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你稍微形容一下~林進開始好奇,這湖泊是有過鬧鬼的傳言,可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也不會形容,臉小小的,五官十分精緻,就像仙女下凡一樣。鈺昊努力想以低落的國文程度來表達。
是嗎?那你有沒有注意到他的臉頰上有一道細微的疤痕?邊說手邊輕撫上他的臉龐。
你怎麼知道?!等等……你是說……鈺昊不可置信的用手指向自己,驚訝的張大了嘴。
小心翼翼的再次回到湖邊,鈺昊鼓足勇氣快速地對湖面扮了個鬼臉。
不可能……感覺渾身無力,鈺昊癱坐在草地上喃喃道。哪有男的臉長成這樣……現在這模樣可比鈺昊的任何一個情婦還美上幾倍。
出氣似的撿起石頭往水裡丟,這種女人臉的人妖鈺昊最討厭了。由於憤怒的關係,白皙的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髮帶因為剛剛的奔跑鬆脫,及腰的長髮隨意的散在身後。
看到這幅景象,林進著了魔似的伸出手,稍一使力讓沒有防備的鈺昊向後倒在他懷裡。
小進?鈺昊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以前都是他覬覦人家,從來沒有人把他當作那個的對象。其實鈺昊不知道,原本他也是有眾多追求者,只是敢表示出來的人不多,因為那些人都被鈺昊的大哥和妹妹用各種手段給消音了。
有著兩個情婦,無數紅粉知己的鈺昊對於同性戀可是一點概念也沒有,在他的想法中,再漂亮的男人也還是男人,沒有任何吸引力,因此他十分放心的躺在免費的靠枕上,從這個角度看上去,林進的睫毛好長,要不是那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轉,簡直像極了糖瓷娃娃。
還是個極品吶……不自覺的脫口而出。
謝了~林進微笑。大方的接受了。不過還比不上你~這句話讓鈺昊賭氣的閉上眼。
太陽暖烘烘的,林進呈大字型仰躺在草地上,鈺昊不客氣的繼續拿他當枕頭,兩人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感覺自己好像在移動,鈺昊努力睜開眼。看到是政嚴,又放心的睡下。夢中有人低語著……真想就這樣把你帶走,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關起來,永遠永遠……只屬於鈺昊……那聲音透著悲傷,鈺昊想出聲安慰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再次醒來已經回到自己的床上,麗容麗如在一旁等著,見鈺昊醒來,麗容便去向三皇子通報。
鈺昊剛睡醒,意識還不清醒。茫然的看著四周,只覺得頭有點痛,麗如端了熱茶上來。喝了茶總算精神好些,麗如欠了欠身子退下。
政嚴無聲無息的走進來,直接坐到床邊。有沒有哪裡不穆服?
還好,就是頭有點痛。鈺昊任大掌撫上太陽穴輕輕的揉著。這個身體似乎不是很健康,吹幾下風就吃不消,另外自己長久訓練出來的敏銳度和靈敏性似乎也沒有跟著移轉。睡著時有人接近沒發現也就算了。竟然被人一路抱著移動還醒不過來,幸好現在很安全,要是回去還像這樣,可能幾條命都不夠死。
靠在身後的床板,鈺昊穆服得微瞇著眼,本來他的性子就隨和極好相處,對於認定是朋友的人,放下的就是全心的信任,而先前對政嚴閃躲。主要也只是怕吃藥。政嚴雖不清楚這一點,但見鈺昊沒有排斥他的接觸,心裡高興,嘴角也向上揚起。
小進呢?你把他也抱回來了?鈺昊問道。
沒有,他的師傅把他帶走了。而且林進看上去像是生氣了。
他什麼時候會回來?鈺昊張開眼看著眼前的人,邊發問邊胡思亂想。為什麼鈺昊不是變成他呢?
眼前的人有一張英俊的臉,要是他到鈺昊那個世界,絕對可以成為風靡全球的男星。只是他成天裝嚴肅,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要是笑起來……咦~他在笑……鈺昊驚訝的直盯著他的上揚的嘴角。政嚴說些什麼都沒聽進去。
政嚴發現他心不在焉的盯著自己,索性將臉湊上去。
還滿意我的長相嗎?看著鈺昊盯著自己發呆的模樣,政嚴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頃刻蕩然無存。
什麼?終於回過神來的鈺昊,發現他的觀察對像不知什麼時候靠得那麼近,略為不自在的想移動,卻聽到低沉帶著磁性的聲音響起。不要想逃開……
你在說什……唔唔……話沒說完唇就被堵住了,鈺昊驚嚇之餘,瞪大著眼任人侵略,男人的舌頭先是淺淺的試探,接著深入糾纏。好不容易反應過來的鈺昊兩手抵著男人的胸膛推拒著,卻發現移動不了對方半分。無力的掙扎引發男人的征服欲,大手一拉讓兩人的上身貼得緊密,吻得更激烈。鈺昊見自己的動作別說是徒勞無功,根本就是火上加油,索性閉上眼放任男人在口中肆虐。
這可是他第一次和男人接吻,不過這個人的技術倒是不賴,鈺昊自暴自棄的想著。聽說以前的皇子連房中術都有專人指導,看來這傢伙倒是個好學生……不過練習的對象不用找個男的吧?!都要怪這個身體長這張引人誤會的臉,連力氣也小得像個娘兒們似的。
察覺身下人兒的不專心,政嚴懲罰地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鈺昊吃痛睜開眼,正好對上一雙深邃的黑眸似笑非笑的睇著他,眼神中蘊含著不知名的情感讓他的心臟撲通亂跳。
被咬了一下的唇上滲出細微血珠映襯著紅唇微張,宛若無言的邀請,使整個人添了幾分媚艷的色彩,政嚴輕輕舔舐那微腫的嘴唇,用最後僅存的理智迫自己拉開兩人的距離。
你再這麼發呆下去,我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麼事。低沉沙啞的嗓音透露著**。
感覺自己臉上火燒似的紅了起來,鈺昊轉身飛快地跳下床,到茶几那兒給自己倒了滿滿一碗水,他覺得喉嚨乾得很,身體在發熱,**像傳染一樣讓他興奮起來。
政嚴從後面看去,鈺昊的耳根泛紅,身體些微顫抖著,羞怯的模樣更惹人憐愛。
我喜歡你,鈺昊。壓下衝動以充滿磁性的聲音表白。
這句話猶如一桶冷水澆熄了勃發的**,霎時間鈺昊只覺再清醒不過,是了,他喜歡的是鈺昊。這個地方,這個身體,這裡所有的人都和鈺昊無關,包括眼前的這個男人。
就算是情非得已,他不願也不屑濫用他人的身體。但首先要釐清的該是——
你和我是什麼關係?有點不自在的開口問道。雖然麗容麗如說過鈺昊到這邊三年,出麗詩閣的次數用手指就可以數得出來,但誰說這兒不能用來幽會的?就他所知,他們來的次數可不少。
這看似突兀的問話讓政嚴一愣,鈺昊名義上是他的母妃,自己的態度明顯是逾越了。鈺昊這時提起,是變相拒絕的意思嗎?
政嚴的默不作聲讓鈺昊心下一緊,鈺昊這傢伙難道真的和政嚴有什麼嗎?枉費自己那時白高興一場,原來自己還是被壓的那個,只不過是皇帝老子不行,改成兒子上場。
他們到底什麼關係?眉頭蹙起,催促著答案。上過床了嗎?
政嚴總是面無表情的臉上此刻佈滿驚訝,揚起的眉毛表示疑問。如果你是要問這個,他們只接過幾次吻。大步跨到他面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鈺昊雖不喜歡這個姿勢卻難得不抗拒的看向那帶著凌厲的的眼。
那麼說你才開始追求我沒多久?鈺昊輕笑,其實他還不太能接受當個同性戀。鈺昊有不少女人,皆屬你情鈺昊願各取所需,包括兩個情婦在內。雲龍幫雖是個不小的組織,但是為了取得更大的勢力,要攏絡的對象倒是不少,而最古老的手段——聯姻,可以說是族人應盡的責任與義務,他們兄妹三人從小就有這個認知。
政嚴不解他問話的用意但仍點點頭。
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多說什麼,鈺昊收起笑意,認真的看著他。最近我沒有這個心情,等我準備好再說好嗎?
既沒有接受,也不算拒絕,鈺昊決定等正主兒自己回來解決。避開那雙攝人的眼,頭又隱隱約約痛起來。怎麼來的,要在這兒待多久,自己一點兒頭緒也沒有,都過了十多天了……
我等你。聲音溫和堅定,手輕柔地撫上他的頭。
仍是朋友?肯定語氣的問句,放心的將頭靠在寬大的胸膛,這個人讓他有安心的感覺。
朋友。點點頭,心疼眼前人兒眼中一閃而逝的落寞,拍拍他的背無言地安慰著。
無論什麼角色,讓鈺昊在身邊陪著你。
寢宮內,鈺昊正無精打采地趴在床上,百無聊賴的吃著糕餅,邊聽麗如說故事。
這幾天政嚴不知道為什麼並沒有來,鈺昊原本想直接去找他,可是麗容說皇子住的東宮殿距離這裡非常遠,且理所當然並不在後宮的範圍之內。(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