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楠」太子又開始咋呼了:「哼,狗改不了吃屎。」
白石:「你,你什麼意思?」
太子:「就這意思。」
扎客見火藥味兒又起,急忙勸解道:「不要這麼說啦啦,什麼叫『狗改不了吃屎』啊?告訴你說,聽說發明了『狗糧』之後,狗早就不吃屎了。」
太子:「是啊?狗都能改得了吃屎,你白石為什麼就改不了吃奶?」
白石憤怒了,一指天主阿亞那:「我是吃他的奶又沒吃你的奶,你管的著嗎?就吃。」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喝完啤酒的杜青已成半醉狀態:「這事兒我來處理,保證誰都滿意。」
杜青抓過葫蘆瓢,撕下一張紙條,寫下了『牛豆漿』三個字順手沾在了葫蘆瓢上。
「茲~次~~茲~茲~~~~」葫蘆瓢發出了奇怪的響聲,還冒出了黑煙,一股燒膠皮的怪味兒縈繞周圍……
「爸呀,不好。」天主阿亞那驚叫起來。
「搞的什麼『牛豆漿』啊?『牛豆漿』是嘛意思啊?我葫蘆瓢的cpu解讀不了,它不理解應該是『牛痘醬』啊,還是『牛都僵』啊?你們搞什麼搞啊?他媽的,葫蘆瓢的主板都燒壞了,我,我找你們領導去。」
「哎?不對呀。」太子似乎從大夢中剛剛驚醒,咂摸一下自己乾裂的嘴唇,問道:「同志們啊?你們是不是都喝到了用水水製作的,那種能解渴的飲料啦啦?」。
「喝到啦啦」眾妃回應。
天主阿亞那不滿的對太子說道:「他們怎麼沒喝到?他們都喝到了他們想喝的飲料,而且還搞壞了我的葫蘆瓢,唉,作孽呀,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借給你們我的葫蘆瓢了,你們說吧。我的葫蘆瓢該怎麼辦?」
「這樣、這樣。」杜青過來說道:「你的葫蘆瓢好辦,但是,我得首先感謝你這位同志和你這位同志的葫蘆瓢,我,我喝了最純粹的百威啤酒。」
天主阿亞那氣道:「都是因為你。以後你要是不懂就不要胡亂下載粘貼,看看我的葫蘆瓢吧。」
天主阿亞那晃了晃手裡的那個由金光燦燦變得有些發黑的葫蘆瓢。
這時,林肖湊過來說:「十分的感謝你這位同志和你這位同志的葫蘆瓢,我喝了正宗的我想喝的龍井綠茶。」
天主阿亞那氣道:「哼,你是喝到了你想喝的龍井綠茶,可我的葫蘆瓢該怎麼辦?」
二皇子過來說:「你的葫蘆瓢沒關係,但我有句心裡話要說,我說的是,真心的感謝你這位同志和你這位同志的葫蘆瓢。我喝了『百事牌』的『可口可樂』。」
天主阿亞那怒道:「我也有句心裡話要說,我要說的是,你是喝了『百事牌』的『可口可樂』可我的葫蘆瓢該怎麼辦?」
熊執法說道:「還真別說,你的葫蘆瓢挺有意思的,在哪買的?怎麼說,我也得由衷的感謝你這位同志和你這位同志的挺有意思的葫蘆瓢,天吶!我竟然喝到了可樂水沏的茶水。」
天主阿亞那說道:「首先,我的葫蘆瓢被你認為挺有意思的。我覺得你這個人也挺有意思的。其次,就是,我的你認為挺有意思的葫蘆瓢沒地方買去。再次,你是這樣的:天吶!你喝到了可樂沏的茶水。最次,可我的葫蘆瓢該怎麼辦?」
扎客過來說:「什麼也表達不了我對你這位同志和你這位同志的葫蘆瓢深深的敬意,我誠摯的感謝你這位同志和你這位同志的葫蘆瓢,我喝到了我最愛喝的『卡布奇諾拿鐵摩卡冰沙皇家鳥窩咖啡』。」
天主阿亞那說:「你那對我和我的葫蘆瓢深深的敬意能不能不要太深了,我只是想知道我的葫蘆瓢該怎麼辦?」
白石說道:「你這位同志說話太客氣了,對你的敬意幹嗎不要深深的?我還覺得司馬對你這位同志和你這位同志的葫蘆瓢的敬意不夠深的呢。說實話,我對你這位同志和你這位同志的葫蘆瓢也是充滿了深深的謝意,我謝謝你,另外,我還要為我對你這位同志和你這位同志的葫蘆瓢列一個數學算式,以表達我此刻的心情,算式很簡單,你只要一算就知道我對你這位同志和你這位同志的葫蘆瓢的謝意有多大了,我的數學算式是:括號,感動加感激。括號完了,再乘以感謝。這就等於你這位同志和你這位同志的葫蘆瓢了,但是,美中不足的是,我喝的是摻了咖啡的牛奶。」
「你畢竟還是有的喝了。」渴了許久,點水未沾且看著別人喝了個飲料水飽的太子終於忍不住爆發了,他說話的聲音很大。
「這位同志?把你的葫蘆瓢借我,我要喝葡萄酒,紅葡萄酒。」太子的聲音已接近哭音。
「沒看到嗎?我的葫蘆瓢已經被你們弄壞了。」天主阿亞那極不滿意的說。
「我不管,別人都喝到了,我為什麼就喝不到?」太子說罷,動手欲奪天主阿亞那手裡的葫蘆瓢。
「哎哎哎……」天主阿亞那推擋開太子的手臂,把葫蘆瓢藏在了身後說道:「不是不借你,它真的壞了,變不了紅葡萄酒啦啦。」
太子急道:「變不了紅葡萄酒,那我就用它直接喝水水算了,我,我渴啊。」
天主阿亞那道:「那又何必,我的葫蘆瓢可不是用來單純的舀水喝的。」
太子道:「葫蘆瓢的原始功能就是用來單純的舀水喝的。」
天主阿亞那道:「可我的這是高科技葫蘆瓢。」
「切」二皇子嘴一瞥說道:「這位同志,打個比方說吧,如果高科技的冰箱就是壞了,可,可也不妨礙您當櫃子使啊?放點襪子、鞋墊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是啊」太子接著說:「我得用器具,總不能想動物樣的趴著飲水吧。」
「可我的葫蘆瓢卻不是那麼簡單的。」天主阿亞那把葫蘆瓢遞給了太子:「不信拿去使。」
「哦耶」太子興致勃勃的接了過來,又不甘心的寫了個『紅葡萄酒』的紙條貼在了上面。
太子跑到湖邊,舀了滿滿的一整瓢水。
『噗』的一聲響,太子和眾人都看到了一整瓢的水竟然變成了一整瓢的葡萄乾。
「我說不行吧」天主阿亞那譏諷道。
「唉,看來只能這樣了,喝白水。」太子倒掉葡萄乾,撤下了寫著『紅葡萄酒』的紙條,又舀了一整瓢水上來,他滿指望的是——瓢裡沒有任何變化,就是原汁原味的,水水。
「什麼味道?」太子聞到從葫蘆瓢裡傳來了0#柴油的氣味。
「怎麼回事?倒掉重來。」太子倒掉了葫蘆瓢裡的0#柴油,又從湖裡舀了一整瓢水上來。
「不會再出什麼問題了吧?」太子輕聲自語。可是,又一陣怪味兒傳來,太子看到了一整瓢的黏糊糊的膠水。
太子倒掉膠水,又一瓢下去,這回竟是滿瓢的瀝青,還冒著熱氣。
太子又幾瓢下去,但都變現成了絕不可飲用之物,始終沒還原成最基本的水水。
「嗚……」太子實在受不了了,難過得大哭。
「怎麼搞的?怎麼壞成這個樣子了?」天主阿亞那看到他的寶貝高科技葫蘆瓢,成了這個樣子,不禁又氣又怒,他從太子手裡奪過葫蘆瓢,大聲喊道:「我剛才說過啦啦,我要找你們的領導去。」
「我們領導不在家。」眾妃異口同聲回答。這時,誰也沒注意到,太子極其迅猛的跑到湖邊,正像動物一樣的趴在湖邊,痛飲。
「你們領導幹嗎去了?出差了?」天主阿亞那明知故問。
「問他倆」眾妃將手指向了二皇子和熊執法。
天主阿亞那明把二皇子和熊執法拉到自己面前,厲聲問道:「你倆說說,你們領導去哪裡了?」
二皇子說道:「是,嗯,是去出差去了,但具體去了哪裡?我們也,也不知道,是這樣吧?阿模。」
熊執法點頭稱是。
「你倆?」天主阿亞那佯裝怒道:「你倆總得知道你們領導是往哪個方向走的?是乘什麼交通工具?是以什麼形式走的吧?」
「這個嘛?」二皇子沉吟了片刻說道:「我們領導是往南邊走了,對,是南邊。嗯,至於乘什麼交通工具嘛?嗯,啊,我們領導是自己乘了他自己的身體走的,以什麼形式呢?嗯,應該是,是以被拋物體產生的重力加速度的形式,走的。」
天主阿亞那點點頭問道:「哦,你知道的還是很清楚的嘛,那我問你?你們領導到底去了哪裡?」
熊執法一聽,不耐煩的說:「誰知道路西法象甩大鼻涕一樣的,把我們的領導昊兒甩到他媽的哪裡去了?」
天主阿亞那:「哦?這麼說,你們領導是讓人給甩了?」
熊執法:「沒錯,確實是讓人給甩了。」
天主阿亞那:「你敢肯定你們領導是讓人給甩了而不是他甩了別人?」
熊執法:「就是我們領導讓人給甩了。」
天主阿亞那:「你們領導跟甩他的那個人,談了幾年戀愛?」
「談戀愛?」二皇子接道:「那個犢子倒想跟我們領導談戀愛,我們領導根本就不稀罕搭理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