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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七十四章 文 / 冷月柔情

    「你怕什麼?待你有了**,本王看你是求著要吧,哼哼」鈺昊拚命搖著頭,那只脫臼的手亦奮力掙扎,發出」咯咯咯「地響聲他仰頭朝後猛縮,無意間,卻是望見了一直躲在暗處的柳盛離鈺昊一雙惹人憐惜的水靈大眼,就這般瞪著對方,他希望對方來救他,可是——柳盛離只是用望著可憐蟲的眼神瞪了他一會兒,便轉身離開了鈺昊張口結舌——為什麼不救自己為什麼他是他的白坦,是他的小白,是整整在暗中照顧自己兩年的人啊為什麼不來救他「你在看哪裡?!」柳仲天狠狠甩了鈺昊一巴掌,而後啃上他白得過火的脖子鈺昊憋淚抿唇,張口對著柳仲天的肩膀就是一口狠咬「啊——!」柳仲天捂著肩膀退到一處,望著自己手上星點血紅,咬牙切齒地望著滿口鮮血的鈺昊——雖然誰都不知道,那是他方才被柳仲天咬破嘴唇的血,還是他反咬對方一口所留下的腥紅「給本王封住他的嘴!」聞言,其中一名獄卒,自懷裡拿出一塊白色粗布條,狠狠綁上鈺昊的嘴,讓其只能發出「唔唔唔」地輕聲呻吟柳仲天哼了聲,拉起鈺昊竇褲,用力一撤,便將那東西撕了個稀爛「唔唔——!」鈺昊一腳蹬開其中一個拽住他腿的獄卒,而後飛腿又踹了柳仲天一腳,將對方猛地踹自己三步之遠「放肆!」柳仲天怒吼,自己抓上白皙粉嫩的腿,隨手拿起一跟行刑用的鐵器。死命地朝其小腿骨上狠砸一下「唔————!!!」鈺昊慘呼一聲,幾乎就要疼得昏過去,他望著自己被砸的滲血的小腿,心想著是肯定斷了吧!卻不料。柳仲天朝那被砸紫的一處摸了摸,竟是驚愕地笑了幾聲,對著他道:「不愧是梵天派培育出來的怪物。這樣一下,竟然還沒斷骨頭!」「唔」即使沒斷骨頭,可鈺昊亦是疼得滿身冷汗,再也不敢動一下柳仲天將鐵器隨手扔在地上,而後架起鈺昊雙腿,將自己已經昂起的火熱頂在對方禁口處「唔——!唔唔——!唔——————!!!」鈺昊瘋狂叫嚷著,即使他只能發出那麼一丁點聲音!柳仲天掐起他的下巴。指甲深深地刻進其裡,惡狠狠道:「你方才對付本王的那兩下,還真是疼啊!」「唔唔唔」鈺昊搖著頭,眼神中已經帶起了懇求「怎麼?」柳仲天又捏了捏鈺昊已經被他點燃的慾火,道:「這裡不是已經很硬了麼?你現在不是很想要麼?」「唔唔——!」鈺昊朝後縮著身子。卻是被柳仲天抓得更緊,要不是小腿上有傷,他早就再給那張另人憎惡的容顏一腳!柳仲天冷笑陣陣,道:「不知嚴林,是否有碰過你呢?」說完,長驅直入地一鋌而進「唔——————」鈺昊尖叫一聲,下身鮮紅滲出,四肢亂蹬,身體也劇烈地掙扎起來柳仲天每每傍花隨柳。自然感受的出鈺昊是否被人碰過,立即,他一皺眉,道:「喲!看來,本王這次是撿了個二手貨!不過,感覺倒是比你乾爹的更好些!」「唔——!」鈺昊拚命搖頭。完全沒有潤滑,這樣下去,他的身體必定被「撕裂」別說是鈺昊了,就連柳仲天都感覺到**被壓得脹痛難忍,他殘酷一吼,用力抽送起來「唔——唔唔唔——!」鈺昊雙眼瞪大,體下更是流出鮮紅色血液,順著木桌慢慢滴淌而下「怎樣?是不舒服?恩?」「唔嗚嗚嗚嗚嗚嗚」屈辱與疼痛並集,鈺昊的淚水很快便衝破極限再次淌下「住手啊!」此時,一旁的嚴雨終於掙脫獄卒束縛,想要衝上前去阻止,卻是又被更多的士兵壓住,還多挨了幾下拳腳柳仲天嘲諷地望了他一眼,道:「怎麼?莫非這小子的情人,不是你皇兄,而是你?」「你不能這樣對待他——!」「本王無需聽從你言語!」柳仲天說完,命人放開已經沒了力氣,渾身虛脫的鈺昊,用比方才大了整整三倍的力氣繼續抽送「你不可以這樣對他!」嚴雨望著已經微微朝上翻出白眼的鈺昊,無奈之下,只得大聲侯道:「他是你親生兒子啊——!」

    「兒子?」柳仲天聞言,非但沒有停下他的獸行,反倒是哈哈大笑起來,掐起鈺昊的臉,挑眉道:「他若是本王親生子嗣,必定是一頭紅髮!」對著嚴雨不屑一笑,繼續道:「可你看看他,一頭烏黑秀髮,這不像極了你們意民國皇族的血統麼?」「你——」「哦!對了,還有王爺你,」柳仲天說到這裡,頓了頓,先是在鈺昊身體裡灌入他的刑具,而後走到嚴雨跟前,叫身旁士兵抓緊他,自己則是伸手摸上對方一頭雪色銀絲,戲謔道:「嘖嘖嘖,王爺這樣的頭髮,莫非不是純血?」嚴雨皺眉咬唇,忍氣吞聲道:「你怎麼羞辱我都可以,可鈺昊真的是你嫡親子嗣,你、你不能如此待他!」柳仲天可笑,冷哼陣陣,道:「王爺這麼說,可是有十足的把握?」「那是自然!」嚴雨此時也顧不得鈺昊那張因驚訝和疼痛所扭曲的臉,他現在,只要能保住對方性命的話「是郁戟親口告訴我的!」「嚴雨你不要胡說」鈺昊眼底泛起點滴晶瑩,他怎麼可能是眼前這個禽獸的孩子?即使他知道了他乾爹的身體異於常人,又知道了石晨同先皇之間的非凡關係,說他是嚴林的野種他還能接受點,可眼前的紅髮禽獸可是藩王——是他意民一直想手刃的敵人!怎麼可能是他的親乾爹「我沒有胡說!」嚴雨意味深長地望著鈺昊——那是憐惜的眼神鈺昊拚命搖頭,淚如雨下,道:「我不怕死,真的你不要胡說」嚴雨薄唇微抿,歎氣道:「我沒有胡說」說完,又望向柳仲天,道:「所以,請你不要傷他性命」「本王又不是無知小兒,你以為你幾句話,本王就會相信於你?」嚴雨眉頭皺緊,如果可以的話,他就算死也不想在鈺昊面前提起二十二年前的那等齷齪之事「藩王可還記得二十二年前,我意民國同你藩**的那場戰役?」「本王的記性還沒有你想想的那麼差!」柳仲天冷喝一聲,雙手抱肩道:「二十二年前,王爺還在娘胎裡安心躺著吧?」「的確,二十二年前,我還沒有出生,可郁戟和石將軍卻是當時意民軍的防守將軍!」「那又如何?」「藩王可還記得,你曾經」說到這裡,嚴雨刻意地望了鈺昊一眼,稍稍放低了聲音,道:「你曾經侵犯了石將軍」「嚴雨——!」鈺昊聞言,尖叫著怒吼起來,「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我乾爹怎麼可能——」「是有如何?!」柳仲天嘴角掛起一抹嘲諷笑容,道:「難道你認為陰陽人的身體,也能孕育新生命?」鈺昊聞言,兩眼發直,愣愣地瞪著說話的兩人嚴雨舔了舔嘴唇道:「可他就是誕下了鈺昊!」柳仲天越聽越可笑,道:「王爺是否臉算術都未曾學過?」指了指鈺昊,戲謔道:「若是本王沒記錯,這小娃兒不過才一十有九,照王爺的意思——是本王同石晨結合之後,三年才得胎珠暗結,而後誕下這孽種?!」「也許正是因為石將軍體制特殊,所以」柳仲天不再說話,而是響亮地拍了幾下手,道:「王爺編故事的能力倒是挺強,可惜了,只要有我藩國皇室血統的男子,必定是一頭紅髮——」「難道你就因為髮色不同,而要否決他是兒子的這個事實麼?你方纔已經對自己的親生骨肉做出那種不恥行為,你簡直——」「王爺!」柳仲天捏起對方下巴,冷聲道:「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什、什麼」柳仲天戲謔一笑,道:「即使是親生兒子又如何?」「你說什麼——?!」「本王說——即使他身上流著本王的血又如何?他不過是石晨那等噁心的陰陽人腹中所誕之物,本王方才將他當作玩物,已經是給他面子了!」「你!」嚴雨驚地是張口結舌——天底下,竟還有這等禽獸不如的人「我才不會是你兒子!」鈺昊怒喝,忍住體上疼痛,用盡渾身力氣朝著柳仲天吼著:「像你這種被剁碎做成肉醬去餵狗,狗都不理的畜生,怎麼配與我乾爹相提並論?我告訴你,若是今天你弄不死我,有朝一日,我定是要閹了你!」「閹了本王?」柳仲天仰天狂笑,重新走回鈺昊身旁,伸手抓起他一直裸露在外的嬌小,用力一捏!「啊——」鈺昊剛剛被侵犯完,體上本來就痛得可以,再被他這麼一抓,更是生不如死可這次,鈺昊卻是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再也不肯叫一聲給這畜生聽「哦?」柳仲天嘲諷道:「是否方才本王說你沒骨氣,現在想要裝一些出來?」(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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