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你是路西法不是?」熊執法一邊死命的掐著人妖伊不然的『機機』,一邊順便審訊。
「我是不是路西法?哎呦∼∼,我是不是路西法?,你,你就……不要問我啦……因為我有權保持沉默,我要是告訴你了,就成為法庭證供啦,哎呦∼∼,熊執法?你他媽的把手鬆松,就這麼死捏,人家疼得都說不出話來了,同志們哪,你們給我說說話呀,這,這也太不像話啦」
人妖伊不然疼的無奈,向台下的觀眾叫起求援來了……
「那大紅個子?你給我們的小妖鬆鬆。」台下的小超女首先不平起來。
「是啊,死捏著我們婦女的『機機』幹嘛呢?」曹姥姥也開始叫屈。
「我靠」緊摟著街頭一男的楊委冷笑起來:「全天下的『機機』,哦?不對,應該是全人類的『機機』嗯,嗯?也不對,動物也有『機機』,那就是,哦,全生物的『機機』,對,全生物所有的『機機』,都是我們男的,關你們女的屁事?」
「說的好」正被楊委緊摟著的街頭一男發出的無比讚歎的聲音:「就衝你這句話,我就跟你bl搞定了,不僅這一輩子我和你bl,就是下輩子,我還和你bl,不僅是下一輩子,就是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不管我托生成什麼,我都要和你,嗯,bl。」
(作者言:靠,這人可能被bl糊塗了,你要是托生成母的,我看你還怎麼bl。)
「我呸」家庭婦女聽著不是味兒啦,用手點指楊委說道:「別的『機機』我管不著,但是,小妖的『機機』就是我們婦女的『機機』,因為小妖是代表我們婦女參加『比機你死我活大會』的。」
「哼」楊委哼了一聲,扭過頭去摟緊了街頭一男,而街頭一男賦予了楊委更熱烈的回抱。
主席台上。
「我的名字你不要問我。你他媽的去問我的保姆好了。」人妖伊不然不知為什麼甩出了這麼一句來。
「我草你父親」熊執法被激怒了:「問你的名字還得找你保姆?」
「是啊」人妖伊不然不卑不亢的說:「我的保姆可不是一般的保姆,為啥不一般呢?嗯,說白了,我的保姆他也是人妖,他是我的人妖保姆。他,他才是我正經的『保鏢』哪,我沒事兒的時候,就管他叫『保姐姐』,後來,他說他不喜歡,說我不是賈寶玉,他更不是薛寶釵。」
「就這樣,我不再管他叫『保姐姐』啦。而改稱叫:『鏢哥』。」
「可這跟你叫什麼名字有關係嗎?」熊執法被氣得哭笑不得。
「咋沒關係呢?我的『鏢哥』是我最親密的司機。」
「你是讓我問你的司機你叫什麼名字啊?」
「你要是不願意問我的司機的話,你也可以問我的保健醫生啊?『鏢哥』在車上是司機,下車就是保健醫生啦。」
「我不認識你的什麼『鏢哥』,我就問你,你說,你叫什麼名字?是路西法不是?」
「我不說,我已經聲明過了,我一開口說話。就會成為法庭證供啦,所以,你就不要問我了,你可以去問問我的『鏢哥』,他是我的經紀人。」
「我靠」熊執法被氣樂了:「你他媽的這個人妖『鏢哥』即是你的保姆,又是你的保鏢,還是你的司機,還是你的保健醫生,這回子又成了你的經紀人啦。你他媽的這個人妖『鏢哥』可是真夠忙的啦。」
「忙點好啊」人妖伊不然感慨的說道:「要不我讓你去問他呢,唉,不瞞你說,全世界呀,嗯,嗨,就算是全宇宙,也就只有他,才肯為我說話呀。」
「這麼說?我只能去問你的人妖『鏢哥』你叫什麼名字嘍?」
「然也」人妖伊不然極其果斷的回答道。
「這是為什麼呢?」
「實話說了吧,我的人妖『鏢哥』是我法定的私人律師。所以有什麼事兒?你別跟我說,你可以找我的律師去談。」
「好嘛,這下又加了個律師,哎?你的那個人妖『鏢哥』長的什麼樣?看他挺願意替你忙活的,我問你?你和你的人妖『鏢哥』到底好到了什麼程度?」熊執法好奇心被激發起來,對人妖伊不然和他的所謂『鏢哥』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這個嘛,嗯,如果你再鬆鬆的話,我就說給你聽。」人妖伊不然趁機討輕點捏還輕點捏。
熊執法無奈,只好把緊攥他『機機』的手又略鬆了松。
「嗯,總的說來,是這樣的。」人妖伊不然神采飛揚的開始表白:「我和人妖『鏢哥』長得可像了,可謂是一模一樣,其實,根本就分辨不出來,為什麼呢?因為太像了,所以說你根本就沒必要非要見見人妖『鏢哥』,看到我不就等於看到人妖『鏢哥』了嘛,你要看他做什麼?浪費時間嘛,而且我們不僅長的象,就連脾氣秉性也是一樣一樣的,嗯,具體說來就是,你看看我們好的程度吧,我吃飯,人妖『鏢哥』就吃飯,我吃燜騷狐狸肉,人妖『鏢哥』就吃燜騷狐狸肉,我吃什麼,人妖『鏢哥』就吃什麼,人妖『鏢哥』喝什麼,我就喝什麼,而且我做什麼,人妖『鏢哥』就做什麼,我睡覺,人妖『鏢哥』也睡覺,我拉稀,人妖『鏢哥』就絕不拉干的,我褲衩子有多髒,人妖『鏢哥』的褲衩子就有多髒,我穿哪條褲衩子,人妖『鏢哥』就穿哪條褲衩子,嗯,其實就那麼一條褲衩子,還有,我感冒,人妖『鏢哥』也感冒,我發燒,人妖『鏢哥』也發燒,我發燒到三十九度七,人妖『鏢哥』也發燒到三十九度七,熊執法,實話跟你說,你看到我了,就等於看到人妖『鏢哥』了,再說句實話,人妖『我』也好,人妖『鏢哥』也好,都是一套父母生的。」
熊執法疑惑:「我怎麼感覺你們就是一個人啊?」
「對」人妖伊不然坦然的笑著說道:「人妖『鏢哥』就是我,我就是人妖『鏢哥』,我倆是一樣一樣一樣一樣的,嗨,明告訴你吧,我倆本來就是一個人。」
「好啊?」熊執法徹底被激怒了,好在他手裡有把柄。也就是說,『刀把』在他的手裡,哦?不對,應該說是『機把』在他的手裡。
於是,熊執法使出全身的力氣,把人妖伊不然的『機機』死命一拽,再用力一擰,最後再雙手齊上,忘死裡揪……
「哎呦∼∼哎呦∼∼哎呦呦∼∼∼∼∼血他媽的眩模,有種你捏你自己的試試,哎呦∼∼哎呦呦∼∼」人妖伊不然的痛叫聲已超出了人類的範疇,也就是說,人妖伊不然的叫聲已經不是人聲啦……
「太過分啦,掐我們婦女界的『機機』,這不是公開向我們婦女界叫號嗎?」台下的婦女紛紛打抱不平。
「挺好的『機機』,別掐變形嘍。」台下的男人們大概是感同身受,也提出了溫柔的抗議。
「得得,紅大漢子。」台上的皇帝雷雷發話了:「我看你也別那麼舉『機』不定啦,既然已經抓住『機機』,就不要放棄啦,乾脆,朕下旨,給它揪下來,來個了斷得了,省得他男不男女不女的,朕看著鬧心。」
「哎呦∼∼哎呦∼∼別介∼∼別介∼∼」人妖伊不然聽了這要斷他根的話,不由得驚懼的渾身發抖,他恐怖的大叫:「雷雷啊,我沒得罪過你吧?你忘了?我還有恩於你呢。」
「你有恩於朕?」皇帝雷雷瞪大了眼珠子:「靠,你有什麼恩於朕?」
「我也是剛剛想起來的,事情是這個樣子滴,熊執法,你先略鬆松,微臣有本向皇上秉奏。」人妖伊不然討好樣的笑嘻嘻的央求熊執法。
「已經鬆了啊,有屁快放。」熊執法說道。
「雷雷陛下耶」人妖伊不然感慨道:「想想小時候吧,咱倆在一個小幼兒園裡讀書,當時咱倆是同桌,同桌的你,在練毛筆字書法的時候,曾經很小心的跟我借了半塊橡皮,嗯,您至今未還。」
「哦?」皇帝雷雷搖頭疑惑,轉過臉來問太監桂桂道:「朕練毛筆字書法跟他借橡皮何用?
「大概,嗯,也許,皇帝寫錯字了,拿橡皮擦擦,哦不對,那不是越擦越黑嗎,再那就是,皇上練毛筆字書法借了橡皮,嗯,差不多,應該是?嗯……」美太監桂桂不知該如何回答,故作態,先盤腿坐在地上,雙手十指伸到嘴裡,沾了唾液,然後在頭頂畫了兩個圈,合手閉目,陷入沉思……(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