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嗯,要不,這麼滴吧,昊兒啊,那咱就折中一下吧。」皇帝雷雷想了想說道:「畢竟你還是皇帝嘛,所以就簡單一些吧,也別『陛下』啦,也別『閣下』啦,就合併起來吧,都別『下』啦,稱作『閣陛』得了,但是『閣陛』呦,而不是什麼鄰居之類的『隔壁』呦。」
「其實叫『隔壁』也很可以,就算是兩個國家,那和兩個人家不是一個道理嗎?兩個人家可以稱作『隔壁』,兩個國家怎麼就不能『隔壁』了呢?嗯,我看叫『隔壁』合適恰當,咱們兩個皇帝也就叫『閣陛』算啦,雖然怎麼兩個國家相隔十萬億光年,嗯,中間夾著數不清的國土,但,雷雷啊,咱們兩個國家就是『隔壁』,怎麼的遙遠也是『隔壁』,『隔壁』,『隔壁』就『隔壁』啦,看他們王八犢子路西法能把咱們怎麼滴?」
「你們『隔』你們的『壁』唄?關我路西法屁事?」空中飄蕩的路西法顯出不滿。
「昊兒啊,快下命令吧,同志們都已經憋,憋許久啦。」眾妃紛紛請戰……
「得,啥也別說啦。」皇帝雷雷也表現除了昂揚的鬥志:「千言萬語都在『擦屁股剩紙』裡,朕一定為你們這群『拉粑粑突擊隊』做好你們『拉粑粑』的最佳後勤保障,為你們提供最棒的『擦屁股剩紙』,讓你們放心的拉粑,從容的揩腚,拉出最優質的臭屎蹶子,給那位叫路西法的魔鬼同志嘗個鮮兒。」
「少說空話辦實事」這回叫嚷的是鈺昊『閣陛』。
「趕緊排成一排,一起解褲,聽我的口令,等我數到『三』。然後就一齊拉粑。」
「且慢」半空中的路西法急忙落到地上來了,站在鈺昊和眾妃面前,氣喘吁吁的乾嚥唾沫星子。
「切」鈺昊看著他那狼狽相,不僅恥笑起他來了:「你也太虛了,是該吃大便補補啦。別急,這就給你拉。」
「我是由缺鈣性腎虛導致的先天性咳嗽」路西法誠懇的說道:「我是上樓吁吁喘,下樓喘吁吁,最近我的肝也不好,膽變得更小啦,腸子和肚也爛掉了五分之四點九九,並且還在繼續惡化,另外,我還由風濕性關節胃引發了便秘。昊兒啊,你可憐可憐我吧,畢竟魔鬼也是生物啊,你『慈悲』一些吧,至少喝水就用『瓷杯』吧,不,昊兒啊,你就『大瓷大杯』點吧。上帝不也是說過嗎,盡形壽,不抽煙,汝今能持否?」
「哦」鈺昊聽著有趣,遂笑瞇瞇的詢問:「路西法啊?既然你提到了上帝,那好,那我就代表佛祖來問你?你?你還有什麼遺言或者臨終囑咐什麼的?」
「得回我落得快,要不然,你們連褲子都解下啦啦。」路西法說道。
「這?這是什麼含義?」鈺昊聽了個大惑不解。
「昊兒啊。你的程序太繁瑣了,尤其是數到『三』,這一條要不得,說實話,我路西法就是栽在數到『三』上了。」路西法說道。
「哦?那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談談的的想法?你?你什麼意思?」鈺昊問道。
「我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說,把程序簡化一小下下,就是說,你們不要脫褲褲啦啦,你們直接就在褲褲里拉了吧。拉完後,把粑粑和你們的髒褲衩子都交給我,我再粑粑還給你們,至於髒褲衩子?嗯,不好意思,我收藏啦啦。」路西法說道,不知為什麼?他的臉由於興奮而變得騷紅。
「你是說,讓我們拉褲兜子裡?」鈺昊驚詫的問道,並由衷的感覺到奇恥大辱。
「對頭,不這樣不足以弄髒褲衩衩。」路西法還是笑嘻嘻的滿不在乎的樣子。
「路西法啊,你認為我的同志們會答應嗎?」
「一定會的,要不然我就不客氣啦。」
「哦?還不客氣啦,你想怎樣?」
「哼,如果你們不答應我,我就把『便秘』傳染給你們,讓你們上不成廁所,永遠的,和wc絕緣。」
「靠」鈺昊苦笑著搖頭:「路西法呀?你這個怪胎,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我們弄髒可憐的褲衩衩?」
「就是因為我要收藏,不髒不足以收藏。」
「可是?你?你為什麼還要把粑粑再還給你們?我們辛辛苦苦拉出來的,不就是給你路西法嘗……」
「昊兒啊?」路西法搶過話來:「我這可全是為了你們好啊,把東東送給最需要的同志嘛,把粑粑再還給你們,正是充分貫徹這一偉大精神,昊兒啊?你難道還不知道你們自己的出身嘛。」
「我們的出身怎麼了?我們的出身都很帶勁兒,我們都是大圓流世界鈺昊國土的……」
「得得,別再標榜啦,根本問題不在這裡。」
「路西法?有什麼根本問題?你搞的什麼東東?」
「昊兒啊,我真的是為你們著想,你為什麼就不看看你們的出身?」路西法低著頭說道,看著似乎情緒很大。
「路西法?你他媽的把話說清楚嘍?我們的出身怎麼啦?」鈺昊的怒氣升上來啦,聲音也大了起來。
「有什麼可問的?吃『大便』是你們的本分,你們自己拉再自己吃,自產自銷,多,啊,多節省啊。」
「路西法?你……」鈺昊被氣的語塞。用顫抖的右手食指點指路西法。
「昊兒」「昊兒」……眾妃心疼的擁了上去……
看到鈺昊被氣的渾身顫抖,路西法開始得意起來,並繼續惡語:「你什麼你?我問你?你們是不是蓮花里長出來的『植物人』?」
「我們是蓮花化生的,但……」白石。
「但什麼但?你不能否認自己是個『植物』,本來就是蓮花裡出來的嘛。」
「我們是蓮花化生,但和『植物』是兩碼……」扎客。
「一碼事」路西法頗為堅定地說:「自己是『植物』還不好意思承認?」
「植物?植物?路西法?就算植物又怎麼啦?」杜青。
「植物又怎麼啦?首先你得承認自己是個『植物』,然後我告訴你個常識,嗯,就是,『大便』,嗯,你們管他叫『粑粑』,也經常被叫做『屎』什麼的,但歸根結底就一點,那就是,『大便粑粑屎』是你們『植物人』的最佳肥料,也就是你們的,啊,便餐。
「路西法,你,你怎麼能罵人呢?啊?難道你連一點做人的準則都沒有嗎?」說這話的是美太監桂桂,此時的他氣得滿臉通紅。
「我本來就是『鬼鬼』,哪來的什麼做『人』的準則?倒是你這個可憐的小太監,我看你倒是沒了那『一點』做人的準則。」路西法故意把『一點』兩字說得很大聲,以故意引發別人的注意。
美太監桂桂問道:「把話說清楚嘍,我怎麼沒了那『一點』做人的準則啦啦?」
「你就是沒了,那『一點』,做人的準則,你個太監,沒了哪『一點』做人的準則?還用我告訴你嘛。」路西法陰慘慘的笑道。
「路西法」暴怒的鈺昊摟過來受了委屈的美太監桂桂,怒斥路西法:「當著啞巴的面瞪眼裝瞎子說瘸子短話,你他媽的也太殘忍啦,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有能耐你去罵皇帝雷雷,啊,我的『閣陛』,看他不辦你個欺君之罪不可,桂啊,咱不哭。」鈺昊說罷擦了擦委屈的美太監桂桂委屈臉上的委屈淚水……
「昊兒啊」路西法陰笑道:「我不會上你的當的,我可以大膽的罵罵小嘍囉太監,但我是不會輕易』罵了閣陛』的。」
「啟奏皇上啊,路西法他剛才罵您啦,不僅罵您,他連昊兒也一齊罵啦,您和昊兒是『閣陛』,我聽到他罵了『閣陛』啦。」反應機敏的美太監桂桂立刻抓住了路西法的話把,開始,嗯,誣陷。
「路西法,朕招你惹你啦?怎麼張嘴就罵人呢?」皇帝雷雷顯然是被氣壞了:「得,定性你為欺君之罪,判,有期徒刑,唉,還真不好算,因為你的罪太大了,但罪不至死,也沒達到無期徒刑的標準,就得判有期徒刑,有期徒刑多少年呢?就,嗯,得,路西法,我也實在懶得算,你就坐牢吧,一直坐到你死那天,你坐一天牢死,就算判你一天有期徒刑,你坐十年牢死,就算判你十年有期徒刑,你,你坐了一輩子牢死,就算判你一輩子有期徒刑,期間有多少天就算判你有期徒刑多少天,你死了,就算刑滿釋放,你看,這樣公道不?路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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