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林不忍讓他難堪,連忙又道,「這都怪嚴雨,好好的白天喝什麼酒?尋常人都難免酒後亂性,哥哥這樣向來不喝的,一醉起來難免自抑不住。只要是男人都這樣。」
鈺昊半信半疑,自己雖然不常喝酒,但也不是沒喝過酒,從沒遇過今天這樣的情況。不過嚴林刻薄成性,沒趁機取笑揶揄已算不錯,居然還體諒地給他一個下台階,他當然不會蠢得自己拆台,抿著唇僵了片刻,蚊子般輕輕道,「有法子……醒酒嗎?」
「憋著對身子可不好。」
「……」
「原本皇上賜我們許多宮女,就是為防這種事,免得忍著傷了身子的。」嚴林溫和體貼,微微笑著,「但哥哥現在這個身份,萬一把縱慾的名聲傳到皇上耳中,恐怕不太好。」
「總有什麼藥可以止住……」
嚴林貼著他的耳朵,低聲哄道,「還是讓嚴雨幫忙吧。」
鈺昊被他輕車熟路地握著那裡,輕輕揉擠,快感一陣一陣湧來,雖然窘迫地搖頭,卻無論如何也堅決不起來。
酥麻甘美的麻痺感在後腰亂竄,鈺昊忍不住發出低微的呻吟,聽見自己丟臉的聲音,更無法面對嚴林,偏他渾身發軟,只能靠嚴林扶著才不倒下,迫於無奈,索性把下巴靠在嚴林右肩上,好不讓嚴林盯著自己瞅。
他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嚴林求之不得,用臉摩著他的臉頰,柔聲問,「哥哥要不要到房裡去?」
鈺昊正閉著雙眸,情難自抑地享受著嚴雨的指上功夫,聞言把眼睛微睜開一條縫,才驚惶地醒悟到這裡窗戶都大開著,陽光全透進來,一目瞭然。
這把鈺昊嚇得不輕。連忙點頭,又往嚴林懷裡擠了擠,彷彿要借他幫自己擋住任何偷窺的目光。
嚴林問他要不要去房裡,是為了房中有床,倒沒把陽光和窗戶放在眼裡。但鈺昊這樣一反應。他已明白過來,寵溺地抱了他,讓他把臉藏自己懷裡,笑道,「好,我們這就回房。哥哥臉紅得太不尋常,沒有到房間之前,千萬不要探出來被人看見,不然誰都會疑心我們兄弟了。」
他就算不誑這一句。鈺昊也不會探頭出來。
嚴林打橫抱著他出門,對常在隨口吩咐,「鈺昊君主中午喝了點酒,身子不舒服,要休息。去,把寢房簾子都放下來,不許任何人打攪。」
常在比誰都明白這「身子不舒服」是怎麼回事,面上一點也不洩露。立即正經地應了一聲,遵命辦事。
嚴林步入房中,簾子果然都放下了,嚴嚴密密一絲縫都沒有,一個宮女內侍的影子都不見,連門外廊下也是靜悄悄的。
鈺昊象小烏龜似的,一直乖乖縮在他懷裡,嚴林把他放在鋪了厚褥子的床上,轉身去關門。再轉回來,發現自覺沒臉見人的鈺昊已經藏到厚厚的綢被裡面去了。
嚴林柔情溢滿胸膛,脫了外衣也鑽了進被裡。
「哥哥,現在只有我們了。」
他摸索了一會,發覺鈺昊因為藥效劇烈,已經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撫那地方了,被他發現,又羞恥得直抖。嚴林不敢在這時候開口刺激他,就當沒這回事,從容地抱著他。伸手過去,覆在他修長漂亮的五指上,以彼此間才能聽見的音量,柔聲教導道,「把指頭放在這裡,輕輕地搓。對,從下往上,偶爾撓一下這最上面的小孔。」
鈺昊連連抽氣。
兩人窩在被裡,任何一點聲息都十倍化的放大,紊亂的喘息、逸出喉間的低低呻吟、砰砰的心臟跳動,都如雷鳴般,讓每一條神經都繃得緊緊,卻又愜意溫馨不盡。
「嚴林……啊!嗯——嚴林……」
鈺昊被他摩挲得渾身亂顫,迷惘地後仰著脖子,情動到了極點,就模模糊糊亂喚。
這個不足月而生的哥哥,在**方面確實稟賦不足,麗妃心裡清楚兒子體弱,刻意地不加引導,免得食髓知味,把身子越發弄壞,所以鈺昊一直清心寡慾,和女人也就同房了幾次。
結果服了藥後,被嚴林這等高手百般侍候,徹底的丟盔棄甲。
很快,他就知道嚴林的撫摸讓自己更快樂,模糊的神志下,不知不覺就撤了自己的手,在掩蓋住一切的被子底下,任由自己同父異母的嚴雨搓弄漲挺的玉根。
不一會,又驀地弓起腰桿,在嚴林手裡爆發了一回。
他隱約擔心嚴林弄髒了手,臉色怕會不好,迷濛地去看,印在眸底的卻是嚴林寵溺的微笑,輕吻落下,滿額滿臉都是溫溫熱熱。
但很快,又更尷尬起來。
不過一會功夫,那東西第三次地抬起頭來,貪心不足地叫囂著要繼續撫摸揉捏。
鈺昊慚愧得只想撞牆,嚴林反而再三安慰,不斷低聲在他耳邊道,「沒什麼,只能說哥哥這幾天身子比往日好多了。以後不要胡亂喝酒就好。」
依舊的伸手幫他揉弄。
鈺昊迷迷糊糊中,覺得有硬硬的東西蹭著自己,感覺有些熟悉,又不知為什麼有些令人害怕。他在慾海浮沉中,花了好些時間才明白過去,側過頭去,勉強睜開眼睛瞅著嚴林。
嚴林臉上微露自責,忙道,「是我不好,再不敢了。」居然真的把身子挪開了些,手卻仍在鈺昊胯下輕輕撫著。
鈺昊象被什麼狠紮了一下,暴風驟雨般的官感快樂中,仍清晰察覺到那如針刺的輕微的痛楚。
他一時昏了頭,嗡動著唇,模模糊糊道,「我弄不好的……」
嚴林聽得無頭無腦,卻還是低聲答了一句,「不怕,你弄不好,我幫你弄就是……」驀地就啞了似的,沒了聲音。
被子下面,一隻手怯生生探了過來,膽子不大的亂碰了碰,卻被猥衣擋著,根本碰不到裡面。
嚴林瞬間驚喜若狂,騰出一隻手,幾乎把自己的猥褲撕成幾片,抓著鈺昊的手,引導他覆在自己那裡,激動又溫柔地輕輕道,「好哥哥,你可別把手縮回去。」
鈺昊又窘又羞,想著自己一定瘋了,但手已經碰到那個滾燙如烙鐵的硬物上,就像上了戰場一樣不能回頭,只能閉著眼睛,一面享受著嚴林刻意討好的侍候,一面逼著自己也去安慰嚴林。
他經驗不足,動作生硬,又因為過於羞澀,這種畢竟是不倫之事,恨不得立即就讓嚴林滿足了事,心裡一焦急,手上勁道不免過大。
嚴林雖然身體強壯,那個脆弱的地方卻是練武練不到的,勃動的昂揚被鈺昊不知分寸地亂捏亂揉,頃刻疼出一額冷汗。
鈺昊也覺出不妥,轉過頭不安地打量他,「是不是……是不是太糟了?」
虧嚴林忍得住,竟一邊淌著冷汗,一邊揚唇,煞有其事地笑了笑,寬慰他道,「哥哥真厲害,比我自己弄的還舒服。」
鈺昊古怪地瞪著他。
兩人雖不說話,手下動作卻並沒停下,彼此胸膛急劇起伏,一同急促喘息,就這樣尷尬地僵了片刻,鈺昊把手縮了回去。
嚴林大急,一把抓著他的手不肯讓他縮回,「哥哥這是什麼意思?」
「我……其實我這……」
「不管其實你什麼,總不能就這樣弄到中間就溜了。」
鈺昊溫潤的眼睛氤氳著迷人的水汽,裡頭竟全是複雜迷亂的懵懂。他被嚴林侍候了幾回,隱隱約約知道嚴林極疼自己,看那情形,應該是這昊君嚴雨一直抑制著自己的**。
說到抑制**,過去自己總覺得不算一樁大事,今天嘗到苦頭,才知道確實不容易熬過去,煎熬到身上,不發洩出來,那簡直就是活折騰。
甘美的麻痺感佈滿全身,鈺昊浸在這快樂之中,昔日的恐懼早消了**成,他模糊想著,被關在應印院是皇上下旨,嚴林對他做的,現在看起來和目下的事也**不離十,真不算什麼太惡毒的事。
至於為什麼要硬來,把自己弄成那個慘樣,多數也是因為自己不中用。像現在這樣用手,一定也是把嚴林捏出一身冷汗,自己被嚴林揉搓,為什麼又那樣舒服呢?
他越想越糊塗,視野也搖搖晃晃,腦子裡的想法越來越古怪。
嚴林卻還在抓著他的手,耐心哄著,「哥哥好歹把這次弄完,好不好?日後我像嚴雨一樣聽哥哥的話。」
嚴林有多看不慣嚴雨,鈺昊是深知的,三番兩次大怒,幾乎都和嚴雨有些關係。他這樣剛強的人,卻說出如此一番話,讓鈺昊也難受起來。
一陣酸楚冒上鈺昊鼻尖,他也分辨不出那到底是什麼滋味,從何而來,只是那衝動頂到喉嚨,情不自禁就咬牙擱了一句,「我不用手,用……用身子不行嗎?」
話一出口,自己就僵了。
不但他,連嚴林也僵了。
什麼動作都斷了似的驟停下來。
剛才還在此起彼伏地喘息,這一刻,卻都不自覺地抑住呼吸,連一口小小的氣也不敢呼。
半晌,嚴林喉頭彷彿有東西哽著似的,謹慎地問,「你說真的?」
鈺昊又幾乎要哭出來似的,結結巴巴道,「我……我……」
不管他要說什麼,都沒機會了。
嚴林臉色一整,打斷他的話,磨著雪白皓齒,沉聲道,「你要是敢說不是真的,我這會就拿繩子勒死你。」(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