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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九十一章 文 / 冷月柔情

    「哦還是不懂」嚴雨「嗚」了幾聲,道:「不就是皇兄不知道為什麼生我氣,然後在出巡的時候將我踢下馬車,好像是說我跟父皇告了什麼狀,出賣了他,然後就拜託了蕭雲那傢伙把我扔進飄香院然後。哎」鈺昊聽完,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嚴雨十一歲那年也就是說是嚴林十二歲的時候啦若是自己沒記錯,那個拿了對方藏在床底春宮圖去問石晨是什麼,而後牽連到先皇害得嚴林被訓的人——就是自己嚴雨見鈺昊滿臉抽搐,便道:「你憋不住就笑吧」說完,歎了口氣,卻忽地被鈺昊整個摟住!「鈺昊?!」「嚴雨!我對不起你啊!」嚴雨「呃」了聲,拍著對方的背道:「你、你憋不住也不用這樣啊!」「我、我說的不是那事」「那你說的是什麼?」鈺昊聞言,放開對方,滿臉汗顏道:「我隨便說說而已」「呃哦哦。」嚴雨瞇眼瞪了對方片刻,又道:「所以你知道了吧我不是很想與其同行」「明白!」鈺昊重新倒在對方大腿上,望著漫天星空,彷彿是又見到了石晨溫柔的笑顏梵天派,他乾爹師承的地點,會是什麼樣子呢「鈺昊,你在想什麼?」嚴雨輕輕搔弄著對方額前的劉海問道:「怎麼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我才沒有不開心,」鈺昊握住對方的手,輕輕摩挲著道:「我只是想起了我乾爹」嚴雨垂眼微笑,握緊鈺昊的手,道:「不要難過了。一年前你不是同我說過,你曾夢見你乾爹叫你要笑著過每一天麼?」鈺昊微微一笑,道:「對啊,我現在的樣子不開心麼?」嚴雨聞言。忽地說不出話他知道,鈺昊在這整整一年當中,盡心盡責地做好自己身為將軍的本分。其他的時間便同往日裡一般四處搗蛋惹事,可他亦知道——鈺昊並未有真正開心過即使他皇兄和自己都處處顧及著對方,無時無刻不注意不要輕易提起石晨雖然提起之後,鈺昊也會說一些往日快樂的回憶,可他知道——他並不是真正的在笑往日那種如沐浴春風般的純真笑臉,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淡了色彩,就好像是雪緞中的一點硃砂。鮮明卻亦可以被當作不存在「嚴雨,你知不知道,我乾爹曾經跟我說——天空中最亮的那顆星星,便是梵天派所在的地方」嚴雨輕輕應了一聲,而後在對方額頭上印上一吻。安慰道:「鈺昊,等我們上了梵天,你或許就可以找到很多石晨過去生活過的影子,所以——」鈺昊笑了笑,道:「嚴雨,你這是怎麼了?」站起身來,繼續道:「石不是我搞壞了氣氛吧?」「自然不是」「那便好!」鈺昊仰天笑了幾聲,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拉起嚴雨道:「走啦!我們繼續上鈺昊山!」不管鈺昊怎麼用笑容去掩飾自己內心的難受。嚴雨都會發現——在鈺昊那張笑著的臉上,一滴不協調的晶瑩正在月光的照射下微微閃動與此同時,意民國皇宮,嚴林書房內「皇上,」郁戟替對方換了盞油燈,道:「燈芯都快燃盡了。您怎麼不知道吩咐小太監去換呢?」嚴林邊批閱著奏折邊道:「反正你都會注意到,朕何必去多此一舉!」從對方冷冰冰的語氣內,郁戟便可聽出這大孩子還在生自己的氣他歎了口氣道:「皇上手中的可是鈺昊本來要批閱的東西?」嚴林點了點頭,沒吱聲郁戟又道:「還是放著等麗奇過一陣子來的時候交予他去做吧!」嚴林依然不答,只是搖了搖頭,而後繼續看著手中奏折郁戟笑歎一聲,道:「皇上可是還在生臣的氣?」嚴林聞言,這才望了對方一眼,哼聲道:「你說呢?」郁戟無奈一笑,道:「皇上這又是何必呢?」嚴林「啪——」地一聲放下手中奏折,道:「你叫朕少了起碼半月的時間去跟鈺昊在一起,朕能不氣麼?你又不是不知道朕——」嚴林說到這裡,忽然垂頭不語,雙手輕輕捂著自己髮鬢,輕聲道:「你還是出去讓朕靜一靜吧」郁戟微微皺眉,道:「皇上的身體臣自然清楚,若是皇上當初肯接受『九尾狐鈺昊祝福』的話——」「接受了又如何?」嚴林無奈笑歎,搖頭道:「這種祝福,不過是將一個人的壽命翻為兩倍,朕即使接受了祝福,還不是要早早離去?」「皇上」郁戟皺眉,喝道:「既然知道你自己的時間少,為何當初還要讓給嚴雨?現在還白白被山集抹去」嚴林望了對方一眼,道:「可能這就是命吧」朝著郁戟無奈笑著,繼續道:「你望著朕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對吧?」郁戟低頭垂目,修長的睫毛微微閃動,道:「皇上若是當初接受了祝福,起碼能活至六十餘歲」嚴林笑了笑,道:「無所謂了,難道你不相信嚴雨能成為個好皇帝麼?再說了,若是他不行,這不還有皇叔你在麼?」郁戟搖頭道:「那鈺昊呢?皇上想要他怎麼辦?若是那小子知道皇上您活不過三十歲,他會怎麼樣?」嚴林歎了口氣,道:「鈺昊嗎?」他望著桌腳上那張鈺昊留下的紙條,輕吟道:「他便是朕這一生,唯一的自私吧」郁戟聞言,忽地將嚴林擁入懷裡,同對方兒時那般,輕輕撫摸著他的腦袋,道:「臣一定不會將此事告知鈺昊,且日後定會好好輔佐王爺登上皇位」嚴林又笑,歎道:「郁戟你不用這樣,朕今年才二十有二,最起碼還有八年可活,不是麼?而且,若是日後嚴雨真的沒有作為天子的覺悟,朕便會給你留下一道聖旨,在必要的時候你方可取而代之」郁戟瞇眼,不再做聲——這是我同皇兄所造的孽麼?害得嚴林活不過三十歲嚴雨同鈺昊上得山頂後,卻是又見一副奇妙景色只見這山頂之上,巨型瀑布由天空中所浮著的巨山閃直瀉而下,且是帶了些半透明淡粉色花瓣,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是如鑽石般讓人著迷再看看那連接著巨山上的東西,竟是一座霧橋,據郁戟提供的資料上說——那是為了上肥該派的重要人員上山所建,全部的橋身都是由鈺昊雲所蓋,若是有圖謀不軌之心,則會立即摔下山去鈺昊快速地跑上雲海橋,朝下一望乃是萬丈深淵,還好他只不過是想上去鬧騰一番,若是讓那些搶匪啊什麼的上了山,從這裡摔下去,那怎能是一句「粉身碎骨」方可概括的嚴雨拉了拉對方,道:「再看就天亮了,我們還是快點走吧!」「對哦!這鈺昊山靠近天空,天亮的一定很早!」說完,拉著嚴雨快速朝著梵天派奔去兩人跑了將近半個時辰才跑到了鈺昊橋的一半嚴雨氣喘吁吁地灘在地上道:「石、鈺昊,你、你還跑得動麼?」鈺昊一邊做著小跑步一邊道:「那是自然,」強行拽起嚴雨,催促道:「有點男人的樣子,別跟你家那個麻煩的女人一般,跑幾步就要人背!」嚴雨無奈,這鈺昊怎麼就跟個怪物一般,這樣跑都不喘正所謂,人在體力透支的時候,腦海中總會出現靈光一閃又跑了幾步之後,嚴雨整個爬在地上拉住鈺昊的腳,上氣不接下氣地道:「石、鈺昊玄、玄吟呢」「在我腰上掛著呢,幹嗎?」「拿出來用啊!」「你幹嗎?哦!你要想要用玄吟凍了這兩邊的瀑布做冰沙吃麼?」嚴雨臉上即刻刷下一排黑線,擺手道:「說、說什麼呢?我是要你御劍上去啊!」「啊!」鈺昊一拍自己的腦袋,道:「對哦,我怎麼忘了我們可以直接御劍飛上去嘛!」嚴雨欲哭無淚,滿臉哀怨道:「你為什麼不早點想起來?」鈺昊撇嘴吹著口哨道:「你又沒提醒我!更何況,若是從普通的地方飛上去,肯定會被當成壞人吧?我們現在這樣從鈺昊橋上悄悄飛過去,那便能繼續夜探啦!」「說得也對啊!」嚴雨爬起身來,抱住鈺昊的腰,一同御劍上了鈺昊山去。到了梵天派後,鈺昊乃是整個張口結舌——腳下乃是鈺昊霧飄散,四周的走道之上則都有著半透明花瓣飛舞,再看看那些照亮用的路燈都跟他們下界的燈籠不同——梵天派所用的燈籠,那可都是一個個小石亭,也不知是裡面刻著字的關係還是鈺昊眼花,他竟能在這小石亭頂部發出的光亮中看見劍招和內功心法嚴雨推了對方一下,道:「看什麼呢?還不快決定第一個要去的地方?」鈺昊奇道:「嚴雨,怎麼你看不見麼?」「看見什麼?」鈺昊指了指石亭,道:「上面的劍招啊!」嚴雨搖了搖頭,擺手道:「你眼花了吧?」「我——」「唔唔唔唔唔——!」「嗯?什麼聲音?」鈺昊朝著四周望去——空無一人「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又是一陣奇怪聲音嚴雨打了個哆嗦道:「不會是鬼吧?」兩人相視片刻,均是嚥了口口水,而後開始查找聲音的來源過了不一會兒後,嚴雨指了指鈺昊的肚子,道:「鈺昊,是你的肚子在叫!」「啪——」鈺昊朝著對方腦門上就是一掌,「你的肚子才這麼叫呢!」「不是啊!」嚴雨抽出鈺昊綁在腰上的畫卷,道:「好像是奴兒在叫?」(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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