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雙手拿起一柄鐵鍬,向下一挖,鐵鍬鋒利的刃鋒插入地面,但到一半就被卡住了。
「果然,泥土的下面沒有多深就是堅硬的鵝卵石。」寧次的嘴角抽了抽:「想要挖通五十公里,就算我們是忍者,恐怕也得挖3個多月。」
這裡曾經有一條大河接入這片湖泊之中,漸漸的河流枯竭,只留下佈滿巨大灘石的的河床,時光流轉,泥土覆蓋了這裡的地面,河床被埋在了地下。使得這裡的引水渠的挖掘極度艱難。
他說著瞥了一眼遠方正悠閒得在湖邊釣魚的卡卡西,還有正在做第1萬七百個俯臥撐的阿凱。把下面那塊磨盤大得鵝卵石當成了他們二人,一鏟鏟成了碎石。
天天走上前來,將那些被擊碎的碎石放進背簍裡,有些艱難得背起,有些哭喪著臉得說道:「寧次,我現在好後悔啊,早知道測驗的時候放棄就好了,現在我回家之後,身體疼得連睡覺都要趴著睡。」
寧次知道她只是抱怨一下而已,每次回家之後,天天都要再修煉卡卡西教她得忍術,就算再累也甘之如飴:「沒關係的,就當做是普通得體術修煉吧。」
他說著,挖出了一塊卡在泥土中的石頭。
他們在這裡已經像土拔鼠一樣挖了十多天了,才挖出去2公里多一點,就連精良的鐵鍬也挖斷了幾把,難怪阿凱會一下子打制那麼多。
「崩!」得一聲,鐵鍬卡在兩塊碎石之間,火花四濺,不堪重負得折為了兩半。
寧次歎了一口氣,拋掉了手上那斷成兩截的鐵鍬。將因汗液沾濕而變得黏濕的衣服連同掛在身上的負重一起脫下,拋至一旁,露出了扎滿繃帶的精赤上身。
他緊了緊纏在身上的繃帶,緊緊的紮住全身的肌肉,手捏成掌。
「喝!」他氣沉丹田,低喝一聲,擊出了一掌,周圍的空氣發出「波!」的一聲爆音,原本平靜得空氣沿著寧次手臂上的肌肉紋理擠壓壓縮,化為一股勁風鼓向四方,將坑道內的碎石也砂土捲向了四方。
兩塊大石直接被寧次一掌擊碎,掌心處的石塊竟然直接被壓成了石粉。寧次卻沒有停止,右手掌勢未盡,左手已經擊出,斜向上的轟在了身前的土壁之上。
「嗡!」整個地面都為之一震,一大堆泥土混著其中的卵石,被寧次轟在了空中,如同天女散花,紛紛揚揚的落到了地上,寧次的身前空出了一大片空當。
他嘴角閃過一絲笑意,右腿如同利刃,犁開了身前鬆軟的泥土,進步上前,一掌緊接而上,又轟在了開出的土壁上。他整個人就像一枚鑽頭一般在地面上開出溝渠,天天和小李就跟在了他的身後,平整地面,挖掉一些遺漏下來的石塊。
他們這樣強行掘引水渠,速度極快,不一會兒便開出了數百米的溝渠,速度比之前快了數十倍。
地面的震波被傳到了兩公里遠的湖岸邊,震的水面之上出現的無數相互交疊的波紋,一圈圈得向外擴散。將湖邊的魚兒驚走。
卡卡西有些無奈得將手上的魚竿放下,回頭看著那不斷有泥土碎石被拋灑出來的引水渠:「真是誇張啊,那個孩子,在這種年紀,就已經將最難修煉的體術修煉到這種地步。要是他將重心放在忍術和幻術的修煉上,說不定現在的實力已經不遜於宇智波鼬了。」
阿凱停止了做俯臥撐,站了起來,臉上帶著欣慰得笑容:「寧次是一個天生就適合修煉體術的忍者,要是別的天才讓他們將一百天多天寶貴的時間放在挖泥上,他們早就造反了。但是寧次沒有,他只是抱怨了一下就一絲不苟得挖起來了。要是他修煉體術,是會比現在的實力強,但是最後的成就絕對是修煉體術的他高!」
寧次一掌擊在了面前的土壁上,土層崩碎,卻只前進的短短一段,露出了一道鐵青色的石壁,一塊堅硬的巨石出現在了前方。寧次使出了白眼,眼睛周圍無數經絡凸起,透過了堅實的土層,將石塊的輪廓收入眼底。
那是一塊足有馬車大小的石塊,如同一道鐵壁擋在了前方。
寧次的雙掌上凝結著如同實質的查克拉,氤氳而出,更有如同岩漿一般的查克拉暴躁的積累在了雙臂上的經絡之上。
「柔拳法·八卦破山擊!」
一道高度凝聚的查克拉從他的手臂上激射而出,如同激光一般,原本堅硬的岩石在他的攻擊下如同豆腐一般得柔軟,被輕易得洞穿。但破山擊餘勢未止,如同一個大犁,直接犁開了佈滿卵石的堅硬地面,犁出了一道長溝。
被高濃度的查克拉洞穿,巨岩餘下的部分被熔成了灼熱得赤紅色,前方的溝底也充滿了騰騰得熱氣,燥熱不堪。
寧次的手心在瞬間釋放出巨量的查克拉,也被嚴重得灼傷了,一滴一滴的鮮血從手心流出,滴在巨岩上,發出「滋滋」的聲響,被蒸成了血霧。
小李和天天走上前去,有些心疼的看著寧次的手掌。
「寧次,你特意加強的破山擊已經超出了你的手掌能夠承受得極限,時間已經是中午了,我們先去休息吧,雛田應該等會就會來為我們送午飯了,讓她用醫療忍術為你治療一下,再挖吧。」天天扯下一塊布條,紮在寧次的手掌上,勉強為他止住了血。
天天話音剛落,一頭足有馬駒大小的灰狼從湖畔的林區跑了出來,它的上方載著雛田,腰側掛著一個很大的食盒。
小灰順著寧次的味道輕盈得跑到了坑道中,將下方的寧次撲到,直接伸出了舌頭,舔了起來。
ps:寫了一個下午四個多小時,就憋出了一千九百多字,卡文卡得我蛋疼啊t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