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辰不大,在妃們無限驚諤和詫異的眼光中,小小的泉眼竟變成了一大片煙波浩淼的大湖。
放眼望去,廣袤無際的湖面上煙霧迷茫,蜿蜒曲折的湖沿宛如一條白色的巨龍隱顯在波浪的起落之中,它一直向遠方游動著消失在湖面的煙霧裡,耳畔嗚咽的風聲似乎夾雜著巨龍的嘯吟。東邊的湖面與天空已經完全融入到一片深藍色的薄暮中,只剩西邊的殘霞穿透著溟蒙霧氣,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將層層碧波染成了火紅色。湖的流水平緩,河面寬闊,清澈見底,潺潺水流呈網狀舒展漫溢。
男妃們欣喜無限,都眼望著腳下潮水一**湧來又退去……
「這下我可以喝水水了吧。」熊執法瞪了一眼妃們,調侃道:「如果你們誰要是還喜歡照鏡子的話,可以游泳,到湖的中央去照。」
熊執法說完,趴下身去,就要『飲湖止渴』。
「住口」杜青。
「幹什麼?」林肖。
「不知羞恥。」太子。
「虧你想出來。」白石。
「就他敢這麼幹。」二皇子。
「糟蹋自己的生命。」扎客。
「你們到底想敢什麼?為什麼有了這麼大的湖還不讓我喝水水?嗚嗚……」熊執法委屈極了,號啕大哭……
「你怎麼這麼不懂道理啊?有你這樣喝水水的嗎?」林肖斥責。
「誰喝水水不是用嘴嘴啊?嗚嗚……」熊執法爭辯。
「看見水水就喝,也不先讓一讓?忒不講究。」扎客也湊合上來。
「這麼大的湖,自己喝自己的唄?嗚嗚……」熊執法難過。
「這麼大的湖咋的?那是它自己從地裡冒出來的,也不是你阿模鑿出的井井。」白石加入批評。
「就算是你阿楠鑿出的井井,我喝兩口,又能咋的?嗚嗚……」熊執法傷心。
「那也不能趴地下喝啊?跟個羅叉似的。」杜青指責。
「我本來就是羅叉,嗚嗚……」熊執法無奈之極。
「喝水水有喝水水的規矩,別跟個動物似的,還趴下了。」二皇子似痛心疾首。
「什麼動物不動物的,你愛規矩你規矩去。我只想喝水水,嗚嗚……」熊執法撒嬌。
「喝水得用葫蘆瓢啊,知道嗎?葫蘆之所以長成瓢樣,就是用來舀水喝的。」太子作了最終的解釋:「阿模啊,同志們之所以批了你。其實是在挽救你,知道嗎?人和動物的區別就在於,人是用器具吃飯喝水水的,動物則不然,它們走哪吃哪,走哪拉哪,喝水水趴地上就喝,不會使用器具。所以啊,阿模。你趴在地上喝水,跟個動物似的,同志們能答應嗎?能看著不管嗎?能不批評教育你嗎?再說啦,幫助落後的同志也是我們的神聖的義務。」
「哦」熊執法明白了,敢情他們不願意的,竟是自己沒拿器具喝水啊?於是,熊執法問道:「這麼說,要是沒器具。這水還就沒法喝了呢。」
「對,就是這個原理。」眾妃答道。
「靠」雲端中的天主阿亞那見到此情此景又甩出一句國罵。
『哎,幫人幫到底吧,送妃出沙漠。』天主阿亞那想到這兒,遂帶上各種盛水的器具,從雲端飄下,化身成一位一身紫衣的驚世美男,緩緩的向眾妃走去。
「那邊來了人一個。」杜青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一身紫衣的驚世美男——天主阿亞那。
「他可能有器具」熊執法樂得蹦了起來。對太子言道:「阿皓啊,你不是說葫蘆之所以長成瓢樣,就是用來舀水喝的嗎?現在,你就去跟他借葫蘆瓢吧。」
「這,可以嗎?」羞怯的太子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眾妃。但看到的是,眾妃的表情竟都呈現出了yes的神態。
太子不在吭聲,遂慢慢的向天主阿亞那移去。一路上,太子不停的琢磨:『這是個什麼人?他幹什麼來了?有沒有器具啊?要是沒有該怎麼辦?要是有了不借給我又該怎麼辦呢呢?』
不知不覺,太子湊到了天主阿亞那的面前。
天主阿亞那看到了太子,慈祥的笑著問道:「美男?有什麼需要我幫助你的嗎?」
太子衝口說道:「你那破葫蘆瓢有什麼了不起的。」
「哈哈哈哈……」天主阿亞那大笑起來。那種開懷的大笑。
「你還別說」天主阿亞那笑道:「我的葫蘆瓢都不破,還都相當了不起。」
太子看著開懷大笑中的天主阿亞那,覺得自己是唐突了一些,怎麼能沒來由的就說人家的葫蘆瓢是破的?還說了什麼有什麼了不起之類的。太子感到羞愧,於是就像一隻受了驚的兔子一樣,跑回到了眾妃堆裡去。
林肖抓住他的衣服問道:「不就是借個葫蘆瓢嗎?有就借,沒有拉倒,你跑回來幹什麼?」
白石也納悶的問道:「他打你啦是咋滴?你跑回來幹什麼?」
扎客也問道:「可我也沒看見他打你呀?你幹嗎跑回來呢呢?」
杜青也問:「人家壓根就沒打你,你跑回來有啥子可干的?」
二皇子也問:「你是認定他要打你還是怎麼的?你就跑回來啦啦?」
「呵呵」熊執法笑了笑說:「阿皓啊,你是不是覺睡多了?把勇氣和膽氣都迷糊沒了,這樣哪行啊,記住嘍,人不能總是沒完沒了的睡覺覺,那樣就和人們缺乏交流了,你現在看看你自己,連個葫蘆瓢都借不來,再說了,那人也沒把你怎麼樣啊?你怎麼就認定他要打你呢?」
太子噘嘴嘟囔說道:「我認定那個他確實是要打我,可還沒有打,但,他正在想著打。」
「美男們,你們辛苦了。」紫衣美男——天主阿亞那,悄然的來到了他們面前。
「為昊兒服務。」眾妃一齊答道。
「同志們」天主阿亞那真誠的說:「我看你們幾個都是口乾舌燥的,許久沒有飲水了吧?」
「是啊」林肖說道:「我都忘了『水』長的是什麼樣子了?」
杜青搖著頭說道:「飲水是什麼意思?我聽了咋?咋就這麼親切呢呢?」
扎客點著頭說道:「我最後一次遇到水,是飲的還是喝的,我已經忘記了,那,好像是上一輩子的事啦啦。」
二皇子晃著身子說道:「啊!飲水,聽了就讓人振奮,要是真飲了水了,我還不得激動得,啊,夠戧。」
白石笑瞇瞇的說道:「飲水,顧名思義,就是把水給飲了,但還是要講究些,所飲的水絕對不要再,兌水了,一般都是選擇加牛奶或者加蘇打,嗯,我一般選擇的都是,加牛奶。」
「繞過來繞過去的,你不是還是想喝奶嗎?」熊執法不滿的斜了白石一眼。
「是牛奶,母牛產的奶,阿模。」白石辯解道。
「切」熊執法顯得更氣得慌了:「你仔細看看這裡,這裡是沙漠,還有這剛冒出的湖,哪有什麼母牛?慢說是母牛了?就是母羊?母馬?母驢?母騾子?也,也沒有啊?」
「要不這樣」太子指著大湖說:「咱們下去撈幾條『母魚』上來,給白石擠點『魚奶』喝喝。」
「想喝點奶又怎麼了?」看的出來,白石對他的調侃很不滿,他翻了一眼太子說道:「你不是還一直想喝葡萄酒嗎?而且還要紅葡萄酒,哼,連個葫蘆瓢都借不來,還想喝紅葡萄酒。」
太子一聽氣憤的說:「想喝點紅葡萄酒又怎麼了?至少我不欺負母動物,誰像你,還bl呢?賴了吧唧的湊到人家『母的』跟前,咦咦,哼,耍流氓。」
「你?我,我怎麼湊到人家『母的』跟前耍流氓了?太子,你,你要對你的言行負責任,這話要是傳到昊兒耳朵裡,我,我還咋作bl啊?」白石爭辯的臉紅脖子粗,看來是真急眼了。
「是啊,阿皓,說話要講證據,可不能誣陷人啊?」眾妃紛紛為白石抱不平。
「我怎麼誣陷他了?」太子還來勁了:「我問你?白石。你是不是喜歡喝奶?」
「是啊,怎麼了?」
「這奶,是不是只有『母的』身上才有?」
「對滴,沒錯。」眾妃很自然的替白石應聲回答。
「那,這不就結了嗎?」
「怎麼就結了?」眾妃問。
「還用問?白石為了喝奶,就,就必須得揉捏『母的』胸部,你們想想啊?白石喝了多少奶啊?他揉捏了多少『母的』胸部啊?其實『母的』那個地方叫『胸部』是文雅點的說法,因為男的沒有嗎,這玩意兒俗稱叫**,正確而科學的叫法應該是乳……」(未完待續,)