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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零六章 文 / 冷月柔情

    白坦停下手中的活,用眼角的餘光掃了眼屋頂,冷聲道:「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

    平常,若是被這麼一問,那些躲在暗中的人,定是以一副被發現的倒霉臉出場,可鈺昊卻不同,他直接從屋頂上輕功躍下,跳到白坦面前,一臉興奮,拉起他的手,道:「你怎麼會有這種鳥?是在哪裡抓的啊?給我一隻好不好?」

    白坦先是一愣,隨後嘴角劃起一道高深石廁的笑意,他忽地摟起鈺昊的腰,對準他的小唇,輕柔一吻,看得還來不及落到地面的嚴雨一個運氣不穩,直接臉朝地砸了下來

    鈺昊眨巴了下雙眼,詫異道:「你幹嗎親我?」

    「哦?」白坦竊笑幾聲,他面前的少年眼神清澈單純,看來是個好騙的小鬼,立即道:「剛才那個是本國的禮儀哦!」

    「禮儀?」

    「是啊,」白坦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開始忽悠對方,他將摟在鈺昊腰上的手又往下移了一點,朝他圓圓嫩嫩地小屁屁上拍了幾下,「我們進風國的人一見面就要吻一下表示友好哦!」

    「啊!原來是這樣啊!」

    「不知道躲在屋頂上偷看,是不是你們意民國的禮儀呢?」

    鈺昊一聽,臉上頓時一陣冷汗,立即呵呵地乾笑幾聲,支支吾吾道:「是、是吧……大概」

    白坦賊笑一記,拖上鈺昊下巴,戲謔道:「剛才我可以向你表示友好了喲,那你呢?」

    「啊!知道了!」鈺昊朝著白坦嘟起嘴。眼看就要吻上去,卻被嚴雨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從白坦懷里拉走,護在自己身後。

    「還吻!吻你個頭啊!」他狠狠往鈺昊腦門上敲了一下。怒道:「笨蛋!別人佔你便宜都不知道!」

    「喲,雨王爺也在呀!」白坦眼底閃過一絲惻隱,瞄著嚴雨已經吃醋吃到扭曲的臉。「是來通知在下宴會提前召開的麼?」

    「這」嚴雨這才意識到自己失了態,一時間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

    石將軍府

    石晨好不容易擺脫掉嚴林的「千叮萬囑」,一回到府內卻又見到了個狠角色——半年前合親入贅的皇后,玉華。

    玉華見石晨進了正廳,立即擺出一副不懷好意的微笑迎了上去,「石將軍,本宮已經在此等候你多時了!」

    玉華年當二十有五。比嚴林整整年長六歲,乃是半年前為了昭國與意民國停戰和親入贅,樣貌不算上乘,卻也乾淨清秀。

    石晨見是皇后前來,立即拱手作揖。道:「石將不知皇后光臨寒舍,有失遠迎,還請皇后恕罪!」

    玉華哼笑,挑眉起身,走到石晨跟前,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番,戲謔道:「果然天資佳人。」

    皇后分明是話中有意,莫非是我哪裡得罪了她?石晨眼簾微垂,禮貌答道:「謝皇后娘娘讚賞。」

    「你覺得……」玉華拖起石晨的下顎。將臉湊近,威懾道:「……本宮是在讚賞你?」放開對方,重新坐到正廳上座之上,單手撐頭,一副妖媚模樣,「石將軍。我聽聞你近日身體不適,是否屬實?」

    「謝娘娘關心,臣不過有些頭暈。」

    玉華本是作為貴妃和親到意民國,且料她心細如塵、步步為營,僅半年時日便坐上皇后之位,而且這半年之內,後宮內的妃嬪流產的流產,沒有大病也有隱疾,再來,就是犯了錯被趕出宮去!

    明眼人都看得出這女人有多毒辣、多陰險,若是能找到蛛絲馬跡,定是要將她凌遲處死,以慰其他宮女妃嬪在天之靈。

    可惜的是,至今為止,玉華依然在後宮一手遮天,這樣厲害的女人,還是小心點的好!

    「頭暈?」玉華冷笑一聲,命令左右將石晨按住,順手拿起一個牌位,那正是對方一直放在自己房內,用來祭拜嚴軒的牌位!

    「皇后娘娘,您這是?!」石晨驚愕地瞪著她手上牌位,大聲道:「那是先皇的牌位,娘娘你——」

    「你知道你為什麼頭暈麼?」玉華冷笑一聲,竟將牌位狠狠往地上一砸!

    「娘娘你這是做什麼?那是先皇的牌位啊!」石晨掙扎著想上前撿起嚴軒的牌位,卻被人緊緊按住,剛想運氣反抗,卻又被旁邊的宮女月兒灑了把香粉,頓時間渾身癱軟無力。

    這下可好,不用人再費力按著他,他自己就跟個隱君子一般癱倒在地。

    「皇后娘娘,您這是為什麼?!」石晨艱難地撐起身子,雙眼無助地瞪著已經被摔掉一個角的牌位。

    「你想知道為什麼?」玉華冷笑著拿起牌位,又往一旁的桌角上狠砸了一下,只聽「喀嚓」一聲清脆,嚴軒的牌位一裂為二!

    「不要啊——!」石晨驚叫著往前爬了兩步,卻又重新被人按住!

    這次按著他的,是兩個彪型大汗,滿臉淫穢笑容。

    「石將軍,本宮這可是為了你好!」玉華將牌位交給月兒,冷聲道:「給本宮燒了它!」

    「住手!」石晨用盡力氣大喝一聲,「你竟敢燒先皇牌位,就不怕皇上怪罪麼?!」

    「怪罪?」玉華仰天大笑,摸著自己小指上的純金指套,故做妖媚道:「將軍難道不知道意民律例上有明文規定,不得私自拜祭皇室成員,若有違反,抄家滅門麼?」

    「那你也不可以燒了先皇牌位!」

    玉華不答,卻道:「人死了之後,就會變成鬼,而鬼這種東西,卻是集貧賤、悲哀、衰敗、災禍、恥辱、慘毒、霉臭、傷痛、病死這十八黑與一身,將軍會頭暈,估計就是因為這個吧!」

    「你竟敢這樣侮辱先皇!」石晨怒吼,他由不得別人在他面前侮辱嚴軒,他的軒是個受百姓愛戴的好皇帝,更是他最愛之人,駕繃之後,理應是千家萬戶各個立牌膜拜,好讓他在陰間也能享受到人間香火,哪有為了一己私慾就要燒他牌位的道理?!

    若不是現在自己動彈不得,他定是要頂著殺頭的罪名將這女人碎屍萬斷!

    「侮辱?」玉華收起笑容,面顯猙獰,「你可還記得,太后是怎麼死的?」

    石晨心頭一振,太后,也就是嚴軒在位時的皇后——佑阮,乃是因為想要毒殺自己被嚴軒一劍刺死,莫非玉華跟她有什麼關聯?!

    見石晨沒了聲音,玉華又道:「怎麼不說話了?是否將軍不想回想?」

    「太后乃是因為要毒死石將,被先皇一劍刺死。」石晨淡然道。

    玉華故意拍手道好,「石將軍今年四十有五了罷,」她一扭一扭地走到石晨跟前,一腳踩上石晨俊美的臉,「若是外人不知,還以為你是二十許間,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妖孽!」

    「你、你說什麼?!」

    「本宮說什麼你聽不懂麼?」玉華冷笑,用力踩了下去,幾乎是用了能讓人下巴脫臼的力道,「將軍有二女一子,而只有三公子鈺昊是將軍親生,可他的娘,又是誰?」

    「你——」

    「還是說,先皇才是他乾爹,而將軍,卻是他的『娘』?」

    「你?!」石晨驚恐萬分,莫非這女人知道他身體的秘密?

    玉華猙獰一笑,朝著按住石晨的左右大漢喝道:「來啊,給將軍寬衣!」

    兩名大漢唆了唆口水,面對石晨這麼個媚惑可人兒,他們早就垂涎欲滴,得到主子允許後,立即將石晨反過身來,撤住他的領口,用力往下一拉!

    「不要這樣!」石晨驚叫,即使嚴軒已經死了,他也不想被對方以外的人碰

    「放心,本宮不過是想看看,傳聞中的陰陽人,究竟跟常人有何區別!」

    「臣究竟是哪裡做錯,要讓皇后娘娘這般對臣?!」

    「哪裡做錯?」玉華挑眉,坐到一邊準備看好戲,「你勾引先皇不算,現在竟還想打當今聖上的主意!」

    「他是軒的兒子,我怎麼可能——啊!」

    還沒等石晨說完,正在對他「用刑」的兩名大漢,已經分別啃上他胸前敏感,手也拉住他的褲子,往下褪去!

    「不要!我求求你們,不要這樣!不要啊——!」

    「喊吧喊吧!」玉華得意地笑著,「想像一下,若是鈺昊知道他乾爹的秘密,會用什麼樣的眼神看你?」

    「你、你想做什麼?」

    玉華不答,只管猙獰笑著,許久後道:「把石將軍的身子抬起來,讓本宮好好瞧瞧!」

    兩名大漢應了聲:「是!」,立即將石晨最後的遮掩撤去,拉起他的雙腿就要往上抬!

    「不要,不要啊——!」

    固然石晨拚命掙扎,可剛才中的那種能麻痺人體的香粉,藥力似乎還未減退,他只得任兩名大漢將他的下身抬起

    玉華嘲諷地笑著,觀察著石晨與眾不同的禁處——淡粉色羞澀緊閉的菊蕊之上,被男性象徵掩蓋著的地方,一朵含苞待放的深粉色薔薇正安靜地躺著

    玉華冷哼,小指上的指套順著石晨光滑白皙的大腿內側劃下,印出一道血紅的痕跡。

    石晨沒有叫,亦沒有求饒,只是咬著已經發白的下唇,死死地瞪著這個毒辣的女人

    玉華挑眉,伸手捏住石晨下巴,指甲深深地刻進裡面,惡狠狠道:「你這個噁心的陰陽人,別妄想跟本宮爭寵!」(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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