:「你這個小鬼,在你愣頭愣腦的做事的時候,他們已經在學著殺人了。木葉實力強大,自然不需要依靠下忍們出去接受血腥的戰鬥以磨練實力,你們要比別的村子弱是很正常的事,日子還遠呢,等你成長起來,就會發現他們已經被你甩在身後了。」
鳴人到底是粗神經,寧次一說,他的心情便又好了起來將注意力放在了寧次的眼睛上:「寧次大哥,你的眼睛到底怎麼了?」
一邊的小櫻無力得摀住了臉,捅了捅鳴人:「喂!你這個呆子,隨便看都知道他的眼睛是受傷了吧。你還一直問。」
「我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寧次大哥這麼強,沒人能夠傷到他的眼睛,一定是一種新的修煉方法拉。」鳴人一般說著,一邊得意得看著寧次。
「這不是什麼新的修煉,我的眼睛的確是受傷了,不過傷得不重,過不了多久,就可以治好。」寧次為了不讓他擔心,撒了個謊:「更應該擔心得是你們自己,中忍考試就要來了,雖然你們的實力還不大夠,但以卡卡西的性格,他是一定會讓你們參加考試的。在考試中一定要小心,這屆考生裡強者不少,據說連偏遠的音忍村也派出了下忍參加,你們一定要小心。」
寧次說著,看著不經意得偏過頭,一名黑色頭髮的俊秀少年藏在那邊的樹叢中,正是宇智波鼬的弟弟宇智波佐助。
「剛才那名加我愛羅的小鬼,實力就很不一般,恐怕連普通得中忍想要傷到他都難。你們小隊三個人一起上,應該也不是他的對手。卡卡西對你們的訓練,實在是太懈怠了。」
聽見寧次對自己的評價,佐助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他在小時候看過寧次與鼬的戰鬥,一直將寧次作為衡量鼬實力的標準,現在一聽寧次與鳴人的對話,發現在他的眼中,自己好像連那名黑眼圈,矮個子的忍者都還不如。
他冷哼了一聲,離開了這裡,前往家中的訓練場。
寧次靜靜的跪坐在家中的屋簷下,他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雖然眼睛看不到,但這裡的一切已經給他一種很舒心得安全感。
雛田正站在他的身前,無數凸起的經絡出現在了她的眼睛周圍,已經解開了白眼,正小心輕柔的按摩著寧次眼睛周圍的經絡系統,在白眼得洞察力下,寧次經絡中的淤血一清二楚。
隨著雛田得擠按,寧次感覺一股熱流在眼睛周圍湧動,原本又脹有澀的雙眼變得舒服了許多。其實他的眼睛現在已經可以看見東西,只是還在恢復中,看什麼東西都十分的模糊。為了更好的恢復,木葉醫院的醫療忍者除了在按摩的時候,禁止他解開繃帶。
不過寧次也樂得如此,雙眼能夠看到得東西太多,反而會迷惑人的意念和判斷。之前刺殺團藏的確是太過莽撞了,只憑一股血勇之氣,什麼事也幹不成。
「今天外面的櫻花都開了,很漂亮呢。」雛田一邊輕輕地按著寧次的眼睛,一邊歡快得和她說著外面的景色:「可惜寧次哥哥你把院子裡的櫻花都砍倒了,要不然現在這裡一定很好看。」
寧次也不插話,只是靜靜的聽著,和她分享著快樂,直到雛田將最近的瑣事說完,他才開口說話:「雛田,你的老師准許你參加了這次中忍考試嗎?」
「是啊,老師同意了呢,父親本來準備讓我在等一兩年再參加的,還是紅老師勸說他答應我參加的呢。」雛田將嘴巴撅起,眼中滿是對紅的崇拜:「等我長大以後,也要成為想紅老師那樣充滿魅力的女忍者。」
她說著撇了眼寧次,明知道他看不見,還是不好意思的臉紅著低下頭去。
「能參加中忍考試,證明自己,是一件很不錯的事,但是你的同伴們實力怎麼樣?如果不夠強,在考試中出了意外,可是會牽連到你的老師的。這次的中忍考試很不一般,暗流洶湧。我看,你還是在等一年吧。」寧次沉默了一會兒,想起之前遇見的我愛羅與勘九郎,還是把自己的看法說了出來。
接著,氣氛突然沉默了一會兒,雛田突然一個爆栗敲在了寧次的頭上:「寧次哥哥!你太可惡了,居然小瞧我,哼!你還是自己給自己按摩吧!」她說著,將猝不及防的寧次推倒在地上,跑了出去。回頭時看見寧次狼狽站起的樣子,她突然「咯咯」笑起來,對著寧次的身影做了個白眼。
阿凱端坐在烤肉店的位置上,看著小李狼吞虎嚥,天天正將烤好的肉片放進寧次的碟子裡。
他清了清喉嚨,對寧次說道:「寧次啊,你的眼睛看不見,還要參加中忍考試,不要緊嗎?」
寧次猛得咳嗽了一聲,想起了今天下午對雛田說的話:「不要緊,雖然眼睛看不見,但依靠血沸之術,我的實力並沒有下降多少。」
「是啊,寧次一定可以的,我們班一定是中忍考試中所有班裡面最強的!」小李艱難的嚥下了嘴裡的烤肉,拍了拍寧次得背,自信的說。
天天笑著看向小李,眼中露出自信的光芒,經過卡卡西與阿凱一年多的教導,她自信自己不避任何人差。
「看來我那樣說有些過分了呢,雛田她一定很渴望得到我的肯定。」此時的寧次心卻飄向了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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