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姥姥,全靠你了,麻煩你把人妖褲衩兜裡身份證掏出來唄。」美太監桂桂笑著對那位熊姥姥說道。
「哦∼∼」熊姥姥看了一眼人妖伊不然無比其髒的褲衩子,慨歎的說:「雖然我刷個無數的馬桶,新的,舊的,各式各樣的馬桶,我都刷過,就連祖孫三代沒刷過的馬桶,我也刷過,可,可我看著這褲衩子比他媽的任何一個我刷過的馬桶都要埋汰。」
「熊姥姥哎」美太監桂桂急了:「廢話就不要的啦,你快點伸你那含污納垢的手爪子,把人妖褲衩兜裡身份證掏出來吧。」
「這個簡單」熊姥姥極其專業的伸出她那黃不拉幾黑乎乎的手來,一看就知道,她這隻手,是一隻常年刷馬桶的手。
熊姥姥伸出手,在人妖伊不然的褲衩兜裡先刮、再刷、再搓、再抹的忙活了起來……
美太監桂桂看著,又急了,忙問道:「熊姥姥,你抓騰什麼呢啊?到底有沒有身份證啊?」
「有,有。」熊姥姥現出了不知是哭是笑的難看表情。
「有你就快拿出來啊?瞎鼓搗什麼呢?」皇帝雷雷說。
「不好意思啦啦,皇帝陛下。」熊姥姥靦腆的一笑,其醜無比:「陛下,奴奴一見到髒東西就想刷,就跟刷馬桶一樣,順便說一句,奴奴自打懂事兒起就在皇宮裡開始刷馬桶了,現在,刷馬桶已經成為奴奴的下意識動作啦。」
「快他媽的拿吧」路西法化身人妖伊不然不耐煩了,指著熊執法對熊姥姥說:「他在上面掐我的『機機』,你在下面抓我的『屁屁』,太殘忍了吧,哪國法律允許你們這麼胡來的?皇帝雷雷啊,叫你的兩個手下都住手吧。」
「都住手吧」皇帝雷雷隨口一說。
「皇帝又下旨了」人妖伊不然笑瞇瞇的對熊執法討好樣的說:「讓你倆都住手。快住手吧。」
「我的手不是一直都『住』著呢嗎?」熊執法也是笑嘻嘻的回應:「我始終都在掐著你,紋絲沒動。」
「遮」熊姥姥只能領命聽旨。
熊姥姥撤出手來,此時,他的手裡拿著一片小塑料片片——人妖伊不然的身份證。
扎客急忙上去,接過了身份證,見上面寫著:姓名:路西法。性別:上女下男。出生:他媽的知道。身份號碼:200191120043112004122620085122010113
「挺全的,上面還蓋著戳呢,住旅店應該沒問題。」扎客喃喃的說。
「是挺標準的版版本啊」皇帝雷雷也過來看了看,點頭讚歎這張國家頒發的正版身份證。
「趕緊否了它」鈺昊看到人妖伊不然的身份證。又一次咬牙切齒的叫喊起來:「我一聽到『路西法』三個字就生氣,一看到『路西法』三個字就上火,一想到路西法對我的態度就想吐,以後,宇宙中最好別出現什麼路西法了,所以說,沒有別的選擇,趕緊否。趕快否,現在就否,扎客,否啊?」
「昊兒啊,你先別著急,我這就否。」扎客急忙跑到主席台的邊緣,向著台下的十多萬觀眾高聲呼喊:「你們樓下的,有誰帶著火嗎?」
「我有,我有……」台下的十多萬觀眾竟有半數以上的舉起了手中的打火機……
「幹嘛?」人妖伊不然憤怒了:「你要燒掉我的身份證啊?告訴你。這是非法的,燒政府發的身份證,哼,等同於造反。」
扎客:「這,嚴重了吧?」
人妖伊不然:「皇帝雷雷就在你身邊,不信去問他?」
「是這樣的」皇帝雷雷點頭認可:「身份證屬於政府頒發的正式文件,是不可以用火燒的,這一點,朕,做的就比較好。嗯,屬於典型案例。就說那回吧,說那一天,朕的捲煙紙沒了,而朕的煙癮又犯了,這可怎麼辦呀?把朕急得,就跟螞蟻上的熱鍋一般……」
「打住」扎客止住皇帝雷雷的話說道:「什麼叫『螞蟻上的熱鍋一般』啊?那叫『熱鍋上的螞蟻』好不好?雷雷啊,真納悶你的語文課是怎麼上的?」
「我說的是『螞蟻上了熱鍋一般』。」皇帝雷雷十分不快的說道:「『螞蟻上了熱鍋』不就是『熱鍋上的螞蟻』嗎?還說我的語文課是怎麼上的?我倒要問問你?你的英文數學聽力課是怎麼上的?」
「什麼叫『螞蟻上了熱鍋』?」扎客不服輸的勁頭又上來了:「你見過哪個螞蟻自己往熱鍋上爬?」
「那你的『熱鍋上的螞蟻』是怎麼回事?」皇帝雷雷說道,當然,他也是不很服氣,身份顯赫的緣故,皇上嘛。
「我,我抓的螞蟻,扔在熱鍋上的,怎麼地?」扎客『死鴨子嘴硬』。
「你為什麼要抓螞蟻?它那麼弱小,你欺負它幹嘛?哼,在熱鍋上烤螞蟻,活活弄死,你這叫殺生你懂不?」皇帝雷雷在話頭上繼續追打。
「我說過要殺死它嗎?」扎客冷笑道:「我只是把它捉來,放在熱鍋上,看著它急得,嗯,急得跟你似的,我就,我就把它抓出來放生了,我放過它了,它活得好好的,沒死。」
「得得得,話兒都偏到哥倫西伯利比比亞去了。」鈺昊出來圓場,左手按著皇帝雷雷的肩,右手摟著扎客的脖,笑著對皇帝雷雷說道:「雷雷你的話兒還沒說完呢?接著聊啊?」
「就是的」皇帝雷雷極不滿的瞟了扎客一眼,繼續說道:「啊,朕?朕說到哪了?」
「你是螞蟻……」扎客說道。
「你才是螞蟻呢。」皇帝雷雷反駁說。
「我是說,你是『螞蟻上了熱鍋』。」
「那是『螞蟻上了熱鍋』又不是『朕上了熱鍋』,幹嘛說朕是螞蟻。」
「形容詞比喻句嘛,比喻你是『螞蟻上了熱鍋』。」
「怎麼這麼彆扭呢?你不還是說朕是螞蟻,而後上了熱鍋嘛。」
「那該怎麼形容啊?這都是你自己說的啊,你說你就跟『螞蟻上的熱鍋』一般。」
「你?那你也不可以形容朕是『螞蟻上熱鍋』啊?」
「我沒形容你是『螞蟻上熱鍋』,我說的是,你是『熱鍋上的螞蟻』嘛。」
「你那『熱鍋上的螞蟻』是哪來的?」
「我不是說過嘛,是我自己抓的。」
「你抓的不是朕吧?」
「我抓的螞蟻。」
「那你為什麼說朕是那『熱鍋上的螞蟻』。」皇帝雷雷的聲音逐漸嚴厲起來。
「這?這,這從何說起啊?」扎客搖著頭,撓著頭,閉著眼十分無奈的說:「我怎麼感覺,我成了那『熱鍋上的螞蟻』啦。」
「我說」鈺昊有點慍怒的說道:「你們還有完沒完?還能不能把談話進行下去了?」
「螞蟻的問題不解決,再談下去無濟於事。」皇帝雷雷的原則性莫名其妙的上來了。
「可這路西法還沒『否』呢?」鈺昊不禁焦急的說。
「現在就『否』,昊兒。」扎客說完,就開始蹭身份證上的路西法三個字。
「你在做什麼呢你?」人妖伊不然怒斥著扎客。
「既然身份證不能毀掉,那我就乾脆蹭掉路西法三個字,給你換個名字算了。」扎客說。
「堅決不答應」人妖伊不然雖然還是被熊執法抓著『機機』,但他的口氣一點也沒鬆軟:「我的名字是祖上傳下來的,你又不是我的祖上,憑啥改我的名字。」
「我是想給你改個好聽點的名字,省得昊兒看到『路西法』三個字就鬧心。」扎客說道。
「是啊」林肖湊過來說道:「還有,你即使不叫路西法,也別叫伊不然啦,和昊兒同名姓,你他爹的也配,所以嘛,必須改,堅決改,一定要改。」
「說的對」白石點頭稱讚:「我想好了,給他改個名字,叫:大乖,同志們認為怎麼樣?反正我覺得挺好,這『大乖』和『大怪』諧音,嗯,聽起來很恰當。」
「也,也行。」林肖晃著腦袋說:「不過,我也想給他改個名字,叫,嗯,叫:二鄙,說明他很卑鄙,比卑鄙還要卑鄙,所以就叫他,二鄙。」
「我看直接叫『三炮』得了。」頭腦相對來說比較簡單的杜青粗聲大氣的說道。
「不中」太子搖頭說道:「三炮太文雅啦,我認為叫『死機』比較合適,他的『機機』本來就是美容院做的假的,所以就叫『死機』算了。」
「『死機』?咦,不好。」二皇子直搖頭:「『死機』和『司機』諧音,可別讓司機師傅誤會嘍,我看還是叫『武大郎』比較合適。」(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