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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章火影的世界 文 / 風雨歸人

    這是天朝一座三線小城市的清晨,灰濛濛的天空還掛著幾顆寒星,輕盈的薄霧氤氳籠罩了整個城市。

    一棟略微有些破舊的民居前,由於還是凌晨,行走的路人寥寥無幾。但辛勤的小販已經開始了一天的生計。騰騰的熱氣從蒸籠中湧出來,給這個寒冷的早晨帶來了一絲暖意。

    一名身材勻稱的青年從民居裡走了出來,他在手上呵了一口氣,提起圈在手腕上的枴杖,對著地面敲敲點點,走了出來。

    李風是一名天生的盲人,在還未懂事的時候,便被嫌棄他眼盲的父親遺棄在了孤兒院的門口。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他,雖然因為是殘疾人,受到了不少的歧視,但更多得,卻是同伴們兄弟一般的溫暖和院長母親一般的關懷。

    由於眼疾,學習困難的他早早的輟了學,在院長的幫助下拜了一名盲人按摩的師傅學手藝,已經小有所成,養活自己並不困難。

    「早啊,小風,今天也是這麼早就去上班啊,來,這幾個包子拿去吃,大叔請你的。」早點攤的老闆一看見李風,便熱情的向著李風打招呼。

    接過大叔遞過來的熱騰騰的包子,李風連忙謝了謝,他將包子小心的收在懷裡,準備到了師傅的按摩店裡再和師傅一起吃。

    師傅的盲人按摩店距離這裡並不是很遠,走過前面的拐角就是了,一想到嚴厲而又慈祥的師傅,李風加快了腳步,不想讓師傅等急了。

    剛剛走出拐角,一股勁風就迎面撲來,一輛沉重的卡車從薄霧中飛馳而出。卡車的司機沒有想到會有人突然從拐角中走出來,想要剎車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

    「砰!」的一聲悶響,李風只覺渾身傳來一陣劇痛,便輕飄飄得飛了起來,數只染血的包子從他的懷中飛出。

    再落到地上時,李風只覺渾身上下都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楚,腦袋一暈,便失去了意識。

    在木葉忍者村日向家族的大宅內,日向日差臉上寫滿了緊張和焦急,在庭院內來回踱步。產房內傳來他的妻子日向美莎痛苦呻吟聲,好似片片剃刀割在他的心上。

    「日差!冷靜下來,美莎的身體一直不錯,這次生產,是不會出問題的。」一邊站著的日足用沉穩的聲音安慰著日向日差。

    日足與日差是孿生兄弟,長相幾乎相同的他們,地位卻因為短短十五分鐘的出生時間,有著天壤之別。

    在宗家日足的安慰下,日差終於冷靜了下來,站在一旁,靜靜得等待著妻子的生產。

    醒來的李風發現自己身處在了一個狹窄容器之中,周圍佈滿了粘稠的液體,眼睛與鼻子都浸泡在了液體之中,卻奇怪得沒有窒息的感覺。

    我現在到底在哪,是在醫院裡面嗎,為什麼會這麼奇怪。心中充滿疑惑的李風在這奇怪的容器中掙扎的起來。

    李風一動,周圍就立刻傳來一陣痛苦的呻吟聲,混雜著混亂的腳步聲,傳入了的耳中。

    他突然感覺有一隻有力的手溫柔抓住了他的脖頸,向外拉扯著。在經過了一陣令人心力交瘁的拉鋸戰之後,李風感覺渾身一冷,終於從母親的**裡誕生了出來。

    他只覺眼前白光一亮,整個世界清晰的出現在了他的眼中。世界中從來都只是一片黑暗的李風被眼睛所看到的五顏六色的世界震懾了。他睜大了眼睛,呆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說不出一句話來。

    在他的眼前是一名美貌的少婦,汗水佈滿了她蒼白的面容,鬢角的頭髮被汗水沾濕,變成一縷一縷,緊緊得貼在她的臉龐上。看著沉默無語的孩子,她的臉上滿是擔憂和惶恐,她用顫抖的語音,問抱著李風的穩婆:「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孩子不哭啊,他一定還活著吧,對的,我的孩子不可能死的。」

    她的手緊緊的攥住穩婆,生產之後的疲勞被強行壓下,就連手指甲深深的陷入穩婆的手臂也沒有察覺。

    「沒事的,沒事的。」那名經驗豐富的穩婆輕聲安慰日向美莎,平靜下她焦急不安的心緒,一個巴掌打在了懷中小孩的屁股之上。

    嬌嫩的屁股突然被挨了一巴掌,心理已經成熟的李風不知為什麼,突然止不知的哇哇大哭起來,嘹亮的哭聲穿透了產房的大門,傳到了外面。看似平靜下來,其實心急如焚的日差直接跳了起來,一把推開了產房的大門,走了進去。

    此時李風已經被穩婆用乾淨溫暖的裹布裹好,交給了日向美莎。疲倦的美莎強忍住襲來的睏意,小心溫柔的將李風抱在懷裡,輕輕的搖晃安慰著,嘴裡哼著簡短輕柔的搖籃曲,哄著兒子入睡。

    可惜她懷中的嬰兒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純淨的白色瞳孔中滿是震驚。李風已經發現了身體的異狀,他突然變成了一個嬰兒!由於是盲人,他根本沒有接觸過網絡上繁多的穿越小說,更沒有看過火影忍者的漫畫和動畫。突然變成嬰兒,對他造成的震撼和打擊實在太大了。生活一直極其單純的李風,根本無法接受這種變化。

    耳中滿是用陌生的日語哼唱的輕柔歌曲,被折騰了好久的李風由於變成了嬰兒,羸弱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如此多的變故,終於昏昏地睡去。

    原本安詳的產房中忽然捲起一陣勁風,卻是日向日差衝了進來,他一看見被包在襁褓之中的小心嬰兒,眼睛便再也移不開了。

    「這就是我們的孩子麼,沒想到我日向日差也要做父親了,孩子,你一定要成為一名偉大的忍者啊!」

    日向日差走到李風得跟前,強行壓抑住激動的心情,對著李風說道。

    日向美莎,一隻手指放在嘴唇上,噓了一聲,嗔怪地白了丈夫一眼,示意他要保持安靜,歎了一口長氣,輕聲得對日差說道:「我到不希望他成為什麼偉大的忍者,只希望他這一生能夠過得幸福美滿呢。」

    想起日向家森嚴的宗家分家制度,日差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霾:「孩子的名字便叫寧次吧,唉,生在大家族中,他注定要背負許多東西,只希望他的性格能夠開朗一些吧。」

    季節已經是春天,由於火影世界中的兒童普遍早熟,還只有三歲的寧次看起來已經有五歲多大了,他手上緊緊纏著繃帶,站在無數足有臉盆粗的高大木樁之中。

    他的面容肅穆,圓乎乎的小臉緊繃著顯得異常可愛。

    「哈!」隨著一聲清脆的童音,寧次的雙手化為瞬間擊出數次,柔韌的手臂柔中帶剛,激起呼呼地風聲,在堅實的原木上留下了淺淺的掌印。

    他來到這裡已經有三年了,經過最初渾渾噩噩的一段時間之後,他終於融入到了這個世界。他發現這個世界與他原本所處的世界完全不同。畸形發展的科技總體只有上前世二戰時候的水平。一群能力強大的忍者取代了前世的鋼鐵機械兵器,成為了左右國家格局的力量。

    擁有成人的學習能力,理解能力與判斷能力的他,學起這個世界的忍術來相較其他普通兒童要快得多。

    寧次看著手上微弱的查克拉光芒,沉肘曲膝,深呼了一口氣,勁風鼓蕩,奮力一掌擊在了身前的木樁上。

    一聲清脆的木材斷裂聲,無數木屑飛舞,粗大的木樁被攔腰擊斷。上半截木樁直接被擊飛了出去,砸在了庭院一株正盛開著的櫻花之上。

    紛紛揚揚的粉色櫻花從樹上飄落下來,如同飛雪一般,時而急促,時而輕緩,落在了石板鋪成的練武場上。

    日向美莎慌忙上前,有些心疼的拉起寧次的手掌查看起來,生怕有木刺扎進去,發現他的手毫髮無損之後,才安心的摘掉沾在寧次頭髮上的櫻花花瓣。

    日向日差站在屋簷之下,望著正入神得看著漫天櫻花的寧次,眼中閃過一絲自豪和欣慰。他的兒子雖然性格有些沉悶和內向,天賦卻只稍稍弱於那些妖孽一般的鬼才。而且他對對枯燥的忍術知識和查克拉提煉絲毫沒有不耐煩,每天都會只覺的進行艱苦體術鍛煉。實力以及不弱於快要畢業的普通忍者學校的學生了。

    但是他一向起明天將要進行的儀式,面色突然變得陰沉。第一次,他對自己摯愛的家族和敬愛的哥哥產生了一絲怨恨。

    「寧次,今天的修煉便到此為止吧,晚上早些睡覺,明天要早起,有重要的事情。」

    說完,他轉過身去,給寧次留下了一個沉默蕭索的背影。

    寧次有些好奇得看著離去的父親,由於前世是盲人的緣故,今世他的聽力不知為什麼也十分得靈敏。他可以清晰的聽見父親臨走前那一聲沉重的歎息聲。

    在寧次的心中,父親一直是一座沉默的大山的形象,永遠不會把自己的負面情緒表露在家人面前。雖然沉默寡言,偶爾幾次與他的交談也只是一訓導為主。可是前世從小便是孤兒的寧次可以清晰的分辨出父親那嚴厲眼神中潛藏著的濃濃父愛。

    「母親,父親遇到什麼煩心事了麼,為什麼要歎氣。」寧次回頭,疑惑的對美莎問道。

    日向美莎偷偷得拭去眼角流出的眼淚,擰了擰寧次的鼻子,用一種溫柔的語氣說道:「沒有啊,他只是在為你以後的妻子發愁呢,最近幾年日向家出生的孩子,天賦都比你差遠了呢,根本配不上我們的寧次!」

    寧次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美莎根本不知道他體內的靈魂早已經成年了,這麼明顯的搪塞根本無法瞞過他。算了,是什麼事,明天就會知道了。我到要看看,是什麼人,讓我的父親發愁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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