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喜樓順依房間窗外,白天那名面目猙獰的男子早就在潛伏那裡等待時機已久,現在既然暫時殺不了雨王爺,先把他瞄準的獵物好好享受一遍也不錯。
他縱身躍進窗口,一步步朝熟睡的鈺昊逼近
鈺昊吐露著均勻的呼吸,看似已經睡得很熟。
男子猙獰一笑,走到他床邊,從懷裡取出一瓶貼著「消魂散」的藥丸,塞了一顆到鈺昊口中
男子哼笑幾聲,坐到床上,用單臂勾起鈺昊,熟練地將其扒了個精光,貪婪地自對方粉頸直至背部猛吻、猛舔起來
「嚴雨……」鈺昊似被弄醒,艱難睜眼,黑暗中,他看不清側方之人樣貌,還以為是嚴雨,便習慣性地反過身去摟住對方,道:「……抱抱!」
男子心中暗喜,從正面將鈺昊壓到床上,啃上他白得過火的脖子。
「嚴雨你幹嗎?」鈺昊好奇,嚴雨沒事吻他吻地這麼猛做什麼?
雖然他們偶爾也會鬧著玩,可現在壓在他身上之人的舉動,根本感覺不出像是在玩鬧!
這人的吻,充滿了**和霸道——那是在侵犯自己!
鈺昊內心泛起一絲恐懼,想要一拳打開對方卻感四肢無力,這才想起方才自己喝了好幾罈子酒,身體早已被酒精麻痺,哪兒來的立即揍人?
鈺昊邊用盡最後的力氣掙扎邊道:「你、你不是嚴雨,你是什麼人?!」
男子冷笑幾聲,淫褻道:「現在才發現。是否太晚?」伸手歎入對方腰間,揉捏、套弄。
「你、你幹嗎摸我小弟弟?!」
「你說我想幹嗎?」
「你是走錯房間的客人吧?我、我不是這裡的啊!」鈺昊焦急地喝道:「你不要碰我,走開!」
男子淫笑幾聲,將鈺昊的臀部拉向自己。「啪啪啪」地往上拍了幾掌,道:「很有彈性,不錯不錯!」
鈺昊胸中怒火一湧而上。粗口大開道:「我x你爺爺的,老子的屁股也是你能打的?!你tm要是真敢上老子,看我不把你**切成三段!」
「哦?」男子舔了舔嘴唇,貪婪地俯到鈺昊耳邊,吹了口氣,戲謔道:「小美人,你都快被我上了還有心情x我爺爺?」
「你——唔!」
鈺昊剛想再次開罵。誰知那男子已經掐住他的下顎,巧妙地將舌頭探了進去
「唔!恩——!」鈺昊拚命掙扎,卻感四肢越來越酥麻。
照理來講,他喝的那是米酒,醒酒的速度應該很快。沒道理越來越無力啊?
「走開——!」終於,鈺昊用盡剩下的所有力氣,狠狠將男子踹下了床,大聲呼救:「嚴雨——!」
回宮的路上,嚴雨忽然停下腳步,往回探了探頭。
「怎麼?」嚴林低喝道:「都走了這麼遠,還捨不得?!」
嚴雨無奈,他皇兄怎麼如此不近人情,即使誤會他和鈺昊有染。也實在不該將那小子獨自一人留在那裡。
他那個兄弟,說句實話,若是不開口、不打架,簡直就像是鈺昊女投錯了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些在他面前根本不屑一提。再說得誇張點就是天壤之別。
若不是他倆從小一快兒長大,自己搞不好早已經被對方迷得神魂顛倒,也難怪嚴林會誤會
「皇兄,」嚴雨斗膽開口道:「我、我有點擔心鈺昊,若是那裡的客人走錯房間的話——」
「有什麼好擔心的?!」嚴林怒喝著打斷對方,舉起扇子對準嚴雨的腦門狠狠敲了一下,「以鈺昊的身手,衝進宮來刺殺朕都不成問題!」又橫了對方一眼,「你還是擔心你自己罷!若是再讓朕發現你對他做出什麼不軌行經,朕就譴你去邊境!」
「皇兄不會是要我去打仗吧?」
「就你?」嚴林哼笑一聲,戲謔道:「朕是讓你去做後勤!」
「怎麼這樣」嚴雨無奈,那根本就是誤會嘛!
他不過是跟鈺昊鬧著玩,而且現在那小子醉的稀爛,若是真碰上走錯房的客人,豈不是失定了身?!
「皇兄我——」
「不用再說了!」嚴林決定的事從來不會改變,他狠狠瞪了嚴雨一眼,怒歎口氣,對著郁戟道:「你先帶王爺回宮,朕還有點事!」
郁戟恭敬道:「是,皇上!」
嚴雨一肚子怨氣,可又不敢違背他皇兄的意思,只得跟著郁戟先行回宮
待那兩人走遠,嚴林搖頭歎氣,竟重新朝心喜樓走去
心喜樓順依房間,鈺昊依然拚命掙扎。
這時候他的好兄弟去哪兒了?竟然不來救他?!
結拜的時候可是說了:「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有女人同泡,有敵人同扁!」
所以,經過鈺昊的大腦思考、推測——既然要被強暴,也要被同暴
因此,他忽地大喊一聲:「你要上先上嚴雨去!」
男子停下動作,詫異道:「你要我上雨王爺?」
「是啊是啊!你先強暴他去,我給你當點心就是!」
男子哈哈大笑起來,掐緊鈺昊的下顎,取出自己的火熱,送到對方嘴邊!
男人特有的腥臭味熏的鈺昊胸口一陣噁心,再加上本來就醉的可以,立即「嘩——!」的一聲,吐了那男人一身
「啊!你、你你你——!」
「鈺昊,朕進來了!」
嚴林這傢伙果然嘴硬心軟,到最後還是擔心鈺昊,想要帶他回宮,卻在推門進入時看見一副讓人哭笑不得的場面——有個穿著夜行衣的男人將下身的某物露了出來,而鈺昊則對著那地方吐了一大灘
但,那男子怎麼會一身盜賊打扮出現在房內。來頭定不及走錯房這麼簡單吧!
想到這裡,嚴林立即拔出腰間軟劍,大喝一聲:「淫賊,看劍!」刺了過去
男子見嚴林拔劍朝自己刺來。立即拽起鈺昊想做抵擋之用。
嚴林見狀,急忙受回劍鋒,卻還是劃開了鈺昊衣物!
男子冷哼一聲。順勢踢開嚴林手中軟劍,用了十足的掌力朝對方劈去,似是想一擊斃命!
嚴林來不及閃躲,只得正面迎擊,卻不料那掌直看似對準腹部,實質卻是要攻擊心口!
之聽「砰!」的一聲悶響,嚴林完全承受了這掌的力道。嘴角溢出鮮血
男子不屑地冷笑起來,上下打量了嚴林一番,戲謔道:「看不出,壞大爺好事的,也是個美人呢!怎麼。是急著要哥哥先疼你麼?」
面對這等淫穢語言,嚴林並未動氣,卻是在嘴角揚起一道嘲諷笑容。
男子感覺不對,想要收回手掌,週身卻已勁風大作!
他剛才那掌,原本是想要將真勁攻入對方心脈,豈知才過不久便被硬生生地化去,現在,竟還把他的氣勁迫了回來。看得出對方修煉的內功心法頗為霸道!
嚴林眉頭一皺,用盡內力將對方束縛住,手中化出一道刀風寒芒,畫向男子!
男子眼見不對,立即用另一隻手往自己身上打了一掌,這才脫開了束縛。自窗口跳出,輕功飛簷,逃竄而去
嚴林眉頭一皺,用盡內力將對方束縛住,手中化出一道刀風寒芒,畫向男子!
嚴林抹去嘴角鮮血,咳嗽幾聲,剛才那掌多少傷了他一點。
他望了眼摔到地上的鈺昊,戲謔地說了句:「好小。」脫下自己外套,裹住對方身體,將那笨蛋小子橫抱而起
鈺昊這副狼狽模樣,也不能立即將他送回府,嚴林眉頭微皺、垂下雙眼,他可是無時無刻地想狠整鈺昊啊!
可此時此刻,他望著懷中那混蛋孩童般的睡顏,竟然動搖了
夜半三更,紅牆之內一抹黑影飛快地閃過,手中還抱著一捆不明物體,形似「屍體」
明明自己是個皇帝,卻還要偷偷摸摸地從小門進入,再偷偷摸摸地溜進自己的寢宮,嚴林望著懷裡睡得正香的「累贅」,不禁無奈一歎,自己是否不該心軟把這小子帶回宮來?
他粗暴地將鈺昊扔到地上,自顧自地脫了衣服上床睡覺
鈺昊似乎是被扔醒,睡眼惺忪地四處張望了一下,忽然瞄見身邊出現一張有史以來他見過的最大的床,立即一屁股跳了上去,直接砸在嚴林身上!
「嗷——!」嚴林坐起身子,怒視著砸得他生疼還睡得很是安穩的鈺昊,毫不留情地一「蹄子」給他踹了下去
「唔」鈺昊自地上爬起,摸了摸屁股。
月光下,看不太清剛才踹他之人的樣貌,習慣性地抱怨了句:「嚴雨,你踹我下來做什麼?」
「嚴雨?!」嚴林聽他這麼一喚,方纔那副香艷場面再次湧上心頭,莫非他皇弟時常跟這臭小子同床共寢?!
這、這這這,成合體統!!
嚴林怒歎一口氣,低聲喝道:「朕不是你的嚴雨!」
「朕?」鈺昊迅速地爬回床上,撲倒嚴林嗅了嗅,一股奢華的玫瑰香氣撲鼻而來,「啊!冷冰,你怎麼會來心喜樓?話說,這裡什麼時候變了這麼大張床出來?」
嚴林一聽,額上青筋立現!
這該死的叫自己「冷冰」也就罷了,竟還把堂堂皇帝的寢宮當成青樓臥房,簡直欠斬!
嚴林推開他,喝道:「你少對朕毛手毛腳的!」
「幹嗎?」鈺昊嘟起嘴巴,「碰一下都不行啊,冷冰!」
「你!」
「哼!」鈺昊打了個哈欠,難得碰到這樣舒服的大床,自然是要好好睡一番,立即躺了下來,用屁股對著嚴林頂啊頂,直到將對方頂到床的邊緣,再滾回到床中央,呼呼大睡起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