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饒了我吧……」壓抑難止的哭叫呻吟,被封閉在佈置得典雅尊貴的專人牢房內。?異物在柔軟的甬道內不斷深入和抽出,伴隨著微弱的喘息的,是斷斷續續的求饒和抽泣。?今天第三次地被嚴林強行侵犯後,鈺昊身子殘存的力氣已經消耗殆盡。?在沒有力量反抗的情況下,嚴林卻依然堅持把他的雙腕綁起來。紅色的軟繩,因為浸透了鈺昊的汗水而發出光澤,在雪白肌膚的襯托下顯得異常淫糜。?抽出嵌在鈺昊體內凶器,鈺昊擺佈著鈺昊的身體,讓他翻過身,強迫他用顫慄的膝蓋跪在床上,並且用力拉起纖細不堪的腰。?鈺昊發出低聲的嗚咽,被迫挺起自己的臀部。?兩邊白皙的半丘形和中間菊花般美麗的入口畏懼地打著冷戰,令人心跳的風光一覽無遺。?經過再三的蹂躪,入口可憐兮兮地綻放著,粉紅的嫩肉向外翻開了一點,從這裡直到大腿內側,都有白色體液的痕跡。?「還沒有吃飽吧?」冰冷的指尖伸向男人的禁忌之地,那朵盛開的淫糜之花。?敏感地感覺到又要遭受攻擊,鈺昊一僵之後,潛意識地向前拚命躲避。?嚴林有趣地看著,直到鈺昊成功縮到了牆角,才好整以暇地把他拽了出來,調笑著,「不錯,還有力氣躲。」?凶器再度插入蒼白的身體,把已經受傷的敏感黏膜擴張到極限。?「不要……嚴林,我再……再也不敢了……」鈺昊哭著哀求起來。?就算明白哀求無用,但被折磨的痛苦還是讓鈺昊忍不住不斷作出哀求的姿態。?他已經不大想弄明白嚴林為什麼這樣折磨他了。?一個月來,身為新君,理應有更多新奇玩具的嚴林,卻在他身上花費了大量時間尋找樂趣。?彷彿是一個有條不紊的詭計,一開始脅迫著讓他主動親吻,接著,很快就上升到要求他為嚴政**。但即使再怎麼妥協,嚴林最後還是強橫地進入了他的身體。?自從有了第一次後,嚴林對這件事情的興趣之大足以讓鈺昊痛不欲生。?更可怕的是,每次被正式侵犯之前,鈺昊都會遭受嚴政斯條慢理的狎戲。束縛著雙腕。被新君尊貴的指尖深入體內,捕捉到敏感的一點,反覆揉壓。?往往要讓鈺昊哭叫著洩了好幾次,直到出來的體液稀淡得不成樣子,才肯放過他。?嚴林用一種讓雙方都筋疲力盡的方式,每晚每晚,瘋狂地侵犯著鈺昊。?他只在把自己也累到極點的時候,才放棄殘忍的攻擊,默默躺在鈺昊身邊。用僅剩的力氣抱緊鈺昊被蹂躪得不斷顫抖的身子。?「鈺昊,我們都生在荊棘叢裡,」他會貼著鈺昊的耳朵,聲音低微地喃喃,「長在荊棘叢裡……」?這個時候,他溫柔的撫摸,會讓鈺昊產生一種奇異到極點的感覺。?日復一日,鈺昊覺得自己快瘋了。?被囚禁在暗無天日的應印院裡。他似乎失去了分辨是非的能力,甚至為了夜裡遭受了長時間的折磨後那一點點可笑的溫暖的幻覺,而開始憧憬起什麼來。?可每當他憧憬起什麼時,他就會想起嚴政。?對,嚴政。?那個大大咧咧,討人喜歡的,像夏天的陽光一樣的嚴政。?今夜和往常一樣痛苦難熬。?唯一的不同,是嚴林毫不留情地發洩後,靜靜躺在他身邊。摸索著解開鈺昊手腕上的紅繩,輕輕握住了柔軟無力的手。?「鈺昊,」他胸口起伏著,看著不遠處跳動的燭火,平靜地說,「嚴政好些了。」?握住的手猛然動了動,彷彿要掙出來。?嚴林用力握住了。?「你要見他嗎?」他問,輕輕擁抱被他用各種方式佔有了無數次的甜美身體。?這身體在他懷裡,僵硬得好像一塊鐵。?鈺昊沒有作聲。?他沉默得,也好像一塊鐵。?嚴林等了很久。似乎明白得不到回答,低聲說了一句,「好,我讓你見他。」?沒有歎氣。?語調平靜如常。?他在說這句話時,覺得自己的心,彷彿被自己用指甲,輕輕地撕開了一道口子。?強烈的痛楚使熱淚在他的眼裡打滾。?他忍住了,強睜著眼睛,看著鈺昊優美的背影。?**的背部,白皙之上青青紫紫,都是他一手製造的傷痕。?那景象淫邪而恐怖。?牢房裡靜悄悄的,一絲聲音都沒有。?極致的寂靜。?嚴林收緊雙臂,抱緊了鈺昊。?他把自己的臉,無聲無息地,貼在了鈺昊的背上。
外面雪還在下,沒完沒了,在黑夜中,連雪花彷彿也變了顏色,烏鴉鴉的,教人看了就討厭。?嚴林無聲走出大門,外面冷得不斷搓手的侍衛太監們趕緊從台階上站起來,他們向來知道嚴林的規矩,一句也不敢多問,見嚴林進了暖轎沒有吩咐什麼,知道是要回他自己的地方休息了,默默抬起轎子,踩著卡滋卡滋的厚雪走。?到了昊君殿,嚴林下轎,還沒有歇一口氣,管著昊君殿的內務太監常在就小跑著迎了上來,?嚴林沒聽他在身後囉嗦,自行走了進屋。??紛紛揚揚的大雪終於在日出的時候停了。
鈺昊站在牢房的牆角里,俊美的臉上一絲血色也沒有,蒼白的指關節竭力彎曲著,反覆要在牆裡抓出一個逃生的洞來。?嚴林僅用犀利冰冷的目光,就已將他逼到了絕路。?「什麼時候寫的?」嚴林朝桌上的東西揚揚下巴,平靜的語氣之下,有著極可怕的寒意?從於城那裡得到的東西攤開放在桌上。?底下襯著嚴林特意命人取來的墜金線墨綠色絨桌布,雪白的絲帛上面寫滿墨字,刺眼奪目。?「哪裡得的帛和墨?」?「誰給你傳遞的?」?「是院吏?還是別的什麼人?」?「一共寫了多少封?都是寫給誰的?」?恨不得把自己擠進牆角的人一直沒有作聲,沉默終於激怒了嚴林。?「說啊!」拽住鈺昊瘦弱的上臂,把他硬拉出來,站不穩的身子在自己胸前撞了一下,又被狠狠地壓在牆上。嚴林的氣息吐在蒼白的臉上,「在應印院牢房裡私通書信,你無罪也成了有罪!你活膩了?」?鈺昊轉過臉。?嚴林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臉扳了回來,逼他看著自己的眼睛,「什麼時候傳的?」?鈺昊垂下的眼瞼,此刻在他眼裡成了一種可恨的譏諷。?有那麼一瞬,他彷彿隱隱約約瞧見了鈺昊一直藏起來的那麼一點韌性。嚴林揉搓著他的臉,把他粗魯地推倒在床上。?「說吧。」嚴林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沉默了一會。忽然,他的語氣溫和下來,像是暴怒後想到了另一種更容易成功的方法,歎著氣,甚至有幾分勸告的意思,「你不說,我可要用刑了。」?倒在床上的身體畏縮了一下,但嚴林清清楚楚地看見,他用潔白的牙把下唇咬得更緊了。?「你不說,我遲早也能查出來。在這裡能幫你傳送的東西的,不外乎這麼幾個人。」嚴林低聲說。?他轉過身,走到後面的桌子邊上。?鈺昊聽見身後木頭抽屜拉開的聲音,隨即幾聲輕微的脆響,好像金屬敲擊一樣。他偏過頭。?嚴林已經點起了手臂粗的大蠟燭,正把一枚長把手的金如意放在蠟燭上反覆炙烤。似乎察覺到鈺昊的窺視,他稍微把眼睛往鈺昊處一轉,唇角挑起一絲詭異的笑意。?鈺昊霍地把臉別了回去,不再看向嚴林的方向。?「呵。」身後傳來嚴林輕微的嗤笑。?金如意,在晃動的火光中漸漸發熱。嚴林手持著另一頭,即使上麵包了幾層紗布隔著,也可以察覺由火光處逐漸傳來的熱度。?烙刑,向來都是刑訊老手們喜歡選擇的招數。?他側過頭,把視線停在鈺昊身上。?消瘦的身體蜷縮在床上,誰都可以一眼看穿那個繃緊的背影的緊張。?「哼。」嚴林刻意發出鼻音,不出所料,那個始終沒有看過來的人立即渾身震了一下,猶如一隻小心翼翼用耳朵探聽著動靜的小鼠。?他看了看如意正在火上烤的那一頭,已經開始發亮了。鈺昊的皮膚又細又薄,要是被這個燙傷了,不知要多久才能復原。?大概一輩子都會留疤。?傻鈺昊……?知道鈺昊不會回頭來發現他的表情,嚴林冰冷的眼睛慢慢盈滿了暖意,比他手持的金如意還暖,甚至還帶了點笑意。?他是多少有點可惡的,看,把他這個纖細膽小的鈺昊嚇成了什麼樣子。但不教訓也不行,這麼森嚴的地方,以為已經把鈺昊深深握在掌心裡了,他竟然還可以在他眼皮底下傳遞書信。?「鈺昊,你到底說不說?」嚴林拿著已經發紅的刑具,走到床邊。?他把幾乎是毫不反抗的鈺昊翻過身來,逼他看了自己手裡的東西一眼。果然,鈺昊臉上出現又是恐懼又是憤怒的表情。?他不知道自己這個表情有多誘人。?「說不說?」(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