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我就從那時有所感悟,發明了bl的『石頭剪子布』。」彭乓說道。
「哦,這麼有趣,說來聽聽。」鈺昊的興趣大增。
「嘻嘻」彭乓美不姿臉的說道:「是這樣,『剪子』就是bl們的『嘴嘴』,『布』就是bl們的『屁屁』,『石頭』嘛,就是bl們的『機機』啦。」
「昊兒啊,這個發明,我還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呢。」彭乒湊哄說道:「這個發明,我也是積極參與者、指導者、製作者、發明者、行使者、嗯,孫行者。」
鈺昊怒道:「不准提猴子,不知道我對猴子過敏嗎?」
「埃姆騷蕊」彭乒慌忙道歉說道:「昊兒啊,埃姆,太他媽的騷蕊啦。」
「昊兒對猴子過敏,你非整個孫行者出來,我看你是成心。」彭乓責怪彭乒說道:「過後道歉還不好好的,整個洋文出來,哼,一看就是假惺惺的客套。」
「你幹嘛也提猴子啊?」鈺昊真有點生氣了:「我看是你們哥倆成心氣我才對。」
「昊兒啊,我沒提猴子?連個吼、厚、犼、後,都沒提啊?」彭乓一臉的委屈。
「還說沒有?」鈺昊慍怒道:「你剛才是沒說猴子,連個吼、厚、犼、後,都沒提,可,可你提了『猩猩』,這猩猩,比,比他媽的猴子還噁心,更讓我過敏。」
「昊兒啊,我沒提『猩猩』啊?我不僅沒提『猩猩』,連個星、行、醒、性,都沒提啊?昊兒。」
「你?你還不承認?」這回輪到鈺昊委屈了。
「兄弟,兄弟哎。」彭乒伏在彭乓的耳邊小聲說道:「誰讓你剛才說我是『假惺惺』的啦嗎?,怎麼樣?惹禍了吧?」
「什麼?」沒想到彭乓大聲吼叫起來:「你不是『假惺惺』?難道你還是『真惺惺』不成?」
「怎麼?你還提?」鈺昊被氣得沒招沒落的。他掙脫開彭乓的懷抱,在主席台上來回遊走……
「你太不像話了?」白石首先提出抗議:「你怎麼能這麼不像話呢?昊兒都說你提了,你怎麼能說自己沒提呢?難道我的昊兒還冤枉你了不成?」
「是啊,你也太拿昊兒不當昊兒了?」林肖。
「昊兒要是有個『三長』,我就給你也來個『兩短』。看到這雙節棍了嗎?哼、哼、哈、嘿以,『兩短』。」二皇子。
「別以為你們是雙胞胎,就很了不起,哼,我們有七個,我們七個團結緊緊地,試看你們雙胞胎能怎地?」扎客。
「快道歉吧」太子催促道:「你們已經引起公憤了,要是在引發眾憤,你們可就成了大憤的憤青啦。」
「昊兒哎。我的蜜甜香美寶寶肉哎。」彭乓慌忙在鈺昊的臉上親了幾下,不好意思樣的道歉說道:「『埃姆騷蕊』啦,埃姆,真他媽的騷蕊啦啦。」
「你別說,你倆的英文說的還真像法國人。」鈺昊笑瞇瞇的說道:「快告訴我你們的發明吧。」
「是這樣滴」彭乒搶過話頭說道:「詳細說來,嗯,就是說,這『嘴嘴』跟『剪』子從功能上講是一樣一樣滴。都可以剪斷東西,『布』嘛,很像『屁屁』,能包東西,你被小看『屁屁』呦,包個『機機』不在話下,要是『jubao』啦,那就,那就更能裝東西啦;『機機』嘛。嗯,像石頭,我是說,它硬起來是跟石頭一樣的;看看,咱們bl的『石頭剪子布』說白啦,應該叫『嘴嘴機機屁』,怎麼樣?是不是一點也不遜色於,嗯,『石頭剪子布』。」
話音剛落,鈺昊就驚呼:「你倆真太有才啦。」
「靠」皇帝雷雷搖頭說道:「對於朕自己的臣下。朕所瞭解滴,還是很不夠滴。」
「其實我也曾經有所發明。」人妖伊不然笑嘻嘻的插話道:「那就是把『石頭剪子布』換成『磚頭指甲刀和髒褲衩子』,原理也是一樣一樣的,你們覺得呢?」
「媽的,越來越像路西法啦。」鈺昊和他的妃子們齊聲說道.
「『石頭剪子布』『嘴嘴機機屁』你倆能不能快點耍啊?我就快捏不住了。」熊執法焦急的催促。
彭乒:「現在就耍。」
彭乓:「說耍就耍。」
「『嘴嘴機機屁』、『嘴嘴機機屁』、『嘴嘴機機屁』……」
彭乒、彭乓馬上行動起來,口裡喊著,手上比劃著,當然他們比劃的不是平常樣的『石頭剪子布』的手勢,而是bl樣的『嘴嘴機機屁』的手勢,就是,嗯,剪子,他們的表法是『嘴嘴』,手勢為『扣』;石頭,他們的表法是『機機』,其手勢為『捅』;布,他們的表法為『屁屁』,其手勢為拍。
彭乒、彭乓就這樣口裡喊著,手上比劃著,長達三個半小時,也沒分出勝負來……
台上台下所有人看到的是,他倆嘴裡喊的是同一個聲音,手上出的也是同一個手勢……
「『嘴嘴機機屁』」倆人話音一落,一起出手,彭乒出的是一個手指頭,代表著『機機』,可彭乓出的也是一個一手指頭,代表著也是一個,就是『機機』。
「『嘴嘴機機屁』」倆人話音一落,又是一起出手,這回彭乒出的是一個彎彎的手指頭,代表著『嘴嘴』,但彭乓出的也是一個一彎彎的手指頭,也是代表著『嘴嘴』。
「『嘴嘴機機屁』」又是一齊喊,一起出,可還是一樣;就這樣,週而復始的,倆人總是出的同一個手勢……
「這可如何是好?這對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想法也是一模一樣的,我看他倆不到累死是分不出勝負的,這可如何是好?」皇帝雷雷看得膩味透了。
「『嘴嘴機機屁』、『嘴嘴機機屁』、『嘴嘴機機屁』……」
彭乒、彭乓不僅沒有絲毫疲倦的樣子,而且幹勁兒卻越來越濃,雖然他倆出的手勢是絕對相同的整齊劃一,但他們還是興趣盎然的出著手勢,絲毫沒有停止的意向。
「還真是難得,看得出來,他倆平時訓練得,十分有素。」鈺昊說道。
「是啊,跟上足了發條似的。」二皇子說道。
「哼,就跟打了鱉精一樣。」扎客說道。
「要說,還是人家雙胞胎,就是跟平常人不一樣,『心電感應』就是強。」林肖說道。
「我建議給他倆一人一套火鍋套餐。」白石說道:「讓他倆邊吃邊『干大家』,省得餓得動不了。」
「別給他們吃的了」太子帶著怨氣的說道:「這兩個傻b誰都不願意輸,也沒有一個想贏的,就讓他們這麼耗下去吧,耗死算了。」
「不可以」熊執法怒了起來:「死了怎麼能行,還沒喊出一二三呢就想死,不答應,無法容忍。」
「算了」杜青說道:「讓他們『嘴嘴機機屁』下去吧,這一二三我來喊,阿模啊,注意了,當我一喊到『三』的時候,你就鬆手,我接上去繼續,嗯,繼續那麼樣的下去。」
杜青說完,比劃了一個抓的動作。
「太好了」熊執法歡天喜地的說道:「阿強啊,怎麼謝你呢,我終於要脫身了,阿強啊,你數到『三』吧,數到『三』,我就鬆手,你就下手抓、掐、壓、拉、刮、扒、夾、釓、扎、拔……」
「得得得」杜青不耐煩的說道:「你的這些手法我都不打算用,我想用的是『捏呀啊』」
「會玩『石頭剪子布』不?」鈺昊笑瞇瞇的問彭乒、彭乓。
「呵呵」彭乒笑笑說道:「怎麼不會?小時候不好意思玩兒,覺得很丟臉,這不,長大了我們才放開了玩兒。」
「昊兒啊」彭乓湊到鈺昊的耳邊,頗為神秘地說:「這『石頭剪子布』不還是屬於bl的『指活』範疇嗎?」說完,用手比劃出捅、拍、扣、樣的行駛bl的手法。
鈺昊看了半天,直犯迷糊:「我怎麼怎麼看都不像是『石頭剪子布』呢?」
「昊兒啊」彭乓過來摟著鈺昊解釋道:「這就是正宗的,bl專用『石頭剪子布』。」
「放屁」鈺昊微微怒道:「好像就你們倆是bl似的,我是bl的總舵主,我怎麼不知道bl還有一套專用的『石頭剪子布』?」
「昊兒啊」彭乒過來極為自豪且頗為耐心的說:「時代在發展,社會在進步,『石頭剪子布』也得理論聯繫bl實際不是,進化啦,昊兒啊,我是說,對於你我這樣的bl而言,非bl的『石頭剪子布』有什麼用呢?」
彭乓看了看一直皺著眉,沒有任何表示的鈺昊,不由得動情雙臂摟抱住他:「昊兒啊,你還記得嗎?從前,你對我們哥倆的『指活』。」
「嗯,我記得,我記得,很難忘記。」鈺昊點頭說道。
「就是嘛,我就從那時有所感悟,發明了bl的『石頭剪子布』。」彭乓說道。(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