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朵裡沒塞雞毛,我耳朵裡塞你毛了。」巷尾一女反唇相譏。
「你什麼意思?」街頭一男還真就沒聽出來。
「就這意思。」巷尾一女譏笑他道。
「我的毛憑啥塞你耳朵裡?」街頭一男看似疑惑不解。
「是你自己說的。」巷尾一女回答說道。
「我說的是,你的耳朵裡塞了雞毛啦啦。」街頭一男辯解道。
「甭管我耳朵裡塞的什麼毛,歸根結底都是你的毛。」巷尾一女笑嘻嘻的說道。
「不像話,你怎麼說我是雞?」街頭一男反過味兒來了。
「我說你是什麼?」巷尾一女豎起耳朵,裝作沒聽清楚的故意問道。
「你說我是雞。」街頭一男不滿的說道。
「你是什麼?」巷尾一女還裝做沒聽清楚,又故意問道。
「我是雞。」街頭一男大聲回答說道。
「瞧瞧,真的是你自己說的。」巷尾一女笑著說道。
「我自己說什麼了?」街頭一男不解的問。
「你說你是雞。」巷尾一女得意的說道。
「我要是雞你就是豬。」街頭一男吼道。
「我是豬才怪」巷尾一女笑嘻嘻的說。
「哦,原來你是『豬才怪』啊?」街頭一男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我說,我是豬才怪。」巷尾一女說道。
「對呀,我說的也是你是『豬才怪』啊,我說『豬才怪』女士?你……」街頭一男的話剛說到一半……
「你說什麼?」巷尾一女打斷了街頭一男的問話。
「我叫你的名字吶,你不是『豬才怪』嗎?」街頭一男說道。
「我不是豬才怪。」巷尾一女一聲怒吼道。
這時,大會主席台上傳來主持人一聲尖銳的吼叫:「請冠軍『機機』得主,鈺昊娘娘隆重閃亮登場。」
『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場上樂隊奏起了大會主題曲。『機機曲』。
鈺昊身披由五彩羽毛編織的節日盛斗篷,昂首挺胸的緩緩走上主席台……
「天吶,是昊兒。」台下十萬多人中的唯一一個通過『不是人進大門』而走進會場的鈺昊的男妃熊執法乍一看到,心情便處於過於激動的狀態,他哽咽得渾身發抖。以至於渾身無力,癱軟在座位上。
主持人一見鈺昊已走上了主席台,急忙撕破喉嚨般的叫喊道:「下面由鈺昊娘娘殿下,亮出他那萬里難選的、億里難覓的、美妙至極的、溫柔典雅而又雄渾無比的超級傲人的偉岸大『機機』。」
說罷,主持人跪倒在地,旁邊的兩名男服務生也跪倒在地,但他們的活兒沒完,他們是負責給鈺昊脫褲子的。
那兩名跪倒在地的男服務生,一左一右的輕輕褪下正昂首站立著的鈺昊的褲褲……
「哇塞」人們期盼已久的冠軍『機機『終於露了出來……
只見鈺昊的『機機』。啊,光潔如玉且疙疙瘩瘩,昂首挺立面朝前方,機頭上揚,與小腹呈六十度角,真可謂是閒時柔軟似棉、用時挺如山巖、瑰頭光滑螺旋、脛體長而且圓、卵子大如握拳、囊中晶液澀粘、快射似箭離弦、慢射纏纏綿綿,啊,正宗的『機機八德』啊。
「我靠,真不用比了,上哪去找這麼標準的八德『機機』啊?」男人們羨慕的說。
「唉,不公平啊,這麼一看,我老公的那『機把玩意兒』,根本就算不上個『機把玩意兒』。」婦女們嫉妒的說。
「爸爸,我的『機機』什麼時候也能長成這樣啊?」小男孩子們無限憧憬的問身邊的爸爸們。
「你要是每天都能用功學習。不迷戀網絡,按時完成作業,考試門門都是一百分,就能長成這樣的『機機』啦啦。」爸爸們手按著襠部,極不自在的對小男孩子們說道。
「媽媽,大哥哥的那個『長東東』長得好可愛呦,我怎麼沒有呢?」小女孩子們天真無邪且好奇的問身邊的母親們。
「乖,咱們女娃是沒長大哥哥的那個『長東東』,可咱們有咱們自己的『圓洞洞』啊,知道嗎?乖孩子。只要你有了『圓洞洞』,那就你想要什麼樣『長東東』就會有什麼樣『長東東』,各種各樣的『長東東』都會有的,懂了嗎?乖孩子。」媽媽們一邊撫摩女娃們的腦袋,一邊眼中噴火,不錯眼的盯著鈺昊的那根——八德『機機』。
「唉,我只能指望下輩子了,下輩子,我也許會有這樣的『機機』。」老頭們眼望鈺昊的那根——八德『機機』,刺激得老淚縱橫。
「娃兒可真不容易,『機機』長成了這樣,哎,這都是當媽的有正事兒啊,一個作母親的,能把娃兒的『機機』伺弄成這個樣子,真搞不懂她用了什麼方法?娃兒的『機機』成了冠軍,這當媽的看了也跟著驕傲啊。」老太太們嘖嘖連聲,用手點指,品頭論足。
「好」主持人發話:「大家都看到了吧?」
「看到了」十萬多人山呼海嘯般的應答。
「大家有什麼意見沒有?」主持人問道。
「沒意見,冠軍就是他了。」同樣是十萬多人山呼海嘯般的應答。
「那好,那我就宣佈,今年的『比機你死我活大會』,它的冠軍得主是……」主持人的話音未落,就聽到台下一聲似男似女的尖利叫喊:「等等,我報名費都交了,還沒上去比呢,我是人妖,我的名字叫伊不然,今天,我是代表天下的婦女,來和這位男士大哥,哼哼,比機。」
人妖伊不然叫喊完畢,就串上了主席台,並迅速褪下褲褲,坦露出了他之『機機』。
咦?奇乎怪哉!這人妖伊不然的『機機』竟然是和鈺昊幾乎一模一樣的,『機機』。
眾人上眼觀瞧,見到兩人竟然是兩根大小、長短、形狀、氣勢、軟硬、顏色都絲毫不差的『機機』,細心的人發現,就連『機機』上的紋路腠理都是一樣一樣的,說白了,簡直就是兩根,嗯,一點點差別都沒有的,完全無法區分的,也不知道是誰複製誰的?誰克隆誰的?啊!『機機』。或者說,嗯,就像是一個模子裡澆灌出來的,啊!『機機』。
「不對呀?」鈺昊驚異道:「你的『機機』我已經見過了,是那種小不呢幾的嬰兒『機機』呀,這才幾天的工夫,就發育成這麼大了?你,你的莫不是做的假的吧?」
「不是假的,我以我人妖的身份發誓,決不是假的。」人妖伊不然信誓旦旦的說,看到鈺昊疑惑的眼神,人妖伊不然隨即又半哭不笑的說道:「其實您大可不必這麼生氣,自打我見了你的『機機』之後,我就,我就上火了,上火了該怎麼辦呢呢?我就,我就去了憨國美容院,你是知道的,憨國的美容做的是最地道的啦啦,憨國人什麼都是假的,就,就連人都是假的,你是知道的啦啦,其實您大可不必這麼生氣。」
「我靠,我再靠,我靠、靠、靠……」鈺昊怒火中燒:「你哪來的這麼多的廢話。」
「那就話付前言,我簡短解說。」人妖伊不然嬉皮笑臉的繼續說道:「去了美容院做啥子呢呢?我就,我就找了個技術非常高的憨國『機機』整形技工,找了個技術非常高的憨國『機機』整形技工做啥子呢?我就,我就給『機機』做了個,啊,手術,做了個手術啊,昊兒,你知道嗎?其實您大可不必這麼生氣。」
「我還靠」鈺昊微怒道:「你給你的『吊』作手術,關我個『吊』事?我生的哪門子氣呀?」
「不能這麼說呦,昊兒。」人妖伊不然哭出聲來:「你的『吊』是沒事,長個雄赳赳、氣昂昂的騷b樣,可我的『吊』呢?我的『吊』慘了去了,為了我的『吊』能達到你的『吊』樣,你知道我打了多少支激素,注射了多少斤硅膠啊?更可氣的是,那個技工拿我的『吊』不當『吊』,刀、鉗子、打氣筒、最後連壓水泵都用上了,我的『吊』受盡了折磨,好不容易才『鼓楸』成這個樣子啊,唉,我這可憐的『吊』哦,嗚嗚……」人妖伊不然說到這裡,雙手輕扶著自己的『吊』,再也忍不住了,放聲痛哭起來……
「哎哎哎,這是開會呢,要哭回家哭去,開的是『比機你死我活大會』,又不是給你的『吊』開『吊死』追悼會,哭個什麼勁呢?」皇帝雷雷不耐煩的說,看得出來,他對人妖這種怪物,或者是對人妖伊不然這種後天愣抻出來的『機機』一點興趣也沒有。
「還好,我的『吊』終於做的和你的『吊』一樣一樣了,單憑這一點,我很欣慰。」人妖伊不然笑著說道,總的看來,他還是挺滿意的。
「你他嬤的滾犢子下去吧,取消你比賽資格,這裡是人妖與妖人不得入內。」皇帝雷雷生氣道。(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