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才有意思嘛嚴林淫笑一陣,忽地摀住自己額頭,裝模做樣地輕聲喚道:「啊啊朕忽然頭疼欲裂啊」鈺昊狐疑地瞅了對方一眼,怎麼這會兒忽然頭疼了?「鈺昊啊好疼啊」鈺昊橫了對方一眼,道:「我不疼,你疼!」嚴林雙眼微瞇,難道這招無效?他不記得自己用過啊鈺昊朝著他擺了擺手,道:「我先去池子裡泡泡,你慢慢疼吧,疼完了記得早朝!」鈺昊口中的池子,正是嚴林寢宮後面專門叫人挖出來的天然溫泉,有著美肌活血之效,若是在這池子裡連續泡上三天三夜,渾身上下的小傷小克都會奇跡般地毫無蹤影望著鈺昊遠去的背影,嚴林無奈一歎:「還真是個沒良心的小傢伙」他下床走到窗口邊,望著漸漸露出橘紅色的蒼穹,低聲輕吟道:「怪物嗎」「對,鈺昊是怪物,」郁戟甩袖道:「理應人人畏懼的怪物!」嚴林眉頭皺緊,衝著郁戟大吼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郁戟淡然望了對方一眼,歎聲道:「我既然能告訴你二十幾年前我費盡心思的調包記,就沒必要再騙你!」嚴林朝後退了一步——既然石晨是陰陽人,那鈺昊是怪物的話不對!鈺昊從小跟自己一起長大,即使頑皮了點,比常人美了點,那也不能被稱之為怪物吧?!「郁戟!」嚴林甩袖指著郁戟,喝道:「你休得再胡言亂語,你就不怕朕斬了你麼?」「你斬得了麼?」郁戟轉身同嚴林四目以對,自懷中拿出當年嚴林留給他的聖旨。扔給對方,道:「若是我按照上面寫的做,現在意民國的君主,早已不再是你!」嚴林不可思議地瞪著郁戟。半信半疑地拉開聖旨,只見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若朕不幸早逝,便將皇位傳於『重生』的『蕭明月』。以此聖旨為證,欽此!」「這、這是——」嚴林雙手微顫,瞪著郁戟道:「那你為什麼——」「我想,這不必我來說」郁戟輕笑道:「既然新即位的『林帝』能讓意民國風調雨順,而且還消除了國家最大的仇敵——藩國,我便無需再『某朝篡位』了,不是麼?」「郁戟你——」「這封聖旨交給你。若是皇上看著礙眼,盡可能燒了它!」「可朕依然不相信鈺昊是什麼怪物」郁戟笑歎一聲,道:「皇上可知道『梵天祭』的由來?」蕭嚴林點頭,「這朕自然知道——遠古時期,浩瀚九州。分別由魔、神、冥、鈺昊、妖、人,這六界組成;其中,人類的貪念最為嚴重,列位在六界最底層;造物主賜於人類短短百年的壽命,遠不能滿足其**;永生的渴望、力量的追求,人類妄想修鈺昊;於是便有了『梵天派』這樣的修鈺昊門派,心靜打坐,追求萬物真理,到也不為件壞事;卻不料。梵天第八代掌門竟修得正果,成功飛身,列入鈺昊位;他的後人和愚民更是將其當作神一般的存在,每天膜拜且香火鼎盛,孰不知六界平衡已被打破;千年之後,因為平衡被破壞而竄出了五頭神獸。大肆破壞人界,吞噬人類;當時,人間一百七十二鈺昊境統一陣線,極力挽救這一切,最後,雖是平定了劫數,卻也從原本的一百七十二損兵折將到了七十二鈺昊境;當時已經身為散鈺昊的『鈺昊吟道人』知道了自己給凡間帶來的這一系列的災劫,便隻身探入時空的間隙,見到造物之神,表示自己願承受任何懲罰,只求萬物生靈能得以新的安寧;於是造物之神便賜其同其前世戀人千世情劫,嘗盡人世間的酸甜苦辣,還告知對方萬年之後將再有一次劫數,就看其能不能親自阻止到了!」郁戟拍了拍手,道:「沒想到,皇上對鈺昊家的事情都知道的如此詳細。」嚴林垂下雙眼,道:「那是父皇從小便同朕講的故事,每每伴朕入眠,自然是能倒背如流!」郁戟笑道:「那皇上可知為何先皇要日夜同你說這個故事?」嚴林搖了搖頭,沒有吱聲。郁戟繼續道:「那便是因為——皇上您便是『鈺昊吟道人』的『戀人』!」「你又在胡說些什麼?!」嚴林甩袖怒喝一陣,剛想離去,卻聽郁戟又道——「梵天祭提早了一千年」「你說什麼?!」嚴林瞪了對方一眼,道:「你這樣說,就不怕遭天譴?!」郁戟笑道:「天譴我倒是不怕,只不過皇上現在身為『戀人』,就有你應盡的責任!」嚴林越聽越不明白,這郁戟是否被鈺昊青道人熏陶成腦殘了?竟然這般胡言亂語,說什麼自己是「鈺昊吟」的「戀人」,那自己豈不是成了幾萬歲的「老妖怪」了郁戟見嚴林瞪著自己不再說話,便歎聲道:「皇上是否想知道梵天派培育鈺昊的目的?」「那是自然!」郁戟瞇起眼睛,徐徐道來——「上一次的劫數,乃是因為人界打破了平衡,而這一次的提早,則是即將崩潰的妖界」嚴林皺眉,奇道:「妖界這幾百年來,不是一直同人界井水不犯河水麼?」郁戟歎道:「固然如此,這回人界鈺昊境亦必須干涉其中」「你究竟什麼意思?一次性說清楚——!!」郁月抿唇,繼續道:「百年前,妖界出現了一名由妖王內心惡念所形成的假妖王,四處破壞,還奪取妖王正位,將其囚禁起來,而後慢慢取得其妖力,妄想衝破界限統治整個六界,其中的平衡,亦是在慢慢被打破所以梵天派才會培育出鈺昊這樣的怪物,在必要時候,令其以及身封印假妖王,拖延梵天祭的到來,臣這麼說,皇上可是明白了?」嚴林聽完,簡直就想上前狠揍對方一頓,「若真如你說的那般,又何必要讓鈺昊下山?一直『存』在你們所謂修鈺昊的地盤上不就好了?」郁戟無奈一歎,道:「皇上可知道,生靈在保護重要的東西時,總會激發出比平時大數倍的力量」一切,只為讓這個怪物有感情而後激發出最大的潛能……「冷冰!」鈺昊不知什麼時候繞回了嚴林背後,微濕的雙手環住對方腰身,腦袋則親暱地靠在其肩膀之上,好奇道:「你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呀?」嚴林小驚片刻,而後反身將鈺昊擁進懷裡,道:「洗完了?」「嗯。」鈺昊點了點頭,如只小貓般享受著對方懷裡的如炭火般暖暖的溫度嚴林望著鈺昊的小臉,片刻之後一記狠捏!「啊——!」鈺昊捂著自己的臉抱怨道:「你做什麼啦?!」朕的鈺昊會笑、會哭、會疼、會生氣才不是什麼怪物嚴林望著那張百看不厭的臉,眼底忽地泛起點滴晶瑩「嚴林?!」驚天奇聞啊——這冷冰皇帝竟然會哭?!鈺昊輕輕舔去對方淚水,笑道:「喲!皇上這是發春還是發情呀?竟然會哭!哈哈哈哈!」嚴林無奈一笑,這小鬼若是知道自己為什麼而哭,會是怎麼樣的表情呢他抹乾自己的淚,戲謔道:「發情又發春!」而後,「唰——」地一下壓倒對方,狠狠封上那張混蛋小唇,索取、交纏「我身上還濕著呢!」鈺昊逼開嚴林的吻,嬉笑著,露出他那兩顆可愛愛的潔白小虎牙,道:「會弄濕床!」嚴林淫笑片刻,道:「反正最後還是得弄濕床,多點少點無所謂啦!」說完,將對方身上浴袍一撤,瘋狂地愛撫、啃舔「等等等等!」鈺昊捭開嚴林,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你沒有忘記吧?」嚴林橫了對方一眼,道:「朕當然記得,」刮了一下對方的鼻子,「小陽春二十七日,你正式的二十歲小壽嘛!」「那我要加薪!」嚴林雙眼一瞇,戲謔笑著,拉起鈺昊的小腿,道:「那就看看你能不能讓朕暢快啦!」正午十分,郁戟趁著嚴林正在忙活鈺昊的小壽晚宴之時,偷偷將鈺昊同嚴雨叫進了自己書房「郁戟,你叫我們來,可是想私下塞些禮物給我?!」鈺昊俏皮地笑著,一進書房便沒規矩地坐到了郁戟的搖椅上,邊搖邊朝著嚴雨招手拌鬼臉。嚴雨「噗嗤」一笑,對著郁戟道:「郁戟,究竟是什麼事?」郁戟咳嗽幾聲,走到搖椅旁,一屁股將鈺昊擠了下去!「嗷——!郁戟你謀殺啊!」鈺昊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站起身來。郁戟笑道:「謀殺是不會,不過待晚宴過了之後,我有些事想拜託你們。」嚴雨奇道:「是什麼事?」鈺昊撇嘴道:「肯定沒好事」郁戟自懷裡取出一根糖葫蘆塞給鈺昊,道:「難道我拜託的事,就一定是壞事麼?」正所謂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鈺昊剛接過糖葫蘆便變了張臉,笑盈盈地道:「自然不是,快說吧!我一定督促嚴雨好好去辦!」「誒——?!」嚴雨無奈一吟,這鈺昊真是郁戟又笑了笑,道:「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事,」自書桌抽屜裡拿出一個包裹,遞給鈺昊,道:「我只是要你同王爺去躺梵天派,而後將這個包裹交給鈺昊青道人罷了。」(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