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熊執法歡喜的說:「我就在槍林彈雨中和士兵們bl,當了俘虜,我就和敵方士兵bl,要是能捎帶上敵方軍官bl,那就更理想嘍嘍。」
「我的意思是你去當炮灰,一上戰場立馬就死。」家庭婦女咬牙切齒的說。
「更好」熊執法樂得蹦了起來:「我要是當了炮灰,那肯定還有別的炮灰,也就是別的士兵的灰,而且士兵們都是男性的,這樣,我們的灰摻在一起,我們就可以bl了,而且是永久性的混合bl,怎麼樣?氣死你。」
「你丫個死bl,臭bl,死臭bl。」家庭婦女被氣得沒著沒落的,無奈之下,只得大罵。
「怎麼張嘴就罵人呢呢?你個有娘下蛋沒爹孵的癟蛋。」熊執法顯然是被激怒了,憤恨的說道。
「我沒罵人,我罵的不是人,你敢說你是人嗎?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是羅叉,我罵的是你這個羅叉。」家庭婦女氣急敗壞的說。
「罵羅叉也不行啊,眾生是平等的,得得,我不跟你說了,你這人,人事兒不懂,我去跟你老公說去,我們以公對公,話好說一些,你?你老公在哪兒?」熊執法氣哼哼的問道。
家庭婦女隨口說道:「我老公?我老公在哪兒我會不知道?知道我也不告訴你,家裡就一張票,我來了,我老公就來不了了,我老公在家我會不知道?知道我也不告訴你。你自己琢磨去吧。」
「呵呵,原來是這樣啊。」熊執法耐心的問道:「就是說,你家裡就一張票,你來了,你老公沒來,也就是說。你家裡就一張票,為什麼你來了?你老公為什麼沒來?」
「我老公?我老公沒來,家裡就一張票,我來了,我老公沒來。因為我有假,我老公他,也沒有假啊,所以就來不了啦啦。」家庭婦女回答說道。
「沒假期還是請不出來假啊?你老公在哪個單位上班?」熊執法厲聲質問。
「我?我老公沒在哪個單位上班。」家庭婦女說道。
「沒上班?沒上班那就是作買賣嘍,你老公是做什麼買賣滴?」熊執法還是厲聲質問。
「我?我老公沒作買賣,他,他既不是生意場上的買賣人,也不是買賣場上的生意人。」家庭婦女說道。
「你老公既不上班又不做買賣,這不天天都在閒著呢嗎?怎麼會沒有假期呢?」熊執法厲聲質問下又疑惑不解。
「誰說我老公沒有假期了?他天天都是假期。我是說,我老公沒有假,沒有假,嗯,不等於沒假期。」家庭婦女回答說道。
「哦————」熊執法拉了個長音兒,自以為明白了,問道:「原來如此啊,是不是你家裡就一張票。你要來,不給你老公放假啊?」
「我就是給他放了,他也沒有假。」家庭婦女堅定的回答說道。
「到底你老公沒有什麼假啊?」熊執法嚴厲質問,樣子好像是,公安局長審問小偷。
「例假」家庭婦女說道:「我老公沒有例假,而我有例假,所以說,我老公來不了了。」
「那你老公在哪兒『宅著』呢?」熊執法造了個大紅臉問。
「還能在哪兒?在家裡宅著呢唄。」家庭婦女說道。
「你有家嗎?」熊執法問。
「當然有了」家庭婦女答。
「何以證明?」熊執法問。
「就憑一點,人們都管我叫『家庭婦女』。」家庭婦女說。
「那你跟你老公是什麼關係?」熊執法問。
「我跟我老公?我跟我老公還能是什麼關係。當然是婚姻關係啦啦。」家庭婦女不悅的說。
「還當然是婚姻關係啦啦」熊執法嘴一瞥,不屑的問道:「你還真好意思說,我就納了悶了,怎麼說起你們的不正當關係時,你的臉還是那麼不紅不白的呢?」
「我們怎麼就不正當關係了?」家庭婦女疑惑滿腹的說:「我們是明媒正娶,既有媒人,又領了結婚證,我們結婚那天,我記得很清楚,那天真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啊。我為什麼記得那麼清楚呢?因為那天正趕上皇帝雷雷登基嗎,我家的賓客都跑去看皇帝雷雷登基了,定了四十桌的酒席沒人吃,所以就,打包了嘛,四十桌的酒席呀,讓我這通吃啊,所以說嗎,我們已經結婚了,你說我們的關係不正當,我們的關係怎麼就不正當了呢?」
「照我們bl的眼光來看,你們就是他嬤的不正當關係。」熊執法坦然的說道。
「可是,照我這個有著正常婚姻的家庭婦女來說,你們bl才是他嬤的不正當的呢呀啊。」家庭婦女冷笑著,反唇相譏。
「嗯,no」熊執法笑著說道:「你們所謂的正常婚姻是不正常的,男的和女的在一塊,老話是怎麼講來著?哦,對了,叫不正經的通姦搞破鞋。」
「什麼他嬤的狗屁話?你們bl才是最最最他嬤的不正常呢?你們他嬤的雞姦,你們他嬤的同性戀,你們他嬤的十足變態,你們他嬤的,你們他嬤的,你們真他嬤的。」家庭婦女被氣得語無倫次。
「嘻嘻」熊執法開心的冷笑道:「你看看你?說都不會話了。」
「什麼?說都不會話了?還人都不會罵了呢,告訴你,我會罵,我越罵越精神,你丫個死bl,臭bl,死臭bl……」『家庭婦女』謾罵升級。
「廢話少說,我問你?你家在哪兒?」熊執法沒理會『家庭婦女』的謾罵,繼續問道。
家庭婦女:「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熊執法:「不為什麼。」
家庭婦女:「既然不為什麼,那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熊執法:「你完全可以不為什麼,就告訴我嘛?」
家庭婦女:「不可以,我憑什麼不為什麼就告訴你?」
熊執法:「同樣,你也可以不憑什麼,也不為什麼,就告訴我。」
家庭婦女被他折磨得苦笑不得,於是無奈的說道:「好好好,就算我會告訴你,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熊執法低頭略想了一下,說道:「嗯,下一步?嗯,哦,對了,你家院裡有狗沒?」
「你?你什麼意思?」面對熊執法的一連串問號,家庭婦女渾漲漲的摸不著頭腦。
「沒什麼意思。」熊執法笑著說道。
「沒什麼意思是什麼意思?」家庭婦女追問。
「沒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就是說,反正你老公在家宅著,閒著沒事幹。」熊執法說道。
「那又怎麼了?喂?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家庭婦女瞪大眼睛問。
「到底的意思就是,嗯,我要去你家裡去。」熊執法答。
「去我家裡幹什麼?我家就是能揭開鍋也不想招待你,何況我家的鍋,要是揭起來,還真有點難度,唉,都怪這張票,我家借了些許的外債,嗯,挺便宜的,2.5分的利。」家庭婦女說道。
「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熊執法問。
「沒什麼意思。」家庭婦女答。
「沒什麼意思是什麼意思?」熊執法追問。
「沒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就是說,反正你要去我家,嗯,不妨把你自己的一年的口糧都帶著,然後,你住兩天就走。」家庭婦女說道。
「那你老公在家沒?」熊執法問。
「你去了,他能不在家嗎?何況還有你一年的口糧。」家庭婦女笑嘻嘻的說道。
「這些都不重要,關鍵得是你老公在沒在家?」熊執法說道。
「你,你什麼意思?」家庭婦女問。
「沒什麼意思。」熊執法答。
「沒什麼意思是什麼意思?」家庭婦女追問。
「沒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就是說,反正你老公在家宅著,閒著沒事幹。」熊執法回答。
「那又怎麼了?喂?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家庭婦女繼續追問。
「到底的意思,嗯,就是,我要勾引你老公,讓他和我倆一塊bl。」熊執法回答說道。
「你你你,你他嬤的。」『家庭婦女』氣得頭大八分:「你什麼東西呀?我老公那?那可是我老公啊,怎麼能和你一起bl呢?和你一起bl,我可咋辦呢?就憑你這個大塊頭怪怪想第三者插足,我呸,哼,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癩蛤蟆翻觔斗,就顯你屁眼白啊?」「哼,你呸,我也呸」熊執法當然是不服的了:「你老公有什麼了不起的?還有你,哼,裝什麼正經?我看你是癩蛤蟆上馬路,愣裝,愣裝進口小吉普。」(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