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爹的還管不管我了?」江浪滄氣憤的就『呼』的一聲從水裡站了起來:「讓你救回命,咋這麼磨嘰呢?看你這架勢,我都可以該死八回了。」
一看到泡在冷水中瑟瑟發抖的江浪滄那可憐樣,炫煊焰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老江啊?這搓澡啊,你可是內行啊?你當然知道必須是要用熱水的,可你這冷水……?」
炫煊焰的話音未落,江浪滄倒來了精神:
「冷水怎麼了?我這是非常重要的一課,冷水搓身,可以預……預防……啊嚏……」
江浪滄先來了個感冒前的預兆,噴嚏。
「啊嚏……啊。可以預防感冒,同學們啊,請跟我念,啊嚏……」
隨後江浪滄嘶啞的聲音高喊:「冷水擦身。」
七妃:「嘿、嘿、嘿、嘿、冷水擦身。」
江浪滄又喊:「預防感冒。」
七妃:「嘿、嘿、嘿、嘿、預防感冒。」
「冷水……啊……啊嚏……」江浪滄噴嚏連連,鼻涕下流,從醫學上來看,絕對是感冒了。江浪滄無比哆嗦著出了冷水桶,晃晃悠悠的穿上了衣服,一邊往外走,一邊嘴裡不停的磨叨:「水也沒燒熱,一直是……啊嚏……涼的,你們……不給我……啊嚏……搓,也不讓我給你們……搓,就在我的耳邊,得不得、得不得的磨叨,啊嚏……搞得我在水裡坐著啊……啊嚏……一直沒理由站起來,切,你們哪怕有一個來……來給我搓搓,我也熱乎熱乎,唉,啊嚏……你們就是在旁邊看著,沒一個肯伸手的,你們這群美的男,真是太……啊嚏……不夠意思了。這堂客白上了,連『老師』這個稱呼,你們都沒叫我,正宗的搓澡你們也沒學會……啊嚏……啊嚏……」
江浪滄聲音漸漸遠去……
「命苦怨政府、點背怪社會啊,講的不好還賴學生。」炫煊焰望著江浪滄的背影。嘲笑他說。
隨後炫煊焰轉過臉來笑呵呵的對眾妃說道:「同學們,這節課我們來學按摸。」
「什麼?按摸?」眾妃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疑惑不解。
白石:「這按上不就已經摸上了嗎?」
扎客:「是啊,摸著和按著也沒什麼區別啊?」
「否」炫煊焰笑瞇瞇的說:「摸著和按著是有區別的,雖然都是手上的動作,但是還是要把道理掰開了、揉碎了細細的分解,你比如,就拿這按著和摸著來說。就有著本質的不同,具體來說,就是『按著』是使用手指,嗯,有點像『掐』,而『摸著』是使用手掌,有點像『拍』,所以說這『按摸』……」
「就是『掐拍』。」杜青接話道。
熊執法驚訝道:「天吶。敢情這『按摸』就是個『虐』啊?」
「也,也有點道理。」炫煊焰想了想說:「這麼的吧,咱們一起創造個歷史,把『按摸』在細分分,嗯,這麼的吧,就文叫『按摸』,武叫『掐拍』吧。」
「你是想教我們『虐』嗎?」白石問。
「如果你們認為這『按摸』就是個『虐』的話,可以這麼理解。」炫煊焰說。
「那。那我就學學吧,唉,多少年了,這『虐』,我一直過不了關。」林肖說道。
炫煊焰:「概念不要混淆,這『按摸』和『虐』,還是有區別的,我所教授的是『按摸』。」
「我喜歡在『攻』中施『虐』,運做起來應該很爽。」二皇子說道。
炫煊焰:「我先教你『按摸』吧,等你『攻』中施『虐』完之後。再給人家『按摸』『按摸』,這樣,彼此之間可以增進彼此之間的感情。」
「我喜歡在『受』中受『虐』,形式可以不拘,五花大綁、倒立懸掛、皮鞭抽背、竹片削臀,什麼樣的形式都可以。」太子說道。
炫煊焰:那你就學『按摸』吧,學會了『按摸』,你可以往狠了『虐』,不僅可以自己給自己五花大綁、倒立懸掛、皮鞭抽背、竹片削臀,還可以請別人給你來個,毒針電椅、街口砍頭、刑場槍斃什麼的。」
太子怒道:「靠,讓我找死是咋地?你才這麼『虐』自己呢。」
「我也認為『虐』是一種非常完美的bl形式,不『虐』不足以bl。」扎客說道。
炫煊焰:「哎,這話我愛聽,說得也很內行,我聽著很感動,我要說的是……」
說到這裡,炫煊焰深情的朗誦道:盡情的『按摸』吧,痛快的『虐』吧,如綢緞般的肌膚讓我愛不釋手,好滑,好涼,哦?閃光的那一點,總體看來,像個窩頭,那裡的皮膚從來就是最柔嫩的,也是最敏感的,手指緩緩的在上面勾劃,刮破那些薄薄的皮膚,血液濕濕的感覺流過大腿的內側,這樣的表情很迷人呢!」
眾妃:「切」
「雲在空中飄,魚在水裡繞,夜色尚未降臨,此時是身心全都已醉了,全都沉迷於我的美貌之中。兩片唇在親吻著我,一雙手在掃除自己身上的障礙物,把那衣服一件件地脫下來,拋到空中,落在一邊。直到聽到我那醉人的呻吟聲,那雙手才放過了對我胸前的攻擊,轉而向下攻去,那唇一路向下,一直的來到我的下腹處重重地親了起來。我渾身顫抖,此時大腦裡一片空白。只感覺得到,那火熱的唇和那可以四處點火攻城掠地的雙手。身體也突然地變得敏感起來,想要感受更多的刺激,忍不住挺起身體,開始主動地迎合那動作,而且此時我的小嘴也沒閒著,在眼前的『目標』的身上臉上,只要是能夠到的地方,不停地親吻著。那雙小手也是一樣,也一直在我的身上開始忙忙碌碌地來回撫摸著。雖然我是男兒身,可是我的身體撫摸起來是柔軟的,摸起來的感覺到是細膩的。讓眼前『實體』的那雙手在我的身體上流連忘返。小手也貪戀著我那雖然硬但很有彈性的身體。不停地在我的身上不停地忙起來。我的舉動讓『前面的』更加地賣力。用力地吻住了我。這次是用了全部的愛,把自己對我的一份深情都溶入到對我的這一個吻裡……雖說死是天底下是最可怕的事情。那麼對於我來說,已經沒有最可怕的事情了。」
講話的是金錦鋅,他一進屋就趕跑了炫煊焰,開始一本正經的講課。他講的課的題目是:關於bl的攻,以上是他說的開場白。
「美男同志們,以上就是作為老師的我總結的關於bl的『攻』。」金錦鋅說。
「等等」扎客截住了金錦鋅的話把:「關於你前邊講的那『對你胸前的攻擊,轉而向下攻去,那唇一路向下……等等等等的過程?』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我的親身經歷」金錦鋅頗為得意的說:「過程是纏綿和美好的,令我久久難以忘懷的。」
「在你的過程裡,我也沒聽出你是在『攻』啊?」扎客說。
「說對了,我是被『攻』方,也就是『受』之一方。」金錦鋅說。
「那你憑什麼給我們講『關於bl的攻』的課?」杜青問。
「我不是有豐富的體驗嗎。這可是千金難買的呀。難道你們不想體驗體驗嗎?」金錦鋅說完,就串到杜青的身後,挺起身體,在杜青的屁股上來來回回的,蹭。
「這下可好」杜青沒有掙扎或移動,只是笑著說道:「看樣子你是把我當成了你剛才所說的『目標』、『實體』或者『前面的』了。」
「呸,你想得倒好。」金錦鋅啐了一口,看來是杜青的話把他給激怒了。
扎客笑道:「就是嗎?你個小小杜青怎麼能和人家的『目標』、『實體』或者『前面的』。啊,相提並論呢?你沒聽人家剛才念的課文有,嗯,多能聽啊?」
「不要糟排自己的同志,阿如,不是我批評你,你確實有點過了啊。」白石打抱不平的說。
「是啊,咱們還沒看到他的『目標』、『實體』或者『前面的』的,怎麼能一口就斷定咱家的阿玉同志不能和他的『目標』、『實體』或者『前面的』的。啊,相提並論呢呢?」太子說道。
「哼,他以為他是誰?我知道咱家阿玉是咱家阿玉,至於那個『目標』、『實體』或者『前面的』我不知道,哼,他以為他是誰呀?」二皇子說道。
「阿玉要是真的不行的話,嗯,那就我上去,我和他的那個所謂的『目標』、『實體』或者『前面的』來拼上那麼一拼。」林肖說道。
「我也可以上去」羅叉熊執法上前說道。
「你?」林肖打量了羅叉熊執法一眼說道:「我勸你,你最好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嫌我長得醜是咋的?」羅叉熊執法不忿的說:「尺掰彎了就短。寸抻直了就長,三條腿的貓一樣可以逮耗子,紅薯要是沒烤熟,還不如土豆呢。再大的西瓜,不吃,也有爛的時候,誰都知道太陽是在早晨升起的,要不,晚上點油燈幹嗎?吃飯有勺子,喝湯用筷子,我就喜歡這個勁兒,吃飽以後,家家都有揭不開鍋的時候。我明告訴你,阿彥,我很醜,但是你卻很溫柔,我和他的那個『目標』、『實體』或者『前面的』什麼的,比比又怎麼了?比『人格』我不敢保證,可是,要是比『羅叉格』的話?哼,他要是不甘拜下風才怪呢呀啊。」(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