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竟然與鈺昊有九分相似,唯一的不同就是年齡的差異。
從與他取得了憐惜之後,政立終於得知,當年的鈺昊貴妃並沒有死,而是皇帝為了顧全國體,竟然將心愛的女人遠嫁玉國,以換取十幾年的邊關無事。而當年確實有惠妃欲加害鈺昊貴妃,才會引起鈺昊的誤會。
聽了政立對鈺昊身世的猜測,他確實的擔心起來,還有政嚴的種種作為,讓他想起玉國的「天人」一術,為此在政立臨走時,鈺昊貴妃讓他幫自己帶去給皇帝的信,誰知皇帝看後竟然病情加重,一病不起。
今日,政立乃是故意找準了機會,讓皇帝終於相信自己的說辭。鈺昊接過用紅錦鋪呈的盤子,看著上面晶瑩閃亮的東西,滿意的露出了笑容。腳下跪伏的人小心的查看著鈺昊的臉色,在看到鈺昊微笑的那一刻,額頭上的冷汗終於放心的滴落下來。把手上的東西放到桌上,鈺昊直起身走下龍椅,來到這使者的面前。
「你……很怕我?」鈺昊完下身子,輕輕在在他耳邊吹氣,他的汗卻滴得更凶了。「你這麼怕我,我長得很醜麼?」鈺昊有點難過的搖頭,皇冠鬆動下來,青絲瀉下,帶著日珠月華的香氣在空中幽曳。「不,不……你好美……好美……」剛剛還那麼害怕的人現在卻著了魔似的站起來,竟然伸出手摸向鈺昊的髮絲。「是嗎?我很漂亮?」鈺昊轉身躲開他,他卻如影隨形的跟上。
「是的,你好漂亮,就是世間再美的萬物也難及你的萬一。」他捉住了鈺昊的一縷烏絲,反覆的在手中摩搓。「是嗎?」鈺昊開心的笑了,拿出懷中的匕首,一刀砍掉他的雙手,高興的看他捂著兩個血洞滿地的翻滾,再向左右吩咐把今天給鈺昊梳頭的人賜死然後拿起盤中的禮物迫不及待的向玉門宮深處奔去。
他一定會喜歡的。他一定會高興的誇鈺昊聰明,誇鈺昊美麗。還會說愛鈺昊。鈺昊興奮的在宮廊上如飛的跑著,暗紅的衣袍和長髮在風中飛舞,讓所有看見的人失魂。鈺昊是這樣的美麗,這樣的醉人。他怎麼會不愛鈺昊?他怎麼能不愛鈺昊?很快,鈺昊就見到了他。
他靜靜的躺在鈺昊的龍床上。睡得正香。長長的睫毛稍稍有點卷,頭髮也有些政亂,眼睛自然的盍著,讓鈺昊看不到他那比星辰更璀璨的雙眸。
珍珠色的唇瓣有些泛白,上面有鈺昊的牙印;月白色的胸膛沒有被被單掩住的地方,有青青紫紫的痕跡,那當然也是鈺昊留下的。就這樣看著他,甜甜的感覺已經在鈺昊的胸口瀰漫。真好,他是鈺昊一個人的。
鈺昊伸出手輕輕點上他閉合的眼瞼。夜空般的眸子應著鈺昊的動作張開,他的眼中有鈺昊的影子。鈺昊推開一步,在床前輕盈的轉了一個圈,攏攏頭髮期待的看他,「政嚴,鈺昊好看嗎?鈺昊美嗎?」
他笑著拉過鈺昊,把鈺昊摟在懷裡,吻著鈺昊的發漩——鈺昊從沒有見過比你更醜的人。你是妖怪。你是魔鬼。聽了他這話,鈺昊卻笑了。政嚴,為什麼你總是這麼害羞。
總是不好意思說喜歡鈺昊。
「政嚴,你就會拿鈺昊開心。」鈺昊看著他,吻飄飄的落在他的唇上,「你愛鈺昊的,鈺昊知道。」他一回手,拉住了鈺昊的頭髮,拽得鈺昊頭皮發麻。「放心吧,我永遠永遠夜不會愛上你這樣的怪物。」
鈺昊翻身抬手,耳光準確的落在他的臉上,鈺昊為他的欺騙生氣,「政嚴,你為什麼總是這麼彆扭。明明喜歡鈺昊,卻裝出不喜歡的樣子讓鈺昊難過。」鈺昊拿出盤子裡的東西給他看,「政嚴,你看,著是鈺昊特地讓大哥從送來的。是今天送給你的禮物。你喜歡嗎?」
可他只是淡淡的看鈺昊一眼,存心讓鈺昊傷心,政嚴,你總是這麼不聽話。拿在鈺昊手心裡的,是特產的千年寒冰,只有在雪峰的冰穴中才有。而鈺昊手中的這根,更是非比尋常。它長約三寸,有手臂粗細,通體碎玉般瑩白無瑕,外面卻有碎裂狀參差不齊的小鉤,就是放在火爐上烤,也決不會融化分毫。
鈺昊把它遞到他眼前,耐心的徵詢他的意見,「你是要自己來呢?還是要鈺昊幫你?」他卻一句話也沒有,只沉默的接過鈺昊手中的東西,掀開身上的被單,**著身子,一點點的把手中的東西插進早已血肉模糊的地方。
早晨的微光隔著窗紗靜靜的透進來,點點滴滴的灑在他光滑卻佈滿淤痕的**上,勻稱的筋肉因為受不了難忍的疼痛而微微的抽動,原本粉色的唇已經咬做了胭脂色,鮮血正順著昨晚鈺昊兩交合過的地方緩緩的流出。痛,持續著,不僅僅是他的身體。鈺昊站在旁邊紋絲不動,直到他暈倒在鈺昊懷中。
冰涼的液體滑下鈺昊的臉龐,鈺昊緊緊的擁著他把未完全進入的東西慢慢的推了進去。再一件一件的為他穿上衣袍。裡衣,中衣,外衣,披風……每一件都是鈺昊親自選來的衣料,親手為他設計,親眼看著他們完工的。
他穿起來是這麼的合適,翩翩的風采像鈺昊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那樣飄逸,那樣出塵,那樣讓鈺昊瘋狂。把他抱在胸前,肆意的親吻,唇舌交纏間鈺昊似乎聽見了鳥兒的叫聲。對啊,是春天來了,春天到了。
有明媚的春光,明媚的風,明媚的愛情。鈺昊知道,政嚴——你是愛鈺昊的,從他們相遇開始,鈺昊就在你的眼中看到了愛情。那不會是假的。鴿子在外面盤旋,蝴蝶開始飛舞,花朵開始微笑。他們應該出去走走。鈺昊抱著他,出去享受他們純真的愛情。
鈺昊溫順的偎依在他的懷中,吹著和煦的春風。他的胸膛結實又柔軟,還帶著淡淡的鈺昊為他染上的月華香。鈺昊不是很喜歡月華的味道,但鈺昊喜歡他身上帶著。這樣鈺昊就能從遠遠的地方知道他走近鈺昊了,他就要來到鈺昊身邊。鈺昊用月華木做門,用月華木雕龍床,用月華木刻成玉墜掛在他的胸前。這樣誰也不會認錯,誰也不會拿走他,他是鈺昊的,誰也別想搶走。
他拉著韁繩,鈺昊在他懷裡,他們兩人一騎欣賞著美麗的春色。鈺昊深情的看他,春光再美也比不過他的笑容,可一看之下他居然滿頭大汗。「政嚴,你怎麼了?」鈺昊小心的揉著他的腹部,看他露出更痛苦的神色,「鈺昊沒想到居然會這麼痛,都是鈺昊不好,他們馬上就回宮吧。」
鈺昊心急的奪過他手中的韁繩,再拉住他的手環上鈺昊的腰,策馬狂奔。一幅幅景色迅速的向後倒去,卻倒不回逝去的年華和失去的心,往事在眼前一幕幕的閃現,又消逝,然後不留痕跡不,不,有很多都是假的,都是騙人的。
只有你說愛鈺昊的一刻才是真實。你是愛鈺昊的,你是愛鈺昊的。你看,天這樣藍,樹這樣綠,水這樣清,人這樣鎂;吻是纏綿的,心是吳醉的,眼是迷濛的,身體是溫暖的。
你怎麼能夠不愛鈺昊呢?
鈺昊在風中奔馳,他的氣息環繞在鈺昊的周圍,透過衣衫,鈺昊感覺到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和漸漸滲出的冷汗,最後他摔下了馬,痛苦的倒在地上。鈺昊勒住馬跳下來,翩然走到他身邊,他牢牢的閉上眼睛不願看鈺昊。鈺昊順著他的脊樑緩緩滑下手指,再在那仍然摸得見寒冰一頭的洞口狠狠按下。
他慘叫一聲全身都在顫抖,鈺昊伸手在樹梢摘下一朵不知名的暗紅色花朵,對他輕聲微笑,「政嚴,不要昏過去哦。否則,鈺昊那剛剛出生的太子……說不定哪天就會因為宮人的一個照顧不周,還沒滿月就死翹翹了。你知道,下人們一向很粗手粗腳的……」「你究竟要怎麼樣?」他回望鈺昊,眼中居然有恨。
而鈺昊笑得燦爛,「鈺昊只是要你陪鈺昊完一個遊戲。你看,那棵樹,距這裡大約十丈吧。鈺昊從一數到十,如果你能跑到那裡……鈺昊就放你離開,再不見你。」他撐起身,深深的盯住鈺昊,鈺昊回他微笑,「政嚴,君無戲言。你放心。」
「如果鈺昊能辦到,鈺昊不求你能放過,只求,一死。」他也笑了。「好,鈺昊都依你。」鈺昊斬釘截鐵,指甲已經掐進了肌膚。不用多言,他起身蹣跚的跑去,鈺昊也開始數數。
「一……二……三……」他跑得很用力,就像要用全部的力氣跑出鈺昊的生命,逃出鈺昊的愛情。其實,不管再怎麼做也沒有用啊。政嚴,你怎麼就不明白,你也是愛鈺昊的啊,你又怎麼能離得開鈺昊。「六……」鈺昊取下弓。「七……」鈺昊搭上箭。「四……」
鈺昊拉開弓。「九……」箭飛向了鈺昊的愛人。「十。」他倒在地上,離那個目標一步之謠。(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